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昏迷了很久,骤然而醒,有些不适应,艰难地说:“看,姐姐。”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范妮,范妮手里的洋娃娃落在地上,整个人痴痴傻傻的,看着范泽和父母好半天,坐在地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明显是恢复了意识。
一家四口抱在一起哭的这个伤心,老支书坐在轮椅上,眼角也出了眼泪,老范家其他人和那些村民对我竖起大拇指:“神技,神技,小兄弟果然是神技。”
我有些难为情,我在这里发挥的作用其实很小,不过他们不知道,都把功劳算在我的头上。
胡小飞的状况其实和黄小天差不多,它们的本尊不可能留在这里,只要留下信物就行。狐狸的原身还要回深山去修行。
胡小飞看了我一眼,从神桌跳下来,窜过门,三纵两纵没影了,桌上留下了一撮狐狸毛。这就是它的信物。
我走过去,把狐狸毛递给范泽,他接在手里,默契地冲我点点头。剩下怎么办,就是他和胡小飞去沟通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
刚才作法的时候,我还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等到现在左臂的疼痛开始传来,疼的直冒冷汗。我还是咬牙坚持着,分开围拢我的人群,来到陈婉如近前。
根本没人搭理陈婉如,女孩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我坐在她的旁边,慢慢摸着她的头。好半天,陈婉如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苏醒,坐起来痴痴傻傻看着我,缓了一会儿,突然扎进我的怀里,呜呜哭,哭的这个伤心。
她是需要发泄一下。我摸着她的脑袋。
第一百四十四章 妖丹
帮着老范家解决了两个孩子的生死大事,他们全家人都对我感激不尽,老支书划着轮椅过来,亲手拿着一份厚厚的红包给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也不好意思拆开,捏一捏就知道钱不少,表面还得风轻云淡,其实心里乐开花了。
事办完了,我合计也该走了,天色已晚,等明天再说。
痛痛快快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去找陈婉如,想商定回程的事。陈婉如早就在这里呆够了,一听我要走,她也赶紧收拾东西订票,我说道:“不忙,先和老支书打个招呼。”
我们来到客厅,早饭已经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稀粥。范姨正在安排碗筷,看到我们非常高兴,我说道:“范姨,吃过饭我要和婉如回沈阳了。”
范姨道:“干嘛啊,这么急,在这里好好玩几天。姨给你们做小鸡炖蘑菇吃。”
老范家其他人陆陆续续出来,老支书道:“不准走啊,谁也不准这么走,在我这里踏踏实实住几天,尽了东道之谊再说。”
老范家是真热情,而陈婉如归心似箭,可碍于情面就不在坚持走了。我们和老支书好说歹说,答应再住一天。
吃过饭我和陈婉如去看那对倒霉的兄妹,范泽已经明显好转,只是现在十分虚弱,下不了床,他握着我的手,一个劲的感激,我们互相加了微信好友,随时保持联络。
我又去看了范妮,范妮中邪治好之后,梳妆打扮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是个挺漂亮的女孩。范妮看我来了,非常高兴,拉着我让我讲当时驱邪的事,我绘声绘色讲了一遍,范妮听得满眼放光,又追问一些细节,我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陈婉如说:“冯哥,你出来一下,我有点事。”
我和她来到外面,陈婉如鬼精灵一样说:“冯哥,你没看出来吗,范姐对你有意思。”
我还真没往那块想,笑笑没说话。
陈婉如道:“她要听什么我讲给她听,你别掺和了。”她推着我,让我赶紧回去休息。
我在老范家十分无聊,如今这季节也不好,如果不是寒冬腊月,而是大夏天,这里靠着海边,是相当不错的避暑圣地。
我正要出去转转,谁知道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阴绵的小雨,雨不大,可气温骤降,好好的大白天,天色也暗了许多。
我在房间里呆到下午,无聊得想撞墙,心想明天无论如何也得走,一是没有事做,二是总觉得不踏实,心神不宁,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没办妥似的。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天海一色,都是灰蒙蒙的。我正躺在床上打盹,门敲响了。我揉揉眼把门打开,来的是陈婉如和范妮,两个女孩手拉着手,亲密无间的样子。
两大美女一起过来,这是怎么话说的。还没等我心猿意马呢,陈婉如着急地说:“冯哥,外面来了两个人,指名道姓要找你。”
“找我?谁啊?”我问。
“不认识,是从吉林来的。”陈婉如说:“好像是张神婆的什么亲戚。”
我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这才知道一直提心吊胆心神不宁是什么事了,张神婆疯了,老家的人来领人,这事能善罢甘休吗?
我答应一声,从屋里出来,陈婉如担心地说:“冯哥,我看那两个人来者不善,没事吧?”
范妮是个很有个性的女孩,她哼了一声:“这是我们老范家,我看他们谁敢撒野,冯哥没事,我保护你。”
我勉强笑笑没说话,心砰砰乱跳。
从二楼下去到了一楼的客厅,老支书在陪着两个人说话。我一看就愣了,来的这两个人,一个是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还有一个是七八岁的小女孩。她们就像是农村里特普通的走亲戚的母女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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