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少叙。
在我们听到铃声却没有人接电话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就朝着铃声的方向摸了过去,大晚上这个铃声显得非常的诡异,在手机里传出了系统声音之后,我挂了再度拨了过去。
随着铃声越来越真切,表示着我们距离胖虎越来越近。
最终,我们出现在一个有着三层小楼的院子外面,而手机应该就是在院子里边。
我抬头一看就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这三层楼看外观至少有百年的历史,在门楼上悬挂着一个牌子,上面清晰地刻着四个大字:“古村祠堂。”
祠堂是汉人祭祖先或者先贤的地方,除了崇宗祭祖之外,还有各房的子孙平时办理婚、丧、寿、喜等事。
在中国封建社会时期,家族观念非常的深刻,往往一个村落和生活着一个姓氏的家族,通常都会建立家庙祭祀祖先。
其中最为有名是大多都是在安徽省内,比如罗东舒祠、大邦伯祠、胡氏宗祠、永嘉郡祠、八方祠堂、孝思祠和客家祠堂等等。
祖宗祭典代表着华夏民族信仰的优秀文化形式,具有很大的影响力和历史价值,同时也不得不说这种地方最为骇人,晚上三五个小伙子都不敢轻易进入。
可是,胖虎这个家伙进去干什么?难道还真的碰到绝色女鬼了?
祠堂大门紧闭,外面是一把黑漆漆的虎头铜锁,这也算是一个老物件,能卖个几百块钱,不过现在不是看古董的时候,我估量了一下墙,就盘算着怎么上去。
月婵很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问:“宝子,你不是会开锁吗?怎么还打算翻墙头啊?”
我愣了一下,瞬间就有些哭笑不得起来,确实开古代一些各异的锁是我们卸岭派必修的功课,我他娘的一紧张居然给忘了,而且刚才我还傻搓搓的站在一把锁面前那么久。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由于出来的匆忙,而且我也想不到还有这种事情,忽然看到了月婵头上的黑色卡棍,就指了指说:“借我一下。”
月婵拿下递给我,我接过来将卡棍塞进了锁孔里边,这种老古董的锁子是最容易开的,几乎在三秒之后,古锁跳了一下,然后就落在了我的手里。
月婵对我竖了个大拇指,我挠着头不好意思地一笑,正准备冲进去救胖虎的时候,却被杨天赐拦住了,我问他要干什么,他说:“里边的阴气很重,有危险。”
我用无奈地眼神看着他,就像是看傻o似的,这里是祠堂,没有阴气那才真的奇怪。
打开了他的手,我说:“废话,这里没有鬼哪里有鬼?”说完,自己就快步往里边走。
杨天赐拦住要追上我的月婵,冷哼一声说:“算了,不让他吃点苦头这小子不会听我的话,他太自以为是了。”
要不是情况紧急,我恨不得跳回去骑在他的脖子上暴揍他一顿,现在怎么搞得他好像正面人物,而且还是那种正面人物里边的主要角色、高手,而我虽说也是一个正面人物,却是要证明他能力的那种牺牲品。
我身上没有带什么武器,只是将卸岭甲摘下来反握在手中,同时看到杂草丛生的院子里边有一块两个拳头大光滑石头,立马就捡了起来,准备以备不时之需,我才不想让姓杨的看我的笑话。
杂草有半人多高,加上夜里我已经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下,心想:“这里不会有蛇吧?”
我忍不住朝后瞟了一眼,发现月婵并没有听杨天赐的话,而是跟在了我身后,杨天赐一脸的无奈也跟在她的背后。
我暗暗一笑,看样子还是我的亲人啊!这样一来,我的胆子就大了不少,走到了房子跟前,我再度打了胖虎的电话,听声音应该是在二层。
三层祠堂的建筑并不多见,不过我对南方的祠堂的印象都差不多,这里也只是高了一些,木质的窗梁钉着黑色的塑料布,完全看不到里边的情况。
正房第一层的门上也有一把锁,但这把锁是压根没锁,锁子已经全是铜黄色不均匀的铁锈,一抹就是一手,但我扭动这锁之后,便把门推开。
一推开门,顿时就有一股潮湿腐烂的味道扑鼻而来,毕竟南方水汽大,加上用塑料布遮蔽,这属于正常现象。
在月光照射进入,显得有些凄凉和奇诡。
正面就是一个长三米五宽两米的长方形四脚木桌,木桌上面摆放着一个香炉,这也是月光照射范围之内的东西,其他的全部隐藏在了黑暗中。
捏住脖子上的雮尘珠,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一道白色的光线就照了进去,虽然距离不是很远,但三五米之内的一定范围还是可以看得非常清楚的。
进入一层里边,在我朝着木桌走了几步,顿时就看到了我想象中的东西——那是几十个灵位。
在灵位上面刻写着逝去先人的名字,不过让我奇怪的是这里边居然并非是一个姓,好像光我看到的就有十几种姓氏。
没有太多时间研究这种蹊跷,我们就开始找楼梯上二楼。
在我刚发现二楼的时候,同时在楼梯口也看到了一口松木的棺材,棺材没有上色也没有绘画,就是那种刚刚从棺材铺里买出来的那种。
对于棺材这类东西,我的免疫力早已经提升到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境界,因为我在墓中见过比着宏伟、壮观和磅礴一百倍的棺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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