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吓了一跳,顿时瞪大了眼睛。
光头男子随后继续看向前方,并且拍了另外一名男子的肩膀。接着,两名男子站起身,向后移动。
怎么回事?
王尉也注意到了不对。不过,他的胆子大一些,并没有像杨研启和苏浩那样害怕。
两名男子走到三人旁边的过道,突然拿出了匕首,同时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说道:“识相的话,就赶快把钱交出来。”
“你们特么活腻歪了吧?”王尉不但没被吓住,反倒猛地站起,口中发出了炸雷一般的吼声。
“哎哟?小子,挺有胆量,”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尉,“看样儿挺能打?给大爷练练手?”
男子说着,将匕首向上抬了抬。锋利的刀刃反射着刺眼的光,杨研启和苏浩都吓得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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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马戏团到来
当王尉看到房门突然被打开,一道强光照射进来时,他险些瘫坐在地。
几分钟后,杨研启、苏浩、王尉三人都坐到了一楼客厅的沙发上,依旧惊魂未定。三人虽然性格各异,但此刻的动作却是出奇地一致――捧着水杯,却滴水未沾。
“简单地说来,就是……你们被传送到了这里,并且需要共同完成一个非常危险而诡异的任务。”刘潋总结道。
三个人都没说话。他们不知道说什么。
这样的反应完全在刘潋的意料之中,所以她继续说道:“我可以理解你们现在的感受,因为我曾经也和你们是一样的。不过,请你们相信我,只要大家小心谨慎,跟随师远一起,一定可以一步步冲破难关。”
刘潋之所以说出师远的名字,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她自己心中对他是非常信任依赖的,所以非常自然地就说了出来。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她希望自己的话可以起到一定的安抚作用,让眼前的三人不那么惧怕未知的任务。一般来说,如果一个人突然被投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若有人告诉他“我们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那么此人的心绪稳定下来的可能性是很高的。
“你说什么?师远?”王尉突然像忘记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切似的站起身大喊一声。
“对……对啊,师远。你怎么了?”刘潋有些纳闷地看着情绪激动满脸怒气的王尉。
王尉的目光从刘潋脸上移开,看向空中,但脸上的怒色不减,同时自言自语道:“难道这一切都是师远那小子搞的鬼?”
就在这时,师远和罗亚森推开门走进客厅,第一眼就看到了站着的王尉。
“果然被传送过来了。”罗亚森说。
看到师远,王尉全部的疑惑、愤怒、焦虑似乎一下子爆发出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师远面前,伸手就要去扯他的领口,同时口中连连怪叫。由于情绪激动,他说的话没人能听懂。
师远的反应十分迅速,王尉的手距离他还有三十厘米的时候,他就侧身躲开了。与此同时,罗亚森抓住王尉的双臂,将他的双手反剪,按倒在地。
王尉更是愤怒,一边挣扎一边喊道:“师远!是不是你小子搞的鬼?你说!”
师远没有回答,双眉紧锁,来到杨研启和苏浩身边,小声说:“王尉的表现有点反常,他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最近还有没有什么其它的反常行为?”
杨研启和苏浩对视了一眼,将刚才客车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师远看着还在挣扎咒骂的王尉,心中却在想,他有没有可能和齐岫鸳、颜虹俪一样出现了异常?王尉的表现实在和他记忆中的王尉太不相同,这让他不得不仔细思索。
不过,仅仅只是出现异常的话,还算不上危险,真正危险的是彻底进入转换状态的情况。所以,只要王尉这一次的任务能够顺利完成并离开暗鸦岭,对师远来说就算不上什么心腹大患。他若是在任务中死去,那也就更加算不上威胁。当然,师远不希望他死。
见师远的表情阴晴不定,杨研启有点紧张。他凑到师远旁边,小声说:“师远,王尉他也不是多坏的人,就是最近好像脾气不太好,你多担待。我推测,他可能是喜欢上了哪个女生,那个女生不喜欢他,所以他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啊。”
杨研启没说那个女生喜欢的是师远,但是他也知道,凭师远的头脑,可以轻松猜到这一点,那也就自然可以理解王尉对他的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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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说,钱哥,你说咱俩咋这么倒霉呢?”公路上,一名男子一瘸一拐地走着,“咱们俩这二十多年没干过啥缺德事,今天头一次在长途客车上练手,怎么就遇上那么个硬茬?第一个站起来那个小子,挺壮的,胆还挺大,刀子都不怕。后面上来那俩人,更吓人,还带枪!我去,今天啥日子?”
“你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被称为“钱哥”的男子也是哭丧着脸,“我说耀刚啊,要我说,咱俩就不是那抢钱的命。这事儿啊,以后就别想了,老老实实打工吧。”
陈耀刚的表情和钱赵军的表情如出一辙,继续说道:“本来我就胆小,本想练练胆。这下可好,胆不但没练出来,反倒更小了。”
“这说明坏事不能干啊。你看看,你还受伤了。要不咱们去暗鸦岭的卫生所先给你包扎一下,然后看马戏去。咱们这不是收到短信了吗?说他们马戏团在暗鸦岭村免费表演。咱哥俩没啥钱,就去看看这免费的演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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