春梅听到离别二字,脸色都变了"曹…曹公公这是怎么回事啊?"
曹公公一脸的无奈"哎,春梅啊,你年老多病,这是要发配去羊房夹道了啊。"
"那春桃呢?我已经好久没见过她了。"春梅眼里闪动着泪光。
"春桃因从服侍太子,照顾太子长大,深得太子宠幸,还留在太子身边呢。"曹公公道。
"那…我还能再见到春桃吗?"春梅的泪水涌了出来。
"哎,恐怕不能啊。"曹公公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接着喊道"来人啊,送春梅去羊房夹道。"
"不,不要,我要见春桃。"春梅摇着头。
"这是规矩啊。"曹公公皱了皱眉。
紧接着几个士兵涌了进来带走了绝望的春梅。
火星再次破碎、汇聚,画面急转。
远处的黑影中出现了两盏朦胧的灯光,不一会就听到了"得得"的马蹄声,灯光由远而近,原来是一辆马车。
"驾!~~"车夫甩了一下长鞭,鞭子与空气摩擦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嘎~~吱~~。"一声厚重的木门开启声传来,我怀着疑惑朝那扇门望去,那是两扇巨大的木门。
当门完全开启后,门外站着一个等候多时、穿着粗布麻衣的老妪,正是春梅!
"吁吁。"车夫轻喊了两声,然后拉下了缰绳,马车停了下来。
"曹公公,求你让我再见一面吧?"春梅表情痛苦颤声道。
"哎,春梅啊,算了吧,你赶紧回羊房夹道去吧,否则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啊,我已经在城外三十多里的地方寻得了一个好地方,你安心吧,驾~"曹公公扬起了鞭子,接着马车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中,春梅站在门外望着马车的背影久久不动,直至大门被几个士兵缓缓地关上。
高高的宫门外忽然传来了春梅凄厉的呼叫"春桃,春桃,不要丢下我,不要,我在羊房夹道等了你十来年,十来年啊,呜呜~~"
声音渐渐远去,春梅像是在追赶着马车…
宫门上的宫灯在微微闪动,我的耳旁传来了熟悉的机器轰鸣声,我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大喊了声"春梅!"
"你醒了啊。"耳旁传来侯文峰熟悉的声音。
"我这是在哪?"我环顾着四周既陌生又熟悉的环境。
"飞机上啊。"侯文峰说了句,然后回头望窗外的云层。
"发生了什么事?"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春梅和春桃见了一面,已经离开了,尤老三的本质其实并不坏,他肩上的担子很重,父母早亡,他的弟弟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是由他一手带大的,他最疼他弟弟了,老三这名只是他的绰号,他的真名叫尤三平。"
我想起了那个鬼灵精的小丫头"那圆圆呢?"
"放心圆圆已经恢复了正常。喏,你看。"侯文峰摸出了穿在一根红绳上的两块血玉在我眼前晃了晃"已经没有灵性了。"
望着那两只血色的鸳鸯在我眼前晃动,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无比绵长而又穿越时空的怪梦,我咽了咽口水感觉此时的肚子饿的已经贴了后背。
第三十三夜 诡案之死眼
我的门口高挂着"主人出差"的牌子,自从北京回来我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人都变得懒了。
今天是元宵节,要不是沈小蕾硬是拉着我去参加了一个充满商业气息的花灯会,我是不会出门的,那些现代的电子花灯根本提不起我的兴趣,跟我国传统手工艺的花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我仰着脑袋懒洋洋的抓着如蒿草一般的碎发,打了个呵欠,只不过我张开的嘴还没合拢就看到了天空中有东西在飘。
"小蕾快看,UFO!"我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旁边观看花灯的人群立刻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不一会大家就齐声发出了"切"的声音。
沈小蕾低着头拽着我的胳膊往边上扯去,边走边小声说道"太丢人了,那是什么UFO,那是孔明灯呀。"
我愣了一愣,急忙眯起眼睛再仔细望着天空,果然那只是一个孔明灯,不过这次我又看到了别的东西,只见一股浓烟从展览馆的后面不远出飘了出来,我立刻意识到是哪里失火了。
"不好!失火了!"我大声喊着。
人群中立即引起了骚动,接着人群开始涌上马路,大家基本保持着相同的姿势朝浓烟冒出的地方看去,那花灯会顿时就变的冷冷清清了。
我摸出手机准备打火警电话,但很快就觉得没必要了,因为消防车的声音已经从远处传来了,这火估计老早就烧起来了。
"哎呀,是展览馆后面那栋百年历史的旧楼呀,那可是历史建筑啊,没有人住的,怎么就失火了啊。"我耳边传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娘的声音。
红色的消防车从我们眼前疾驰而过,人群又开始涌动,那栋老楼并没有多远,大伙都想看热闹,这可比花灯展好看多了,国人都这样,什么事都一窝蜂,当然我也不例外,虽然听那老大娘说老楼没有人居住,但还是有点担心是否有人员伤亡。
很快我就拉着极不情愿的沈小蕾朝事发地点跑去。
三四条水柱如同怒海蛟龙般扑向那凶猛的烈火,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气味,因为扑救的及时不出十分钟火势就得到了控制,索性没有人员伤亡,就像那老大娘所说这里果然是一栋没有人住的历史老楼了,因为我看到了被烟熏得漆黑的历史建筑的花岗石牌子。
直到此时我才有时间仔细打量这栋老楼,刚才被浓烟和大火包裹着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建筑焦黑一片冒着水雾和青烟,与其说是一栋老楼,倒不如说他更像是一座塔,修长的束柱,高耸的塔尖,轻盈修长有点像是即将升空的火箭,给人一种飞天感,连着主楼的左右两侧还有两座稍小点的"塔",这三部分组成了整个建筑物,让人感觉像是一座教堂。
"典型的哥特式建筑。"沈小蕾仰望着主楼道。
"有点像电视里结婚的教堂。"我猜测道。
"不是好像,这就是教堂,这教堂在民国的时候就有了,是一个意大利的传教士发起而建的,抗战爆发以后传教士就回国了,传说这教堂有人自杀,后来闹鬼就给废弃了,也没人敢进去礼拜了,政府倒是花了不少的人力来调查,但没有结果,最后就当历史建筑给圈起来了。"旁边看热闹的中年人道。
"闹鬼的教堂?"我顿时来了兴趣。在我的印象中教堂本是宗教的神圣之地,就如佛教的庙宇一样神圣,我觉得有点不妥了。
"尽瞎扯,鬼干的过上帝?"一个小年轻嗤笑着插话。
对了,这就是不妥之处,我隐隐觉得闹鬼该是一个人心作祟的结果。
消防员卷着地上的消防水管,地上一地的水迹。此时一个年轻的消防员从教堂里急急的跑了出来,然后凑到了指挥人员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我看见那消防指挥官脸色立刻就变了,只见他皱着眉头摸出了手机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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