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世阴阳录_有鬼非闻【完结】(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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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放这次彻底无语了,再也不想跟他废话,反正钱不是自己出的命不是自己丢的,爱磨磨吧,他也就是多没皮没脸给人家打几趟电话罢了,这掏钱卖命的才是冤大头。

  于是他放弃和龙悦迪理论,嚷嚷着赶紧跑完赶紧走,这时龙悦迪又是一个变脸,摸着自己下巴道:“你说那女的不好惹是吧?哼哼,那这样,我看和她一起的另一个女的也不错,我放假就先从她身边的人下手,万一到时候来个双飞燕……吼吼,不行了,越想越兴奋!”

  覃放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气,劝自己冷静。

  终于身上的火气消退了些,他说了句“随便你”就把龙悦迪往前推,不耐烦道:“赶紧跑吧!这次体育期末考据说一人一证登记考,你的代考计划废了!而且据说这次监考统一监考员,是个新来的老师,人称冷面女王,你跑不动会拿鞭子在你背后抽那种,你可别想又拿钱砸了!人家看那张脸就不缺钱!”

  龙悦迪对谁谁谁监考还提不起兴趣,跑步多练几天也就能应付了,他便悠哉闲哉地在前面跑起来,一边跑一边琢磨着自己的勾搭计划,美得他一张也就勉强能算标致的脸一片狰狞,生生从标致变成了猥琐。

  ……………………

  莫语和赵月茹自然都不知道自己被一个傻缺富二代盯上,紧锣密鼓复习了几天,把所有的试考完。

  放假第二天一大早,知道莫语接了很危险的委托的赵月茹红着眼睛把莫语送到机场,又看着莫语和路央祁登机,生离死别般看着莫语的那班航班飞远,回头拿起才从庙里诚心诚意加重金求的佛珠,无比虔诚地一边抠着珠子一边祈祷,全然不顾周围人奇异且怀疑的眼光。

  而莫语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在另一座城市顺利降落,出门就有一个一身黑衣的人把两人接到机场外的路虎上。

  又一路从平坦的柏油大道开进崎岖颠簸的山路,兜兜转转了好半天,直至快要入夜,车子才在一个小小的村庄前面停下。

  开车的司机下车先是给莫语开门,毕恭毕敬地略弯着腰,一手挡在车门框上方,一手朝前做了个“请”的姿势,请莫语下车。

  莫语不太能适应,迅速下车之后看司机又想去副驾给路央祁开门,路央祁却已经下车了,轻车熟路打开后备箱拿行李。

  那司机替莫语把行李拿下来,完全不给莫语出手的机会,这让莫语很是难受。

  随后那司机带着莫语的行李,领着两人到村庄前,对路央祁说:“进山必经这里,车子进不去,现在进山也太晚了,尊……公子您和这位小姐今晚先在这里落脚吧,接应的人已经在前面等着了。”

  路央祁嗯了一声,摆手对司机道:“行李放下,你回去吧,下次注意称呼。”

  司机很不放心的样子:“尊……”

  “嗯?”

  “公子……还是多派几个人一起进山吧。”

  “徒添伤亡,行了,走吧。”

  司机看看路央祁,又看看莫语,最后只能无奈地微叹一口气,恭恭敬敬退后,开了车离开。

  莫语看了眼终于回到自己手里的行李,舒了一口气,心想这人排场还真大。

  随后抬头看去,看到村庄前面缓缓走来一个中年人,他的腿脚似乎不是很利索,走得有点慢,莫语心想这应该就是司机口中所说的接应人,马上把登山包往背上一甩,跟只背了个空塑料袋一样等着那人过来。

  那人果然是来接应他们的,说话带着浓浓的已经超脱地方方言的口音:“礼两锅嘎似来饿处足宿呢银?啊足吼鸡天呢两锅呢银?”你两个可是来我处住宿的人?要住好几天的那两个人?

  莫语和路央祁不约而同看向对方,脸色有些微妙。

  莫语很快收回视线跟没事人一样看向前方,摆明了要全程当哑巴,路央祁回过头回答得很简单:“嗯。”

  那人很痛快就转回身去,一边往前走一边道:“辣锅,饿阿同礼两锅港吼,饿抿介足粗阿凑似拉样,么得呢吼次吼足,足宿灰嘛似逸扣嘎,么得再嫂,礼两锅么得再港嘎晓得么?”那个,我要和你两个说好,我们这住处呢就是那样,没得好吃好住,住宿费也是一口价,没得再少,你两个不能再讲价知道吗?

  两人勉勉强强能听懂这人的话,莫语照样不说话,路央祁也还是那样,极其简单一句“嗯”,不远不近跟着那人走。

  之后那人似乎满意了,也就再不说话,腿一拐一拐把两人引进村庄里。

  这是一个能一眼看到头的极小的村庄,此时夕阳西下,橘黄深沉的夕阳洒在村庄的每家每户之上,虽然村庄都是一些瓦顶房甚至茅草房,却在这样的暮色下显得别样的祥和,一派悠然,与世无争。

  大概村庄里的人娱乐活动少,晚饭吃得早,休息也休息得早,两人走进去的时候家家户户已经安安静静,有几户人家已经大门紧闭,几户则是坐在门口乘凉。

  还有两个衣着简朴的妇女正在某个房屋后的一口小水井旁打水洗碗,莫语正好和其中一个妇女对上目光,那妇女很快别开视线埋下头去,刷碗的速度加快不少。

  莫语感觉这些人比自己还怕生,也就不再四处张望了。

  很快中年人把人领到村庄尽头,停在两个挨着的小瓦房前。

  第204章 招虫体质

  很快中年人把两人引到村庄边上两个挨着的瓦顶房前,晃了晃两把钥匙指着房子道:“礼两锅揍足介,介似锁寺。介两锅放子似饿阿公阿歪婆足捏,菜豆锅四咯,足银嘛一丝丝么得gi利,饿嘛似么得板法。饿港礼两锅么似肖两扣?礼两锅似肖两扣揍逸起足咯,免得肖吕娃娃困觉困不捉!”

  你两个就住这,这是钥匙。这两个房子是我阿公和外婆住的,才都过世了,住人有点不吉利,我也没有办法。我说你两个不是小两口?你两个是小两口就住一起了,免得小女娃娃睡觉睡不着!

  两人又好不容易听懂他的话,斩钉截铁异口同声:“不是。”

  中年人不太相信,又看着莫语:“礼逸锅吕娃娃,卜趴?”你一个女娃娃,不怕?

  莫语不说话只摇头,那毫不在意的脸任人看了也知道她不怕。

  中年人看了两眼莫语,再看看路央祁,眼睛在两人身上扫得跟镭射光似的,半晌扁了扁嘴,再也没说什么,就开了其中一道门。

  路央祁让莫语先进去,莫语不客气地跨进去了,发现里面空间极小,只有一张发黑的小木床,上面铺了一张称得上整个房子里最干净的全新的草席,草席上摆着也是全新的枕头和棉被。

  床的斜对面就是烧火做饭用的灶台,而整个连地板也黑黢黢的房子中间用电线挂了一个小灯泡,仅有一个小灯泡,在昏暗的夕阳光下,能看到它随着室外吹进来的风摇摇晃晃。

  中年人伸了一条手臂进来,在门边按了个按钮,“啪嗒”一声,灯应声而亮。

  橘黄色的黯淡灯光倾泻而下,灯泡上面沾了不少污渍,其中也有来自灶台的油烟,因此投下的光并不均匀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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