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不敢迟疑,纷纷点头答应,然后就以这一把牌决定,哪个门派牌面最差的就负责守夜,搞得围观的人哈哈大笑。
玩牌的人个个都皱起了眉头,但他们都搓着手里的牌,开始暗中较劲起来。
胖虎首先把牌丢了出去,老黑一看就蔫了,看样我们搬山派就让他守夜了。胖虎站起来,就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然后把我的脖子一搂,轻声说:“过来一下,我话跟你说。”
我不知道他在故弄玄虚什么,然后就跟着他到了帐篷的边缘,其他人都在紧张兮兮地看着牌,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两个。
此时,胖虎就在我的耳朵根处说道:“其实刚才是子萱把我叫了出去,她说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摸金派的门人,她的意思也就是和我们几个想联盟,我想着也没什么就答应了她。”
我发出了轻微的苦笑,说:“难怪你出去那么久,不过这联了一圈,到最后和之前不还是一样,搞个毛线。”
“宝子,你傻啊。”胖虎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说:“他们都是看中我们三个没什么心眼,都觉得我们很好糊弄,所以才都找我们联合,这样也好,我们表面和他们都联合着,但只有我们兄弟三个人一条心,这样往往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我瞬间觉得胖虎说的有道理,毕竟在场的都是四大门派的人,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探穴定位的伎俩,现在无非就是看哪一边人多,哪一边就能占据绝对的优势,在队伍里也有话语权。
刚才也可能是被那张脸吓迷糊了,暗骂自己没出息。
仔细再一想,我是这次夹喇嘛的人,不管是刘天媚这样的老方丈,还是在场这群小和尚,他们面子上都要听我的,再加上我的表现不突出,自然就是他们最理想的对象。
“哎,虎子,你说刚才那张脸是不是子萱?”我问道。
胖虎摇头说:“那胖娘们的脸白里透着红,老子看到都想上去咬一口,怎么可能像你说的脸色那么白,我看她师父还差不多。”
我们正说着,解官就从外面走了回来,他拍了拍手说:“大家抓紧时间睡觉,达尔说明天山上雪硬,不容易踩踏,我们必须在明天上午之前到达珠峰上,要不然只能在这里再等几天了。”
众人一口答应,解官在年轻一辈中的威望,是我这个小师弟望尘莫及的,立马就开始张罗睡觉。
老黑贼兮兮地说他守第一班岗,自然其他人不同意,几个人以石头剪子布的方式决定了顺序,结果悲催的老黑是在第二,也就是说他正睡的香甜的时候,会被人叫醒。
胖虎往睡袋里一钻,对着我笑道:“宝子,你还在想那事呢?”
我苦笑一下没有回答他,看着不远处的炉火,整个人处于脑袋放空的状态,也不知道是在这次出发之前就心里害怕,还是因为那张脸,说实话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有过两次倒斗经验的我,知道越是大的古墓,越是难以捉摸,其中肯定是凶险万分。
第三卷 搬山雮尘珠 第75章 踏上征途
迷迷糊糊的,我就睡着了,其实也就睡了几个小时,我听到老黑叫娘的声音,模糊地睁开了眼睛,就见老黑已经跟个大猴子似的挤我们睡觉的地方,解官和孤狼已经不在帐篷中。
我问他怎么了,老黑说守夜的时候有些迷糊了,就感觉有湿的东西往他脸上掉,还以为是漏顶,睁开眼睛他就看到那张脸,就像是我说的惨白惨白,还有两颗獠牙,好像对着他很感兴趣。
老黑咬定那绝对不是一个人,便大叫了一声,解官和孤狼就追了出去,他整个人是吓得不停地颤抖着。
一下子众人都没有了睡意,也都不说话,我们这些国家的“栋梁”之才,就开始抽烟,为祖国的烟草事业做出卓越的贡献,十个男人九个抽,所以基本一盒烟打一圈也就剩下没几根了。
“砰砰砰……”外面响起了枪声,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东西被打中了。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解官和孤狼回来了,问他们是不是抓到了。
解官摇头说:“那东西跑的太快,怎么追都追不上,已经被他们赶向珠峰所在的方向了,让我们不用担心,可能是一种很少见的野兽,到游民的家里是为了吃牛羊。
之后,我也问过达尔,后者说这种事隔三差五就会发生,朝着天上放几枪就没事了,刚才的枪声是达尔打的。”
我们也无奈,只好能睡着的继续睡,睡不着的瞪着两个大灯笼干巴巴地等着天亮,我属于干耗到天蒙蒙亮的那种。
东方隐约可以看到一丝亮光的时候,外面的雨声也逐渐停了下来,而我终于忍不住倦意,眼皮跟灌了铅似的合上,便睡着了。
大约也就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老黑就叫我起床去吃早点,说吃完早点休息一下队伍就要进山了。
我穿着正儿八经的羽绒服走了出去,外面的空气分外的凉爽新鲜,大大地吸了一口气,顿时感觉精神百倍。
接着,便看到胖虎和周隆等人提着从河里打来的水,招呼我们过去洗脸。
我想不到胖虎居然也会比我起的早,就过去洗了把脸,然后达尔的媳妇儿给我们送来了早饭,她好心告诉我们,这边的天气变化多端,就算是一会儿热了,也不能不带棉衣羽绒服,毕竟我们要上攀登珠峰,上面可是一个冰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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