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媛越喊,她那富于弹性的双乳,越是抵住了唐风坚实的胸膛,让她更觉羞愤,唐风此时又累又冷,哪有闲情占美女的便宜,他对梁媛小声喝道:“不要动,再动我真撒手,你就掉海里了!”
“我掉海里也不要你管,流氓!”梁媛还在嘴硬,唐风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是流氓,真想松手,让这个大小姐再尝尝海水的滋味,可是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这时,上面的直升机不知何故,猛地晃动了一下,梁媛一阵惊叫,这下倒好,不需要唐风占她便宜,梁媛主动搂住了唐风的脖子,而且还搂得那么紧,紧得让唐风喘不过气来……
“三道疤”并没有跳海逃走,乘着韩江他们忙着救人的时候,他驾船全速向公海逃串,等韩江救起唐风,“三道疤”已驾驶货轮跑出了很长一段距离,眼见就要驶离中国领海,“三道疤”吊着的心稍稍平静下来,对刚才四散奔逃的匪徒们咒骂道:“你们这帮饭桶,动真格时,一个都不顶屌用。”
韩江的眼睛像猎鹰一样注视着远去的货轮,他决不会放任猎物从自己眼前溜掉,他明白货轮的意图,马上就到公海了,唐风和梁媛已经救回,玉插屏也完好无损地摆在了他的面前,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一枚“鹰击”导弹,撕破漆黑的夜空,贴着海面直扑货轮,“嘭!——轰!”导弹精确命中目标,货轮瞬间被炸成一堆废铁,红红的火光,映亮了整个海面……
不远处的公海上,一艘没有悬挂国旗的军舰,趁着夜幕的掩护,如幽灵般缓缓驶过,军舰高大的舰桥上,站着三个人——舰长,一个男人和一个金发美女。金发美女注视着不远处冲天的火光,摇摇头,对身边的男人叹息道:“史蒂芬,我们就这样失败了吗?只差一点,那件宝贝就要到手了。”
史蒂芬看上去很平静:“没什么,芬妮!我早说过,我们的对手很了不起。”说完,史蒂芬转身对舰长说:“舰长先生,我想我们此刻正处在中国军方的监控之下,在这继续待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舰长点了点头,返回控制室,下达命令,随即,这艘庞大军舰的心脏——四台两万六千马力的燃气轮机,全部开动起来,军舰全速向大洋深处驶去,芬妮和史蒂芬依旧站在舰桥上,注视着远方,芬妮中指上的祖母绿戒指,在惨淡的月光下,又发出了异样的光芒……
第七章 七封绝密信件
第七章 七封绝密信件
北京西郊一栋外表普通的小楼内,###领着唐风和梁媛,走进一间拉着厚窗帘的密室,密室内,除了韩江,还坐着两个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先生坐在轮椅上,正用慈祥的目光打量着他和梁媛,另一位男子和韩江年纪相仿,手拿烟斗,戴金边眼镜,一副学者模样。
唐风和梁媛坐定,韩江开口道:“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我就直说了,首先,我代表总部感谢梁媛小姐和梁涌泉先生献出珍贵的西夏嵌珠宝缠莲纹玉插屏,请梁小姐放心,这件事结束后,玉插屏必当完璧归赵,另外,经总部特批,梁媛小姐现在有权接触关于此案的相关文件,包括机密文件。”
“哦!韩队长,我没听错吧,我真的可以接触机密文件吗?”梁媛有些不敢相信。
韩江郑重地点了点头,“是的,梁小姐,你没听错,虽然你不是老K的正式成员,但我已经把你视为我们当中的一员了。”
“呵呵,唐风刚才还说不让我接触那些机密文件,他总是和我作对!”说着,梁媛瞥了唐风一眼,唐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惹得众人一阵发笑。
笑毕,韩江一指白发苍苍的老先生,对唐风和梁媛说:“下面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著名的历史学家罗中平教授,罗教授多年潜心研究西夏历史,长年深入西夏故地考察研究,是我国西夏学方面的权威。”
“久闻先生大名,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聆听先生的教诲。”唐风曾和罗教授有过一面之识,但一直没有机会深交。
罗教授笑道:“年轻人,我对你的才华很欣赏啊,常在学术期刊上看到你的大作。”
“先生过誉了。”
“你爷俩就别客套了,唐风,你还不知道吧,罗教授也是我们老K的成员。”韩江给唐风介绍道。
唐风闻听,十分惊愕,罗中平点点头:“是的,我就是K4,韩队长是赶驴上架,硬把我这把老骨头拖了来啊。”说完,罗教授转而看着梁媛说:“媛媛,我是你爷爷多年的好友,对你爷爷的遇害,我很难过,你要相信韩队长一定能抓到凶手,我们也一定能破解笼罩在玉插屏上的谜团。”梁媛眼噙泪水,使劲地点了点头。
韩江继续向唐风和梁媛介绍:“这位是徐仁宇博士,精通多国外语,特别是俄语,曾在莫斯科大学和列宁格勒大学留学多年,他也是我们老K的成员。”
徐仁宇不苟言笑,熄灭烟斗,和唐风礼节性地握了握手,自我介绍道:“我是K5徐仁宇。”
“那您一定解读了那些机密文件喽!”唐风好奇地问。
徐仁宇没有回答唐风的问题,而是用眼睛询问韩江,韩江冲徐仁宇点了点头,徐仁宇这才拿出那些机密文件,开始对众人介绍道:“你们带回来的这些俄文档案确实很让人费解,这都是些保密级别很高的文件,我不知道这些文件是怎么流到国内的,但是它确实很重要,对我们破解玉插屏背后的秘密很有帮助,我查看了所有文件,大部分文件是一些苏联学者研究西夏历史的资料,还有一些一般性的文件,但有一份文件十分重要。”说着,徐仁宇向大家出示了那份克格勃的绝密文件。
众人目光一起聚焦在徐仁宇手中的绝密文件上,徐仁宇扶了扶金边眼镜,打开那份封面上印着“КГВ”三个黑色俄文字母的绝密文件……“这份克格勃的绝密文件,其实是七封绝密的信件。”
“七封绝密的信件?”众人十分不解。
徐仁宇面色沉重,开始解读这七封绝密的信件:“我已经将这七封信都翻译成了中文,下面大家看一下,看完之后再交给我统一保管。”
第一封是1938年,苏联著名汉学家伊凤阁(阿列克·伊凡诺维奇·伊凡诺夫)致当时苏联秘密警察头子贝利亚(拉夫连季·帕夫洛维奇·贝利亚)的信。
拉夫连季·帕夫洛维奇同志:
请允许我这样称呼您,对于您和您属下对我的指控,这些天,我在狱中经过了反复思考,几十年来,不论是在国内,还是身处国外,我一直竭尽所能忠诚地为国家服务,从未做过任何一件对国家和人民不利的事情,因此,对于您和您属下对我的指控,我始终无法接受。
如果要说这些年来我做错了什么事,那么,能让我想起的,就是对您和国家隐瞒了我的一项研究成果,我之所以向国家隐瞒了这项研究成果,是因为这项研究成果令我十分震惊,在没有得出最后结论前,我不知道该不该将这项成果公诸于世!但是,现在我已下定决心,决定向您“坦白”,因为一旦我死了,这项研究成果将再无人知晓,我即便死去,也将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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