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玄道陵说:“玄爷,没问题。”
“我怎么可能骗小少爷呢!”玄道陵却摆了摆手:“还有,以后别叫玄爷了,叫一声老玄就行。”
“义父,什么小少爷?”年轻男人一脸郁闷。
我还不能完全相信刚刚听到的是真是假,毕竟人家是什么身份,我算个什么,就算是我爷爷曾经的伙计,人家现在也是古董行业的巨头,我托大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一会儿再跟你说。”玄道陵对于年轻男人表现出非常严厉的一面。
在我和胖虎打算离开的时候,玄道陵亲自送到门口,还对我说:“小少爷,你把钱送了,自己过来一趟,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我也有很多事情要问他,自然立马点头同意。
我和胖虎把钱分开后,存到了银卡里边,看着工作人员的满脸热情,跟我以前到柜台前取钱的态度完全不同,心里不由地笑了,这真是一个“钱”的世界啊!
出来之后,胖虎跟我说让我小心点,像玄道陵这种江湖老人,水深的不是一点点,他甚至觉得那老家伙是看中了我的雮尘珠才这样的,更不要说九龙玉杯的事情,而他要先回家一趟,别让他老娘种花的时候,不小心一锄头把九龙玉杯抛个稀巴烂。
我笑骂他,那样他娘这辈子也算没白活,并让他到王淼铺子去一趟,毕竟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王淼该给的酬金,还是一分不能少给的,毕竟谁做生意都不容易,钱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好赚的。
和胖虎分开之后,我就打车重新回到了那超大的四合院,路上给奶奶打个电话,问她知不知道玄道陵这个人,奶奶想了想说,好像当时真有一个叫小玄子的,后来听说是死在了某次盗墓活动中,至于这个玄道陵是不是当时的小玄子,她就不清楚了。
奶奶知道我外出收古董,但她不知道我盗了一次墓,要是让她知道了,估计立马就会从老家杀过来,用拐棍把我的脑袋敲几个窟窿,因为她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盗墓贼,爷爷如果不是干这行的话,也不会让她守寡这么多年。
四合院的门是敞开着的,从刚才那个年轻男人的谨慎来看,这摆明就是在等我,我走进去的时候也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多个心眼,不能因为对方给自己磕了个头,叫出了父亲的名字,然后编了个故事,就认为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站在门口招呼了一声,很快那个年轻男人就走了出来,他习惯性地甩了一下刘海,对我说:“义父在正院等你,请跟我来!”
我跟着他到了正院,便看到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菜品色香味俱全,玄道陵正用茶盖磨着茶水,看到我进来就放下,站起来说:“小少爷,快坐!”
“谢谢玄爷!”我就坐在了玄道陵的对面,而那个年轻男人立马脸就黑了,用很不善的眼神盯着我,我很是郁闷啊,是玄道陵让我坐的,你摆个脸给谁看啊?
玄道陵摇头苦笑了一下,然后对年轻男人说:“解官,今日我不再见客,任何人上门都说我不在!”
那个被称为解官的年轻男人点了点头,转身便走,可是临走的时候又用异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搞得我浑身都不舒服,敢情像是我把他老婆拐跑了似的。
我端起了面前的茶水示意玄道陵,自己喝了一口说:“玄爷,刚刚的年轻人是您的义子吧?他好像对我有看法啊?”
“不是的有看法,而是因为我这里讲究比较多。”玄道陵微笑着说:“按照老爷当时传下来的规矩,老爷坐我这个地方,长子坐对面,如果长子远出不在,其他的儿子也不能坐,那个位置要空出来的。”
我无奈地笑着:“我从来没见过爷爷,没想到他还是个事事的老顽固!”
玄道陵也笑了:“小少爷,可不要这样说老爷,是他让搬山派在江湖中有了地位,这和他的规矩离不开,我能做到今天的程度,全部是老爷的指点。”
接着,他好像陷入了回忆当中,说:“当年我学艺的时候,还有几十个和我一样的伙计,后来发生了很多历史性的事件,他们一个个都早早的去了,而我也没能再见到老爷,想不到艺成那一天,竟然是永别的一天。”
我没有搭话,因为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好,总绝对感觉奇奇怪怪的,尤其是这个位置坐的,椅子上好像长了刺似的,可是现在换位置,又觉得太丢脸了,所以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总之自己尴尬的难以形容。
“小少爷,你真是第一次倒斗啊?”吃饭的时候,玄道陵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生活所迫,碰巧有这个机会,便用父亲在我小时候教我的一些东西试了试,差点没出来。”
“倒斗就是这样,从死人身上混饭口,没那么容易的。”说着,玄道陵就又问我:“你和那小胖子是什么关系?”
“在当地碰上的,感觉兴趣相投,是他带着我盗墓的。”我一点儿也没瞎说,自己回答完了之后,便问他:“老玄(他不让我叫玄爷),你能不能说说这雮尘珠和我爸的死,你究竟知道多少?”
“我只能告诉你雮尘珠是每个搬山道人都需要的东西,你如果能够凑齐七颗,那告诉你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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