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石头的旁边,那显然是一颗人头,人头已经腐烂的成了白骨,就连白骨上都有密集的腐烂小孔。
瞬间,除了少数人只是表情微微变化,其他人都吐了。
月婵恶心地干咳着,用水漱着口:问道:“怎么腌着一个人?”
解官皱着眉头,说:“或许是某种祭祀的陪葬尸。”
张莉也吐的脸色惨白,说:“这好像是我们道家养尸的一种,只不过是养坏了的。”
一个和她同行的女人伴随着干呕问:“莉姐,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张莉说:“一些邪门歪道用各种药材浸泡尸体,可以达到加剧尸体的僵化,这样几年可以抵得上墓中近百年的自然养尸,在起尸之后,以符咒禁锢,从而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孤狼说:“这尸体怎么说也够千年了,要不然不可能腐烂成一堆白骨。你们看,其实这水并非是黑色,而是因为头发。”说着,他用匕首挑起了湿哒哒的乌黑头发,顿时引起了女人们的叫骂声。
解官说:“我好像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了?”
顿时,他的话让四周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他便说:“这是天子在祭天,询问天的意思。”
所有人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说。迟疑了一下,解官说:“你们有谁听说过‘问天’?”
“问天问大地……”一个女人就唱了起来,被张莉狠狠地瞪了一下才闭嘴。
这个女人就是那晚在村子里边和胖虎出去的那个,看样子是被胖虎传染上神经病了。
解官一脸无奈地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说:“我说的‘问天’,就是天子在向上天询问事情,古人借助‘瓮’这个字的谐音,所以才搞出这样的问法,普通人一瓮,官员三到七瓮不等,诸侯八瓮,天子九瓮。”
月婵说:“怎么没有两瓮?”
解官一笑说:“两瓮是问鬼。”
孤狼问道:“照你这么说这是一个天子墓啊?这墓主人在问什么呢?”
解官说:“平常祭祀问的事情有很多,比如择日、搬迁、行向等,但用的都是家禽或者野兽。可一旦要问天意就需要人,而且这瓮设立在墓中,说明墓主人在问天是否让他成仙的意思。”
“呵呵,这东西也有人信?感觉好像我们道家算命一样。”张莉摇头苦笑道。
解官看向乌才,问:“乌兄,是否有什么高见?”
乌才笑了笑说:“解兄说的没错。不过,我倒是很好奇结果是什么?”
月婵好奇地问:“我们能知道吗?”
乌才点头说:“能,可是比较麻烦,必须要把瓮中的玉圭取出来,根据上面的纹路便可以猜测‘天’的意思。”
孤狼冷笑道:“这一点儿科学性都没有,算了,大家都觉得恶心,还是别捞了。”
几个女人立马附和起来,显然她们也不想知道“天”的回答是什么。
解官却说:“或许通过里边的玉圭,可以猜到墓主人的身份,这样我们就知道在盗谁的墓,然后根据那个朝代推测出当时的设计者手段和墓中可能出现的危险。”
乌才说:“我也是这个意思。”
孤狼叹了口气说:“那只能砸了,砸看看吧!”
解官和乌才几乎同时摇头。
乌才说:“玉圭的玉质地非常的脆,在你砸碎瓮的时候,里边的玉便跟着碎掉。”
孤狼挠着头,骂道:“我草,不是吧?难道你让我伸手进入抓出来?”
张莉说:“先把里边的尸体和石头都拿出来,别有什么危险。”
竖了一个大拇指,孤狼冷笑道:“算你狠!”
“我来吧!”月婵忽然说道,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月婵一笑说道:“我们发丘门人,都是发丘中郎将后人,我可以的。”说完,她挽起衣袖,伸出那两根奇长的手指,然后就对着液体一比划,猛地将胳膊伸入了其中。
顿时,液体掩埋了月婵的小碧,很快月婵就从里边提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只尸蟞,被她甩到了地上,立马就有人踩死,接着不断有尸蟞从里边被抓出,个头都是烟盒那么大,逐一被人干掉。
最终,终于从里边抓出了一个巴掌大、有弧度的玉片。
月婵把它交给了乌才,然后用清水清洗了手臂和胳膊,最后在衣服上擦了擦。
乌才拿着那块玉圭,看着上面裂开的纹路,过了一会儿说:“以我们观星师的观念来说,这墓主人没有成仙,反而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中的磔(zhe)刑地狱。”
孤狼说:“小老板说过十八层,我们在古月国皇陵中经历过人造地狱的前六层,在古月国遗址中还有一个第十一层,你说的这个又是第几层?”
乌才说:“其实这和在场的诸位都有关系。”
听了这话,所有人都愣住了,他继续说:“这属于十五层地狱,梵语中叫做须健居,挖坟掘墓之人,死后将打入磔刑地狱,处以磔刑,也就是通常说的凌迟处死。”
孤狼说:“活着干,死了算,死了爱咋办就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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