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再怎么说也是山神的亲戚,我不能一口就咬定他。
山神在车辇里,就坐在离我不远的位置,见我忽然就这么关心这件事情,就转过头来看我。本来我就对昨晚对他做的事情就很尴尬,他一转过眼睛来看我,我怕他猜到什么,脸上顿时就一阵热,毕竟他和姑获不一样,姑获是读心,而他有时候能直接在脸上和语气里就能抓探到别人想什么。
姑获沉着它的鸟脑袋,左思右想,像是没想到什么东西来,然后跟我说没有了。起码在我们附近,除了昨天我跟山神去见的他那几个兄弟里的惑,其他东西也没这本事了。
也不知道山神是想维护他兄弟,或者是想着别的什么,听古惑说完之后,直接淡着语气补了一句:“可是我的几个兄弟,都已经被我封在了结界里,外人进不去,他们也出不来。”
今早我警告过了姑获,叫他不能再没事就找山神找茬,虽然不满山神这么反驳他,但是语气也好很多了,也避免和山神冲突,于是就对山神说了一句他又没确定就是惑,他急什么急。然后又问我说这种情况就要看我遇见了什么事情,我得把事情给说清楚了,他才好给我下定论排除是谁谁谁干的啊。
特么现在柳龙庭就坐在我身边,我总不能当着柳龙庭的面说这种事情吧,不过如果我连是谁上了我的身我都不知道,那以后那东西要是再害我的话,我连怎么防范都不知道。
我犹豫了几秒,就跟姑获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喝完酒后我有点不对劲,然后你和柳龙庭都睡了之后,我就去随便敲了一个男人的门,把这男人亲了一顿,然后也没什么了。”
我装出来的语气还是很淡定的,本来我和山神都很淡定,但是姑获一听我这话,顿时就蹦了起来,立马跟我说:“那昨晚那个男人把你睡了没?”
这种问题问的又低俗恶心,让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立马就瞪了姑获一眼,而姑获见我瞪他了,也正经了下来,跟我说:“那我不问了,你就把你当时怎么想的说给我听,因为那东西附身在你身上,你当时脑子里所想的,就是他想的。”
早知道问个事情这么麻烦,我就不问了,但是现在又不好改口,于是我看了眼柳龙庭,反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加上此时看着山神他对我也是毫无兴趣的模样,我也实话实说了:“也没想什么,就是想对他动手动脚,想要他睡我。”
我也不知道我这话是不是说过火了,当我说完后。姑获一鸟脸震惊的看我,好在现在柳龙庭也不懂,我就直接拍了下姑获,跟它说:“不是你叫我说当时我附身后想的是什么吗?我就实话实说的告诉你啊!你口口声声说你和山神的修炼是同样的,那你咋不学学人家遇见啥事情都镇静的样子啊!”
原本我还以为我说这么露骨的话。山神听了一定会尴尬不适一下什么的,但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他此时脸上的神情,平静的就像是我昨天遇见的那个男人,不是他一样。这让我心里顿时就有点受打击了。虽然我不可能喜欢他,他也不可能喜欢我,但是起码尊重一下我啊,我昨晚都那样对他了,网上还有句话说是微微一硬,聊表敬意呢,他竟然什么反应都没有,我忽然就觉得我活的太失败了,好在有柳龙庭爱我,不然我连勾引个男人都勾引不上。
姑获听我说完。此时他也没有了刚才嬉皮笑脸的样子,而是摇着脑袋左右晃了晃,跟我说:“还是刚才那句话,我们周围,除了惑。就没有能轻易就能钻进你身体里并且能控制你的东西,并且,你昨晚这是去迷惑男人,这就跟惑的本事直接接轨,百分之九十九就是他上了你的身。”
这个惑,就是山神的兄弟之一,我看向山神,而山神此时也是眉头紧锁,回答我和姑获:“这不可能是他,他们只是一缕亡魂,这泰山之上阳气充沛,就算是他们再厉害,出了我的结界,也会被这泰山上的阳气消耗而死,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出来。”
我的重点。在这山神的兄弟,到底能不能出来,但是姑获听到的重点就和我不一样了,听完山神话,就问他说:“这按照你的意思。你是说是你把你的几个兄弟,都困在了结界里?”
山神顿时就被姑获问的一瞬间哑口无言,不过他立马声音就沉了下去,跟姑获说:“我只是在保护他们,泰山上没有妖邪敢作祟,他们在泰山我的结界里,也会很安全。”
姑获啧啧啧了几句,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说真的,跟山神说了一句他真是心狠手辣,不过也没皮下去了。转过身正经的跟我说:“如果真的像是山神说的那样,他的兄弟们因为没有肉体,不能从结界里出来害人,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给了他们法力,让他们从灵牌里出来了。”
这几个是山神的兄弟,除了山神,还会有谁会这么无聊,给几个已经快要消亡的亡魂一抹精气,要他们出来害人。
山神见我和姑获一人一鸟。一副就像是他欠我们好几百万似的表情看着他,也懒得跟我和姑获解释,冷冷的笑了一声,然后看着我们前方已经露出来的一点雪白高山之巅,这长白山也快要到到了。
虽然我和姑获都一直都望着山神看。但是心里也知道,如果这人真的是山神放出来的,那他之前也没必要将他的兄弟们封在泰山上的结界里啊,现在又费经心思的把他们放出来,并且还安排他哥哥附在我身上勾引他,要是他喜欢我的话,倒还好说,为了睡我,就把人给放了出来,但是他对我根本就没兴趣。所以他根本就没有降他兄弟们放出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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