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那些黑衣人叫道。
这个少爷摆了摆手,说:“你们都下去吧。”
在那些黑衣人离开之后,他就对着我们几个人一招手:“你们跟我来。”
我们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处于下风,自然只能跟着他穿过了走廊,到了东房的一下客厅里。
这个少爷让我们坐下后,在佣人看了茶,他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福南,这里是我家,几位刚才是怎么了?”
杨天赐那么自傲的人肯定不会说,月婵一个女人也不好说,而我知道自己笨嘴笨舌说不定几句话就说砸了,现在只能交给胖虎了。
胖虎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说:“福少,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以前就有过恩怨,只不过今天在贵府上碰到,这小子过来找麻烦,我们家宝子那么好的人都动手了,肯定是他说的话太难听。”
福南说:“杨天赐的名字我早有耳闻,只是无缘得见。”
他跟杨天赐点头示意,再把目光移到我身上,说:“想必这位就是搬山派关门弟子宝子张宝吧?”
我愣了一下,说:“不敢当,叫我张宝就行。”
其实是我非常郁闷,宝子只不过是胖虎调侃我的口头语,后来月婵她们也就跟着叫,想不到这应该成了我的代号,之前自己还常常抱怨自己没有代号呢!
福南说:“大家都是年轻人,你们两个又是同行,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磕磕碰碰是难免的,就算是夫妻时间长了都有闹变扭的时候,今天呢,你们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事就算了,可以吗?”
福南这个人我是第一次见,以前也没有听说过,但光是从他说话的语调和整个人的气势来看,绝对是受到过高等教育的大家子弟,和杨天赐这种每天只知道惹事生非的二世祖不同。
说白了杨沙子就是个暴发户而已,做我们这一行业的,兴旺不过三代,不是后代香火出了问题,就是子嗣败家。
从杨天赐身上就已经能看得出,他已经没有杨沙子那样的魄力,只是继承了一些小聪明罢了。
看到有这么好的台阶下,而且我还是一个生意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做生意的圆滑潜移默化进了思想中。
我立马就说:“既然福少出面,要是我还不识好歹,那就是傻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福南对我微微点头,再看向杨天赐。杨天赐冷哼一声说:“把我打成这样,不能就这么一句话算了。”
我心说:挺好,你就这样来,老子一会儿看看这个福家的大少爷怎么收拾你。
我给胖虎打了个眼神,胖虎自然明白我的意思,站起来说:“人是我打的,但老子当时喝醉了正在睡觉,根本不知道具体的情况,看到有人欺负我们家宝子,我要是不动手那还叫哥们吗?福少,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福南说:“你们的过去我不想打听,就先说眼前的事情。我的家人告诉我,是杨天赐先过去挑衅的,也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宝子就动手,先打人是不对的,但我知道宝子这个人他是不喜欢惹是生非,这错肯定是在杨天赐。”
杨天赐想说话,却被福南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各退一步海阔天空,我再重申一遍,请给我福家一个面子,别到时候大家都难做。”
我立马就把杨天赐和月婵的那个约定说了出来,虽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约定,但杨天赐身为一个男人,居然以此要挟一个女人,从道德上就说不过去,而我也算是替女友出头,打抱不平罢了。
听完我说的,福南微微一笑,说:“早听说宝子兄弟是个好人,今天一见我觉得应该可以和我成为朋友。”
杨天赐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他说:“这里是你们的地盘,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有本事到南方,到我们湖南长沙去。”
福南冷笑一声说:“有机会我会去的,至于那件‘夏都斟寻’绿松石牌,杨天赐你买的起就买,买不起我也不强求你,你现在可以请了。”
杨天赐立马站了起来,再度冷哼一声,转身就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胖虎笑道:“来北/京闹事,老子还以为他不想活着离开了。”
我让胖虎闭嘴,现在也不是耍威风的时候,便对福南说:“福少,给您添麻烦了,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也就告辞了。”
福南指着我面前的茶说:“喝了这杯茶再走,你我交个朋友,以后也不用再叫什么福少了,叫我的名字就好。”
看情况是盛情难却,我只好再度坐下,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因为我对福南一点儿都不了解,而他却好像对我了如指掌,我甚至感觉这家伙在查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
片刻,我说:“福少……福南,照我看杨天赐是不会要‘夏都斟寻’绿松石牌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且月婵也答应了他,如果可以的话,能把绿松石牌转给我吗?”
“可以!”福南直截了当地回答,然后说:“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坑你,那绿松石牌你给我十个亿拿走就好,这样不但让帮了你的女朋友,而且我对家里也好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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