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它通体黑色,背上没有龟纹,就好像一块黑色的石头一般,发生了一声难以形容的叫声。
顿时那头蛟直立起身体,我以为会掀起一场大战,最后以蛟胜利而告终,可万万没有想到,那蛟转身便扎入了水中,然后越行越远。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鳖也潜入了水下,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水面只剩下涟漪扩散,早就没有了踪影,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道一条蛟会怕一只大鳖?
没有人能解释眼前的现象,我猜大概是因为鳖壳太硬,这蛟没有那副好牙口,别看这如同老王八的鳖,其实也是非常凶猛的。
我不止一次见过这种东西,很多古董店的老板也都有养鳖的,一口就能把一根大拇指粗的实木咬成两段,并且和它平时游动和爬行的速度相反,非常之快。
我们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轻松,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片浑浊的水域下面,有蛟、有哲罗鲑、还有鳖,甚至还可能有其他更离奇或者恐怖的生物。
而眼前这三种东西光从个头上来看就非常不好惹,要是没有专业的水下设备,下去估计就是凶多吉少,毕竟这些东西都食肉,而且在水中那是它们的天下。
草草地把最后的东西吃掉,我们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最好的办法就是绕过这片水域,从其他的地方过去。
可放眼望去,想要进入死亡谷深处,就必须穿过这片半水半沼泽的地方,因为这沼泽就像是一条圆形的护城河,看来不管从什么地方进入,都必须穿过沼泽才能抵达。
一时间,谁也没有办法,这感觉就像是眼见秘密就在眼前,却无法走过去解开迷团一样,让人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同时也暗自庆幸没有进入,否则被任何一种生物脱下水去,都不是闹着玩的。
胖虎问月婵:“妹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些家伙不敢靠近我们?就像是蛇怕蛇药一样,撒在身上蛇就不敢接近的那种。”
月婵摇头说:“任何的东西在水里都被削减,不说没有,就是有也是微乎其微,水中的生物要比陆地的难对付的多,毕竟我们不是生活在水中,无法在水中自由行径。”
周隆说:“要不然我们造一个小船,送着这水划过去?”
秦风立马反驳:“这水下不是很深,全是泥泞的沼泽,船会被搁浅,到时候我们一样还是要下到水中。”
这点我同意秦风的,我说:“动物对于领域性控制很强,只要我们进入它们的范围,就会一路尾随我们,我们下水会立马遭到攻击,而且这里的家伙个头都那么大,小船有可能被顶翻,大船一时间也造不出,到时候就会让其他队伍捷足先登。”
我问山炮这个当地人有什么看法,他摇着头,他是生活在茫茫大戈壁的牧人,过水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我们一时间都陷入了僵局中,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幸好水里还有不少的大鱼小鱼,我们倒是也不无聊,抓了几条鱼就做了晚饭,有吃有喝也算逍遥自在,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过去。
期间,胖虎的提议让我觉得很有道理,他说既然之前那些队伍能够过去,那我们肯定也能,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过去的。
想了很久,我终于想明白了,是那场雨,雨水的大量灌溉,会让这片沼泽的水位上升,这样要是有一艘船说不定就能过去。
这样一想就觉得非常有道理,我们一合计立马开始造船,毕竟这里的特殊气候随时都有可能下雨。
于是我们就找了一根被虫蛀了的树木,上面已经没有了几片树叶,整个树干也光秃秃的,在我们用刀一点点把树砍倒,然后在中间开始挖空间。
这期间上空传来闷雷声,很快又开始下起了零星小雨,看来我推测的没有错,这地方多雨,属于一种特殊的戈壁高山中的热带雨林气候,天气甚至比热带还要变化无常,想什么时候下雨便什么时候下,根本没有规律可言,可以肯定的是这与巍峨的昆仑山有密切的关系。
古人说蛟这种“神物”所住的地方都是风水宝地,待机成龙,而在风水学讲究“聚风藏水多灵物,此乃龙穴之所在”,由此可见这里是整座昆仑山龙脉的龙眼是肯定没错了。
其实不管是故宫、颐和园、圆明园都都属于龙脉宝穴之上,只不过它们所在的龙脉,乃是整个华夏大地的整条大龙脉之上。
圆明园被烧,在根据风水中所讲,此处为火龙眼,需要先在下面造一条围绕整个圆明园的地下水流才可破解。
可是,虽说圆明园中的人造湖泊不少,却没有建造这样一个破解之物,所以才引来的火灾,当然罪魁祸首是那些侵略者,但同样也应验了风水局。
“船”已经造好了,在被虫蛀过的树干上挖洞非常的简单,做了几把船桨,就等着雨下的再大一些,让沼泽的水位上深,我们就可以顺流而去。
到时候,我们只需要掌握好方向就行,相信以前的那些人也是这么做的,只不过一场大雨掩盖了他们造船痕迹,所以我们才没有发现,以至于浪费的大半天的时间。
傍晚时分,我们做了最后的食物补给,看着我们推倒了沼泽浅水区域的船。
其实我们的船更像是一个做工粗糙的独木舟,上面多了六个凹槽,下面是延伸出的木板,用来保持船的平衡,使其不易被水流冲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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