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呵呵一笑说:“这我可不敢说,但是没有钱,拿什么保证爱情呢?”
我苦笑道:“我们理解的不同,钱和爱情是两码事。”
三儿显然忌讳我是老板,并没有再往下说,就站在我的身边看着远处的几个玩闹的小孩子,也许他是在想他的孩子,而我想起的却是子萱那个可怜的女儿。
在三儿进去招呼客人的时候,我翻到了子萱的名字上,便是打了过去,问了问她那边的情况。
子萱她说已经重新装棺入殓了,最近她会一直盯着的,要是尸体有继续腐烂的现象会通知我的。
我也是拿人的手短,自然只能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我就狠了狠心,给月婵打了过去,听到电话传出的盲音,每响一声,我的心都跟着颤一下,就在我觉得不会有人接的时候,对面却接了起来。
“宝子,有什么事情吗?”月婵的声音传来,同时伴随着非常嘈杂的声音。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你还在长沙吗?”
月婵说:“我正在回西安的火车上。”
我问:“怎么没有坐飞机?”
月婵说:“手里带着一些东西,坐飞机过不了安检,只能坐火车回去了。”
我心说火车也要过安检吧?也不知道月婵是怎么做到的……
见我这边没有声音,月婵说:“宝子,你是不是有事啊?”
我说:“和氏璧在我手上,我想见见你师父。”
“真的?”月婵有些难以相信地问道。
在我确定了自己的话之后,月婵又问我怎么得到和氏璧怎么得到的,我也就最后相信她一次,把事情都和她说了,唯一没说的是关于子萱孩子的事情。
我只是说帮了子萱一个很大的忙,毕竟那是属于子萱的秘密,她应该不会想让太多人知道的。
听完,月婵沉默了片刻,说:“想不到最后会被子萱带出来,看来你这个忙帮真的很大。好了,我马上给我师父打个电话,让他直接联系你。”
我痛苦地说:“行!”
在挂了月婵的电话,不出几分钟后,我就接到了老郎的电话,和这个发丘派掌门也没有什么太多要说的,我有和氏璧,他需要和氏璧,我们立马就约定好,我去西安找他交易。
这次西安之行,胖虎并没有跟我去,因为他老娘病了,他说是非常严重,我也不能不让胖虎做孝子,只能找解官和独狼帮忙。
我的电话打了过去,解官立马就答应了下来,不过我没有告诉他我真正的目的,就是说自己有个大买家在西安,让他们两个跟着走一趟,我担心会被人黑了。
这种事情在我们这行也绝非新鲜,不过买卖古玩的人到了其他城市,你买文玩的需要带钱,而卖主需要带文玩,两者任何一方面都损失不起,所以一般都会叫上几个可靠的保镖过去,以防万一。
过了两天之后,我们三个人开车前往西安,毕竟冥器在我身上,这种级别的物件,那被抓住不是死刑估计也是死缓。
和氏璧,作为是比传国玉玺都要珍贵的文物,说等级的话至少也是特级了吧!
我记得,一枚赵国的三孔布钱币,在一零年的嘉德春季拍卖会上,成交价格是350多万,而我手里的这个玉璧,在赵国时期就是无价之宝,秦王情愿用四座城池来交换的,后来也是因为和氏璧为借口打起来的,所以其价值只要我敢要的价格,应该没有人会还价。
一路的开车从北/京到西安,全程有一千多公里,用了不到七个小时。
车是独狼开的,我觉得这家伙不是开的太快,可能是飞的太慢,就连我这个不怎么晕车的人,下了车都脸色惨白,真的恶心的快要吐了。
在西安休息了一晚,当晚我和月婵要了她师父的地址,结果没想到她师父并不在西安,而是在陕西省渭南市华阴市,具体所在的地方是我完全没有想到。
老郎所在的地方,是中国赫赫有名的五岳之一的西岳华山。
华山的险峻号称“自古华山一条路”,那可是全真派的圣地,难不成发丘派和全真派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如果是我们搬山派可能和全真派有关还说的过去,可这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一样,他们起源于西周,但是在三国时期,才有曹孟德在军中设立了这两个职位,所以说他们应该算是古代军中的一个职称,应该一点儿和道教扯不上关系吧?
不过,这其中也许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毕竟四派的秘术,也可能是道术的一种,说不定其中有我不清楚的关系,我也就不再多想,到时候看看情况再说。
我们三个人顺着华山爬了上去,看着沿途中那些又惊又怕的游客,我觉得自己真的和以前不一样,阶梯虽然非常的陡峭,但我居然一丝恐惧都没有,反而觉得这并不是很高,和我去过的珠峰,只能用小巫见大巫来形容,这并非华山太低,而是珠峰太高了。
上了山之后,独狼问:“小老板,月婵人在什么地方?”
这一问,可把我问住了,我连忙掏出了手机,一看我就傻眼了,我忽略了手机在这上面没有信号,当时也没有和月婵特别的约定,她只是说爬上华山就能见到她和老郎。
我们四周扫了一圈,游客的人数还真的不少,可是我却没有看到月婵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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