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阳光,真好!
看着西方初升的太阳,丁小凡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同时深呼吸几下,然后又甩了甩脑袋,这才感到刚刚在回忆这些梦中片段时的郁闷之气减少了不少。
再次坐回电脑前,丁小凡将整理的文字又大致看了遍,虽然觉得这些梦并不怎么连贯,但细细一琢磨,总会觉的它们每一个都还是有着很明显的千丝万缕的联系的。于是,鼠标动了动,便一字不拉的将它们发给了妈妈。
今天是周五,又是圣诞节,虽然是西方的节日,但近些年却在我们国家极为盛行,所以为了顺应民意,虽然学校没有明面上说放假,但却在这一天一节课都没有安排。
过惯了光棍节的丁小凡,并不在乎圣诞节,她在乎的是如今已经完成了老妈交代给的任务,那么她现在是不是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脱掉毛衣躺在床上的丁小凡,手指不经意间又碰到了那块温热的玉佩。她将玉佩从内衣里掏出来,随意的摩挲把玩着。
若是将玉佩拿下来,我会不会再接着做那种梦呢?
不知为什么,丁小凡突然很想知道梦中和自己长的一样的那个女人最后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会不会像花木兰那样,最后显露出女儿家的真身,成为一代为民传颂的巾帼英雄,然后被那个朝代的老大,也就是皇帝赏赐大堆的金银珠宝,再封个什么什么将军的.......
嗯,想想都觉得兴奋呢!
然后丁小凡握着玉佩傻笑了一会,心想,要不......把玉佩拿下来?然后看看会不会接着将这个梦给做下去?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丁小凡就决定试一试,反正只是做梦,虽然每次梦完身体会很累,但也只不过是梦而已,又伤不了自己。
丁小凡将玉佩从脖子里摘下来后放在了书架上,然后她又返身回了床上睡觉。
头挨着枕头还不到两分钟,便感觉睡意排山倒海的袭来,随之意识便逐渐变的模糊起来。
朦胧中,丁小凡感到眼前一片白光,而这强度竟刺的她一时睁不开眼睛,她用胳膊挡在眼前,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刚刚才被初升的太阳给刺了一下,这又被这莫名其妙的光给刺的难受,都专门给我眼睛找别扭呢?
丁小凡举着胳膊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的前面的白光好像在慢慢的变淡,而当终于变的不那么明显的时候,她这才将胳膊给放了下来,随之却又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这......前面那个带着布蚊帐的东西是古代的床吗?嗯,看着很像,至少电视里放的是这样的。但是,那蚊帐里现在在激烈动着的又是什么呢?
难道.......
丁小凡突然“腾”的一下红了脸,然后闭着眼睛在心里反复的默念:少儿不宜,不要看;少儿不宜,不要看,不要看......
不对啊,我都要二十岁了,哪还能算少儿?最多只能算个不经世事的老处女,嗯,这个时代到了大学还没经历过那种事的确实算是“老”处女了,至少郝一诺是这么说的。
想到这里,丁小凡便睁开了眼睛,然后深呼吸了几口,便试着迈开步子向那张古怪的大床走去。
可是她刚走了两步,床上顿时就没了动静,除了帷幔的底部还在轻微的摇晃,其它据以恢复了平静。
是我打扰了他们?还是说......已经完事了?
丁小凡挠了挠头,突然觉的非常可惜,像她这种连A片都没看过的乖孩子,想切身实地的看一次古代的春宫运动都没赶上,唉,真是可惜!
丁小凡正在懊恼,突然前面的帷幕又重新有了动静,不过却并不是丁小凡想看的那种动静,而是床上的人正掀开帷幔,打算穿衣起床。
然后,丁小凡就看到了那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雪白的上身布满了粉红色的点点吻痕,显然这是激情过后留下的痕迹,而在她将衣服穿上之前,丁小凡看到她先将一条长长的白布举到了胸前,然后开始绕着胸部一圈一圈的缠绕起来,在不知缠绕了多少圈,而白布仍有剩余的时候,一双男人的大手伸过来阻止了她的这个动作,然后丁小凡就看到了床上那个男人的脸。
这不就是和她一起去敌军那里偷东西,又一起将尸体背出来的那个年轻男人吗?
男人的大手抓住了她举着白布的小手,然后心疼的看着她的胸部,但是这个动作却并没有持续太久,她面无表情的拨开男人的手,然后继续将白布缠完。之后,她利落的挽起长发,穿上男装,再套上一双布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丁小凡看到那个男人至始至终都在盯着她的背影,那深情的模样简直能滴出水来,不过很可惜,她并没有回头去看,而她冷淡的神情却又似乎在说,她也根本不想去看。
在她走出房间的一瞬间,丁小凡看到那个男人好像在喊她,虽然听不见声音,但从嘴型上看,似乎是“清玉”两个字。
难道......她叫清玉?
后来丁小凡终于知道,这个有着一身不得了本事的女人并不是自己,人家有着一个非常诗意而又好听的名字,张清玉。
丁小凡跟着张清玉一起走出了房间,然后才看到这只是树林中的一个小木屋,屋后有一条细细的潺潺流水,屋前有着各种的树木花草,这样的房子和景色堪称世外桃源,但让丁小凡感到奇怪的是,既然没有了战争,又有了相伴一生的伴侣,以及这般的美景住处,为何张清玉还要女扮男装,这样的糟践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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