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中借龙的名称来代表山脉的走向、起伏、转折、变化。因为龙善变化,能大能小,能屈能伸,能隐能现,能飞能潜。山势就象龙一样变化多端,故以龙称呼,平地也有龙脉,其标志是微地形和水流。
对龙脉好坏的看法,是审定山脉的长远,辨别山脉的大小兴衰如何。山脉来得绵远者,发富亦绵远,山脉来得短促者,发富亦短促。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邙山陵墓众多,想要从这无数的大墓小坟,找出最隐蔽的皇陵来,确实非常的困难,即便我对于风水知识了然于胸,甚至倒背如流,也需要很长时间的寻龙点穴,更多的怕是只有靠“运气”二字了。
小半天的时间,我们已经深入山岳林间伸出,这里并不像四川深山中,可以看到高大树冠,全都是四五米左右的树木,但间距特别的小,树与树的距离控制在三五米左右,正是因为这样,造就了这样的景象。
在树木之间,有着很多的灌木,因为人迹罕至,所以根本没有什么道路,一路上金花用柴刀为我们砍出一条路上,时间短了还好说,时间一长她的体力就跟不上了,我和胖虎自然看不过去,便是上去帮忙。
可是,看人家砍的顺水推舟一般的容易,换成自己就非常困难了,很快手掌摩起了亮晶晶的血泡,金花说我们城里人干不了这种粗活,还是让她来吧!
一听这话,我和胖虎对视一眼,说什么也不能够在一个老妇人面前丢人,强行一路的披荆斩棘,所以两个多小时之后,我的双手布满了大小不一的血泡。
休息的时候,张莉掏出针帮我们把血泡挑破,然后用纱布包扎,相比之下,胖虎比我强上不少,毕竟他经历的多了,砍了一会儿就出现一段很矮的灌木,踩着过去就行,这很明显是盗墓贼给我们这些后来人留下的路。
胖虎笑着说:“万丈高楼平地起,自古大路走出来,来来来,老子走前面,你们后面的跟好了啊!”
我们一直走到了天黑,金花便不让继续走下去了,这边的林子里边是没大型的食肉动物,但是到了晚上会出现一些毒物,尤其是毒蛇,要是被咬一口,几乎没有什么意外,那就是一个必死无疑。
选好了一块地方之后,我们把周围的树木砍了几颗,这样地方就宽阔了不少,这边是我们今晚宿营的地方,随着夕阳西下,我们很快点起了篝火。
不用导游说,我们也知道蛇类是冷血动物,它们很怕热更怕火,便不会到有火的地方,所以这篝火是不能灭的,而且我们捡木柴的时候,都要用打草惊蛇的方式,以免里边藏着一条蛇。
当然,就算金花不说这里有蛇,我也可以想到,这但环境合适,只要有大型陵墓的地方,蛇绝对不在少数,“墓中有蛇为龙,有马蜂为凤”,这都是祥瑞之兆,但其中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这里就不再深究。
我们一行八人围着篝火吃着打来的山兔,喝着烧开的农夫山泉,此情此景,我不由地想起了月婵,当初她和我们也这样一起过,只不过怕是此生就那一次交际,以后也无缘再见面了吧!
听说有毒蛇出没,金田易三个学生还是很担心的,吃完东西之后就拿着火把四处转悠,其实就是驱赶有可能爬来的毒蛇,张志兵嘱咐他们别跑远了,以免出什么事情,他们回应了一句,火把的光芒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按理说别人的生死与我无关,但是自己毕竟是拿了钱的,再加上那三个学生都还不错,所以也不想看到惨剧发生,便坐到了张志兵的身边:“张教授,你还是让他们回来吧,这人生地不熟的,别再出什么事情。”
张志兵笑着摆手说:“小先生这话说的不对,他们虽然还没有毕业,但已经跟着我实践过好几次了,他们是有经验的,而且孩子总是要长大的,有些磨难不经历,那永远都是孩子。”
我被这大义凛然的话说的无言以对,也就不再说什么,金花倒是和我的意见相同,但也被张志兵一通为了考古事业的伟大与复兴给说的无话可说。
这时候,胖虎把我拉到了一边,嘲笑我:“宝子,你他玛的真喜欢管闲事,丫的你别瞎担心了,人家一看就心中有谱的,说到这考古探险,我们可能才是新手哦!”
我苦笑道:“防范于未然嘛,对了,这都到了邙山了,你有没有看出什么?”
胖虎撇了撇嘴:“我他玛的又不瞎,咱可是正牌的摸金校尉,实践过那么多,但是这个巨龙不一般啊,难怪北邙山会如此的声名远播。”
“吆喝,看不出啊,说说你的见解!”我饶有兴趣地盯着胖虎。
此时,张莉就到了我们两个这边,因为王雪庆、金花和张志兵正在说什么大集体、下乡插队的事情,我们毕竟不是一代人,所以话题自然很难扯到一块去。
胖虎见张莉这个大美女凑了古来,立马就来了感觉,一脸正气地说:“邙山墓葬众多,导致这条巨龙不一般,按照我们摸金……”
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虎子,能不能直奔正题,别说些有的没的。”
胖虎这才反应过来,便直接说:“神话中龙是万兽之主,能隐能现,能飞能潜的,而风水中便借助龙的走势来现出山脉的走向、起伏、转折、变化,龙善于变化,能大能小,能屈能伸。这山势也就如同龙一样,可谓是变化多端,所以也就有了龙脉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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