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外面的石壁也变成白色了?!”
一个女伴颤抖道,说完便和其余两个同伴抱成一团。
丹尼尔抬起手电往前方照去,这才发现他们根本没走出岩缝,仍然还在刚才诡异的白色通道里,只是墙壁上的红色血丝变得更加妖冶了。
最为诡异的是,大约一百米开外,一个熟悉的背影还在朝前奔逃着,丝毫没发现身后的同伴已经远在天边。
“布鲁特斯!”恩格斯大吼道。
“他不是刚过去吗,怎么会跑那么远?”丹尼尔的声音变得比鬼还难听,脸色也如同白纸。
恩格斯还在吼着,可是前方的布鲁特斯却好像根本没听见,身影渐渐变成一个光点,随后竟然消失了。
“怎么办?”丹尼尔慢慢跪坐在地,“我们是不是都要死了?!”
恩格斯大口喘着气,将手电往身后照去,惨白的洞道如同通向地狱,根本看不到尽头。
“没有信号,打不出去电话啊!”女伴们举着手机急的团团转。
丹尼尔却忽然跪地磕起头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该来打扰你们,我错了,对不起,不要杀我们!”他絮絮叨叨,额头在冰冷的地面上砰砰作响,“放我们走吧,求你们了!我回去会给你们烧纸的,烧大房子,要什么烧什么!”
女伴们抽泣着,全都已经六神无主。
一时间,哭泣声和祷告声交织着充斥在整个空间中。
“都他妈住嘴!”恩格斯忽然吼道,“安静!”
众人皆是一怔。
这一静下来,所有人才听到竟有一阵诡异的哭声从洞穴深处传来。
“呜呜呜…”
那竟然是婴儿的啼哭之音!
无缘死灵14
“你是说,婴儿的哭声?!”
骆震猛地站了起来,吓了黄真一跳。
黄真虽然有些不解他的举动,却也点头答道,“是的,就好像婴儿出生的那种哭声,这是恩格斯的原话。”
“后来呢?继续。”骆震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缓和了语气复又坐下。
“说来也怪,听到那婴儿的哭声不久,四周的温度就变得没那么冷了。”黄真道,“他们也不敢再走,几个人就呆在原地,想着等天亮再说,或许天亮了阴气弱了鬼自然也就消失了。”
骆震点点头,喝了一口鸡尾酒。
“后来他们也不知怎的就变得很困,互相靠着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竟然集体在隧道里,根本就没在白色通道中。”黄真说到这里顿了顿,“但布鲁特斯自那以后就消失了!”
“他们没有回去找他吗?”
“怎么没找!”黄真道,“当时自然是不敢再进洞,可回公司以后就告诉了经纪人,两人被臭骂了一顿,然后公司马上就派人去找,但根本就没见到他们所说的白色岩缝,人也没找。公司怀疑他俩磕了药,不敢报警,私下组织去尿检,但证明只是酒精有些偏高而已。”
骆震冷笑道,“后来也没有报警吧?”
黄真讪讪道,“如果报警的话,就会影响整个出道计划,当时都安排好了,在前辈的演唱会上登台出道,取消的话公司会赔很多钱。如果恩格斯和丹尼尔留下案底,那这一年来公司投在他们身上的钱也会打了水漂。况且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恩格斯和丹尼尔喝醉断篇了,或许布鲁特斯也躺在哪个地方睡大觉呢。公司想着紧急找个人替代着先出道,后续再继续派人搜救就行了,哪知竟然再也没找到!”
“后边没找到人,布鲁特斯的家属竟然也不报警?”骆震奇道。
黄真叹了一口气,“布鲁特斯和家人的关系很不好,双方根本就没有联系,而且他们远在美国,他身边也没有什么好朋友,所以他出了事也没人管,正中公司的下怀。”
“人出事了不报警也不通知家属,还费劲心思隐瞒真相,竟然来个移花接木想瞒天过海,这和杀人行径有什么区别?而且你们并不能确定他的生死。”骆震直视黄真。
“他怎么可能还活着?”黄真立即反驳,“那么多人搜救毫无结果,好几个月了杳无音讯,他若是活着为什么不回公司?”
“没有找到尸体,就不能判定人已经死了。反正我回去以后就会立案的,你最好去局里自首、报失踪,这样你可以减轻罪行。”
“可这样赫拍就全都毁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黄真叹道。
骆震冷冷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黄真看了骆震一眼,接连喝了几大杯,良久无言,过了半晌才道:“你说,布鲁特斯是不是被…被…被鬼抓走了?还有,他为什么要给我寄那首歌?他如果变成鬼,不是应该恨我们吗,怎么会反过来帮赫拍走红呢?”
“或许,他只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听到这首歌。”骆震似是喃喃自语。
黄真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骆震犹豫了许久,缓缓说道,“那首歌…你觉得…有什么深层的含义吗?”
“深层的含义?”黄真奇道,“什么意思?”
骆震道,“你不觉得歌词很不一般吗?或许,布鲁特斯想通过这首歌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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