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精通占卜之术。”林冬来觉得大有可能,“不过既然他同意见我们, 就说明这事可以谈谈。”
“也许是个埋伏, 比如我们一进公司, 瞬间被哗啦啦一群人包围住。”程天殊故意危言耸听。
但林冬来不中计:“拍电影呢?”
“.......你就示个弱呗。”程天殊没趣, 不谈事了, 拉着他一起坐到沙发上。
之前因为欺瞒之事而触怒了林冬来, 程天殊还挺小心翼翼,结果救了他后,对方主动示好, 两人关系突飞猛进,程天殊有些不适应的同时, 觉得丢份,竟然不是由自己主导!
于是就从别的地方主动。
“感觉怎么样?”把对方按在沙发上,程天殊学着百度出来的知识,低头用嘴唇印着林冬来的唇,缓慢而有力。
效果虽然说不上太好,但至少比以前进步,林冬来眯起眼睛以示鼓励。
唇吻良久,程天殊才伸舌出来轻轻一舔,恰逢此时林冬来微微张嘴,于是两人在不经意间舌尖相触了。
这一触,才当真尝出应有滋味,荷尔蒙像携裹着电流似的从相触的舌尖开始席卷蔓延,一路攀爬,酥痒渗入心尖肺叶,甚至后脑头皮发麻。
“嗯.......”林冬来溢出声音,一下勾紧了他脖子。
双方都心跳不止,顺势照此法好生亲吻一番,觉得如此甚好。都是二十多岁的男青年了,现在才都宛如情窦初开,不过大家彼此彼此半斤八两,所以也没拿这事调侃。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明明做过更私密的举动,但现在关系确认后,连亲吻都很纯情,觉得这样就十分舒服,搂着亲着就已像坠入云端。
当晚,全家都知道他们彻底确认恋爱关系了。
林妈妈和林爸爸带头祝福,而林秋果则一直捧着脸,对着他哥傻笑:“嘿嘿~”
过了一会儿,又捧着脸:“嘻嘻~”
被她笑的浑身发毛,林冬来揪住她辫子:“老妹儿,您有话说话,别这样行吗?”
“哎呀,我不是想着.......”林秋果凑到他耳边,脸红扭捏着悄声道,“你们今天第一天在一起,晚上又住一个房间,岂不是算新婚.......之夜。”
这一说,林冬来耳朵腾地红了,咬牙低声道:“说啥呢!不害臊。”
“哎呀,总之.......嘿嘿~” 林秋果这才不好意思起来,不说了。
但林冬来被她这一番“嘿嘿~”来“嘿嘿~”去,不免有些坐立难安,毕竟程天殊有些时候着实比较冲动,自己也不是多有定力的人,难免干柴烈火、擦枪走火、天雷勾地火啥的。
主要不想第二天见廖先生的时候,自己竟然是一瘸一拐、双股战战的。
于是,晚上两人睡觉,程天殊要他过来一起睡的时候,他果断拒绝!
程天殊好委屈:“你他妈给我过来!”
“我他妈就不!”
“过来!”程天殊动手了!
林冬来灵活躲过第一次扑击,却没躲过第二次,被程天殊像押犯人似的反扭起来,送至大床上。
“哥,这么刺激的吗?”林冬来慌得不行!搞什么强制爱,别这样,会兴奋的。
程天殊推他一把,使他跪坐在床上:“乖乖坐好!”
“哦......什么?”
他看见程天殊掀开被子,从被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丝绒的,酒红色。不由得有点愣,这是干啥?
“法宝。”程天殊垂眼,摸摸他的脸,旋即跳上床,跪在他面前,打开盒子。
竟是一枚戒指,钻戒。
林冬来结巴了:“这、你这.......”
“保护你。”程天殊给他套到无名指上,“明天保不准有什么变故,你又控制不好魔法,这东西给你挡挡。”
原来不是求婚套路。林冬来却蛮感动,抬脸咬住程天殊嘴唇,闭上眼睛。
程天殊关了床头灯,把他扑倒。
两人亲了大半个钟,都颇有些心猿意马,但最后程天殊竟然生生忍住了,抱着林冬来,双双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林冬来就醒了,主要是心里有事。一想到要见廖先生,就紧张,生怕谈判不顺利,不得不来一场魔法大战。
程天殊还在睡,手放他腰上搂得紧,显示出占有的姿态,浓眉却舒展着,唇角也带点笑模样。
“该起了。”林冬来推推他,抓着他手想挣脱开。
这一番动作,终于把程天殊给搅和醒了。
深邃的漆黑眼睛睁开,过了几秒,出现了光彩:“早。”嗓音低沉沙哑。
林冬来眼睛发直:“.......早。”
“来,亲。”程天殊凑上来,撅起嘴。
不是......你还跟我撒娇?林冬来震惊了,还是不由自主贴过去,打了个啵。
“再来,亲。”眼看着程天殊的腿已经架上来了。
林冬来喘息不稳,推开他:“算了算了,大清早的。”结果对方伸长嘴要过来继续,两人于是磨磨蹭蹭好久才起床。
林秋果要上学,已经在吃早饭了,看到他们从卧室出来,说:“早啊,嘿嘿嘿~”
“.......别理她,这孩子学傻了。”林冬来无比嫌弃。
到了巫师公司,进门的那一刻,在看到郑喜表情的时候,两人就意识到气氛很严肃了。
郑喜颇有些责难地看了程天殊一眼,不过他很快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两人上了三楼。
三楼办公室的门大敞着,廖先生不多寒暄,看到他们上来,就说:“可以帮我们瞒过那件事吗?”
用的是请示意味的句子,但他的表情并不像在询问人。
林冬来忙摆手笑说:“我们刚知道这事,就是过来问问情况。”
谁想廖先生理都不理他。
“令弟需要心理辅导。”程天殊淡淡道。
三楼的气氛突然凝重,廖先生寒着脸,敲了敲桌面:"进来详谈吧。"
两人互相看看,迟疑地走进去。门在身后关上。
水晶球的七彩光辉在房间里流溢,照得廖先生的面色忽晴忽阴,林冬来不自觉抓紧了程天殊的手。
"廖先生,我们也是无意冒犯,只是前段时间,有一条酒吧街消失了,那条酒吧街上有一个同志酒吧,当时在酒吧里的所有同志,不论是男同还是女同,都失去了与爱人有关的记忆,甚至被篡改记忆,成为了异性恋。"程天殊看了眼廖先生,"而我们又恰巧听说令弟的情况,才冒昧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还希望廖先生不要动怒,毕竟目前为止只是猜测。更何况,我们只是在寻找解决同志失忆的方法,并未有特别针对谁的意思。"
这段话他说的诚恳平和,和他平日里的说话风格不大一样,林冬来不扭头略带惊讶地看他,但转念一想,这家伙自己还经营了一个规模可观的公司,完全不依赖上一辈,所以在处理事务方面,也自然是灵活的。
廖先生听后,皱着眉:"我早就预见他会被白魔法师方面盯上,上次程天殊遇到的事,我只占卜出与黑魔法有关,也没多想,现在看来,也跟我弟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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