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震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自从和前妻结婚后,他才有了喊爸爸的机会,但是前妻的母亲早年因病去世了,所以骆震也只有爸爸。
他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牵绊。
也所以,离婚时在前妻将父亲赶出来之后,他毫不犹豫就接走了岳父,并将岳父当作亲生父亲般供养和孝敬。
对于现在社会对老年人的歧视和不尊敬,他其实最是无法理解也最痛心的。
但是,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更别提一个陌生的小男孩了。
这仅仅是巧合吗?还是——
他未卜先知?
那他到底是谁?
这一系列的自杀怪案已经非常灵异了,现在又冒出来一个神秘的小男孩,这两件事是否存在关联呢?
那个古怪的别有洞天,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骆震陷入了沉思。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耳边竟然响起了音乐声。
“我觉得我自己像条蛀虫,
当我徘徊于我收藏的珍宝之间时。
我离开了这座腐烂的监狱,
在黑暗中噬咬着滋生自己的果实。
我不想流连于腐朽的沉寂,
因为我要去寻找我永恒的青春…”
他抬起头,发现眼前的电脑屏幕上,音乐播放软件竟然自动打开了。
放完十二张唱片以后,自己明明已经关掉了软件,它怎么突然放起歌来了?
感觉到心跳再一次失去控制,骆震定了定神,开始仔细聆听这首歌。
旋律有些许熟悉,明明曲调激情昂扬又顿挫鲜明,偏偏竟能令人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哀伤和惆怅。演唱的男声将这种感情演绎得丝丝入扣,动人心弦。
骆震看了一眼歌名。
永恒的青春。
他想看作曲作词者的信息,却发现没有相关介绍。
等等…这歌词很是熟悉,他立刻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发现这原来是泰戈尔写的一首关于青春的诗歌。
他很快在搜索的相关条目下,赫然发现了“赫拍”歌曲的推荐介绍信息。
《永恒的青春》by 赫拍
那一刻,骆震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凝结了一般,屋子的里黑暗竟然变得浓稠起来,眼前小台灯的光辉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这沉闷的气氛几乎要令自己窒息。
曲子还在自顾自播放着。
骆震咽下一口口水,迅速回头四顾。
虽然光线昏暗,但无疑这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开始嘲笑自己的神经质,作为一个警官,怎么会变得如此疑神疑鬼。
这里还能有谁呢?难道还有鬼不成!
不过就是一首歌,有什么好怕的。
歌?
头脑中仿佛划过一道闪电,骆震再次打开了那几段受害者临死前的视频,并将他们的口型及节奏与这首《永恒的青春》对比。
是了。
他们都是在唱完“我要去寻找我永恒的青春”这句词以后,意外就徒然发生。
如此说来,就是这首歌的问题?
可自己也已经听了一遍,并没有任何异常的感觉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一定还有什么线索被自己忽略了,那些自杀的人一定还有什么共同点,如果不能找出来加以阻止,只怕这些诡异的案还会不断发生。
骆震忽然站了起来,他暗暗握紧了拳头。
是时候去拜访一下赫拍乐队的那几个人了,弄清楚他们到底是如何创作出这首歌的,或许能解开这个谜题。
…
“打电话问了,赫拍的蛋疼经纪人让我们先联系他们公司的官方律师。”啃着面包的老李一脸愤愤,“这些兔崽子真是拽得姓什么都忘了!”
“没事,这我也预料到了。”骆震喝了一口咖啡,“一切毕竟都是推测,没有证据,况且又是当红的公众人物,肯定会想方设法回避调查。”
现在是早上九点半,距离儿子和父亲失踪已近40个小时了。
“我现在是提心吊胆啊,生怕又来个s案,”老李愁眉苦脸道,“恐怕我得先备好一副棺材在这里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查到他们近期要在市体育馆办一个歌迷见面会,”骆震莞尔,“你猜我会不会去现场勘查以后,上报安全隐患呢?”
老李一副恍然的模样,“我猜你肯定想给公共设施安全部的老王打电话。”
两人相视而笑。
无缘死神9
“警官,有什么话就请快问吧,我们下午还有三个通告要跑呢!对了,问完后请遵守诺言,保证我们的歌迷见面会如期举行!”
阴阳怪气的女经纪人白了骆震一眼,举起锉刀百无聊赖地修着指甲。
她身后的沙发上坐着骆震无比熟悉的三个人。
红头发的赫拍主唱——丹尼尔,络腮胡的电吉他手——恩格斯以及永远化着小烟熏的键盘手——布鲁特斯。
三个人或者低头看着地面,或者扭头看着窗外,或者抬头望着天花板,全是一副没功夫搭理你的姿态。
这就是赫赫有名的赫拍乐队。
骆震没有搭理经纪人,回头看了身后的老李一眼,后者立即会意,上前一步来到女经纪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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