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虎白了我一眼说:“放心,这次谁都不知道,而且谁也想不到老子会在茅坑下面挖一条藏宝的密道。”
我苦笑道:“你他娘的别得意,上次的玉杯的事情你还没长记性?不了解你的人肯定是找不到,了解你的人一想就知道。”
胖虎看着我,说:“宝子,想不到你变得越来越贼了啊!那行,今晚咱们哥俩就睡在老院子里,等到明天去找你师父,一出手不就高枕无忧了?”
我摇头说:“这次我们不能找他了,你不是也知道吗?我那师父的家底已经快被炸空了,去了最后也是用铺子换冥器,你愿意?”
胖虎说:“那有什么的,吕老头的铺子在北/京城里都是好地段,大不了老子再转手卖铺子,那总比藏着这些冥器强吧?再说了,这东西不出手,那跟破铜烂铁废石头差不多,只有让它们成为藏品,那才是硬道理。”
我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晚上我们两个叫了外卖,外卖宝子经历了千辛万苦才找到了胖虎这座老院子,最后胖虎豪爽地给了小费,外卖宝子才把苦着的脸,变成了笑呵呵地离去。
胖虎看着我,叹息着说:“看吧宝子,这就是现实,钱才是真正的爷啊!”
我白了他一眼,说:“从古至今,从国内到国外,都是这样,有什么好感叹的?”
我们两个吃过晚饭,就早早地睡了。
这一晚上是我最近一段时间里睡得最香的,胖虎由于东西还在手上,也没有提议出去做个足疗什么的,显然他嘴上说没事,但心里还有有些担心的。
第二天一早,我们两个背着背包,开车到了玄道陵的家中。
玄道陵早早地在后院和解官打坐,这个场景我太熟悉了,恍惚间好像时间在倒退,也幸好背上沉甸甸的的冥器告诉,只不过似曾相识,并非是时光倒流。
我和胖虎喝着茶等着,过了一会儿,他们两个人才站了起来,独狼递过去了毛巾,两个人擦起了汗。
我立马乖巧地叫道:“师父,我来了。”
玄道陵看了我和胖虎一眼,说:“你们两个昨晚藏哪里了?”
我愣了一下,问:“怎么了?您找我们?怎么不给我们打……”话还没有说完,我才想起来,我和胖虎的手机早在斗里报废了,昨天根本没有买个性新的。
解官说:“师弟,你们两个还不知道吗?昨晚雷子来过了!”
我和胖虎面面相觑,问道:“干什么?”
独狼说:“找你们两个呗,你们的铺子已经让查封了,有人把你们两个捅了。”
我的脑子就是“嗡”地一下子,就有些反应不过来,而瞬间我就想到了小叔,心说不会吧?他就算再怎么样,那可是我的亲叔叔啊,他怎么可能把我的事情捅给雷子呢?
胖虎的脸已经阴沉了下来,问:“谁干的?”
玄道陵很有深意地看了胖虎一眼,反问道:“你说呢?”
我犹豫了很久,才说:“不会是我小叔吧?这我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玄道陵摇了摇头,让我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下了,他说:“这事情也怪我,没有好好查查三儿的底细,想不到这家伙居然是个扒子!”
扒子,是我们对于卧底、间谍之类的黑话,就是吃里扒外的意思。
我有些难以相信地看着玄道陵说:“师父,这不可能吧?老三一直都兢兢业业的,怎么可能是扒子呢?”
玄道陵叹了口气说:“那些雷子早就盯上我了,只是因为没有证据,才会安排个人过来做扒子,只是这次他们扑了个空,就拿你铺子的一些交易过的古董做文章,不过也没有抓住你的把柄,过段时间就好了。”
解官甩着头发说:“你们两个最近先在这里躲一阵子,等风声过去了再出去。”
胖虎咬着牙说:“他娘的,想不到狗日的是个扒子,老子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玄道陵拍了拍胖虎的肩膀说:“行了你小子,你还是消停点吧,杀人可比任何事情都严重,而且三儿肯定已经在北/京城消失了,估计这辈子你都碰不到了。”
胖虎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那个……玄爷啊,你看我们哥俩把这些沉甸甸的东西背了过来,你看看,给我们个价吧!”
玄道陵看了我一眼,问:“张宝,你没跟他说我的处境吗?”
我点头说:“早说了,他就是相信师父您,所以昨天回来,今天非要把东西带过来,其实我也是愁得没地方出手,您看看这该怎么办?”
胖虎直接说:“玄爷,这可是夏朝的东西,有一件算一件,您不会不要吧?”
玄道陵说:“解官和独狼带回来的那些,我还在堆着,我最近也没什么资金,根本吃不动这些东西,我看全北/京城也没有几个人能。不过,我合计了一下,想到可能有人能拿下,不过需要过去问问才行。”
我问:“谁?”
解官回答我:“师弟,还记得福家吗?”
我诧异道:“师兄你说的是上次拍卖夏国藏品的福泰庄园?”
见解官点头,我第一个想到就是福南,因为我和杨天赐的事情,还和福南有那么一点儿交情,他还给我名片,只是被我丢在了铺子里,现在也回不去了,看样子只能登门拜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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