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吕阳他人呢?”
“是啊,吕阳他人哪去了?”
这时,好多人都开始在找人了,因为此时的擂台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而吕阳不见了。
“吕阳被……被打飞出去了……”
一个人舌头打颤的指了指擂台下方的一个位置说道。
“斯~~”
众人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他们看见在擂雷下面五六米外,躺着一个人。这个人就好像是被炸弹给炸了一样,身上的衣服炸裂的稀烂,成了一块块的碎布条,满身是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吕阳!
“死了吗?”
一个人惊恐的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个吕阳,此时到底是死是活。
“这……这不可能!他……他怎么可能打得过服了金丹的吕阳?这……这怎么会这样!”
主席台上的左立堂,“轰”的一下站了起来,望着那个被打飞出去,已不知死活的吕阳,整个人都傻了眼。口中喃喃自语,满脸的不敢置信。
“阳儿!阳儿……”
一道哭声响起,只见一个老头带着几个人,从人群当中朝吕阳的方向飞扑了过去。
那几个人也是穿着一身绣着丹徽的道服,为首的那个老头,可不就是吕丹派的吕掌门么?也就是吕阳的父亲。
第三百零七章 我史记,有何惧你?
“阳儿!阳儿……”
吕掌门一冲到吕阳的面前,一把扶起他,喊了几声。不过,吕阳并没有动静。这时,吕掌门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吓成这样,还是气成这样,他们几个人赶紧将吕阳抬起,然后抬头怒视着我,指着我咬牙切齿,满脸怨恨的怒道:“史记!你等着,你等着……老夫今日定取你性命!”
话落,他便赶紧与门下弟子抬着吕阳暂且离开了。看那样子估计吕阳还没死,所以急着去救人了。
“这下史记估计闯祸了,吕丹派肯定会回来报仇的!”
顿时,台下议论纷纷。
其中有一个人就说:“这个不能怪人家吧,自己技不如人,能怨得了谁?”
“你傻啊,把人伤得那么重,是死是活都不一定,吕丹派能不报仇吗?”
“这倒也是,唉,这个史记也真是邪了门。听说才来北京半个月,先是得罪常家,接着又得罪了左家,现在连吕丹派也得罪了,这下可真有得好戏看喽。”
“哥们,你这话说错了吧,这明明就是吕阳那小子今日违规下狠手的,要不是史记本事大,估计被抬着走的就是人家史记了。”
“对对对,这位兄弟说的对。吕阳那小子自己玩阴招,现在把自个儿给玩了,这就叫报应。”
“不管如何,总之史记是惹上麻烦了。”
“…………”
台下的众人如此议论着。
听着他们的议论声,我不由苦笑了一下。他们说的没错,今天我确实是又惹上新麻烦了。不过……我一点也不后悔。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如果只是比试的话,我可以点到为止,输了也不过如此。但是若是把我当成敌人来对付,那么我又何必与敌人讲心慈手软呢?
我本与他们吕丹派无怨无仇,但是他们吕丹派却要帮着左家,与我为敌,那自然就得为此付出一点代价。
就在这个时候,主席台上的左立堂,“嘭”的一声,猛地一拍桌子,大喝一声:“史记!你……大胆!”
我望向左立堂,只见他此时已是气得七窍生烟,满脸怒容。
我笑了笑,问道:“左掌门,为何对我拍桌大吼大叫?”
左立堂眉头一紧,怒道:“你还好意思问左某为何拍桌?今日只是同辈之中的比试,你怎敢对同道中人起杀心!如此狠毒手段,你当真是胆大包天,太目中无人了!今日,左某一定要替阴阳道家除去你这祸害不可!”
话落,左立堂一跃而起,就朝我这边冲了过来。
我一看,心头一紧,这老东西是想借此来报私仇了。
不过,就在左立堂跳出来的时候,坐在主席台中间的无崖子也大吼一声:“左掌门,你放肆!”
话落,然后也是一跃,直接落到左立堂的面前,伸手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脸色一沉,怒道:“左掌门,这是阴阳大会的比试现场,你最好不要太过份了!”
“我过份?”
左立堂眉头一皱,一脸的怒意,不服道:“无崖子,到底是谁过份,你难道没见到么?这小子在比试场上,竟然起了杀心,把吕丹派的少主打得不知是死是活。这种对同道下狠手的事情,恐怕以往的几届阴阳大会都没有发生过吧?”
听到这话,我不由笑道:“左掌门,你瞎了!”
“你说什么?”左立堂眉头一紧,好像很是惊讶的样子。
“我说你眼瞎了!明明就是吕阳要对我下狠手,对我起了杀心,违规服下金丹,拔高道行,对我一个三尺道行的人,竟然施展六尺道行的伏魔印,如果你不是眼瞎了的话,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吕阳这是要杀我呢?”此时,我也毫无畏惧,直接跟左立堂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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