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几我不断的派人去牢,叫他们把牢狱里最痛不欲生的刑法都给幽君上,现在整个九重庭,就听我一个人的话,牢里的狱吏,自然也是不敢违背我的命令,在我进牢看见幽君的时候,只见幽君此时满身血淋淋的被挂在一个是十字架的木架上,他的上衣被脱光了,胸口背上,还有脸上,都是一道道触目惊心伤口裂开的仿佛就如深壑。
不过哪怕是打的幽君满身都是血,他也没有昏迷过去,看见我来看他的时候,他还抬起头来,唇角还对我扬起笑了一下,跟我:“你来看我了?”
他的这幅模样,让我看的心里直窝火,于是就冷冷的跟他了一句:“我不是来看你,我只是来要解咒的方式,你别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
幽君这话的时候,声音忽然阴沉了起来,并且在完之后,眼神也无比阴郁戏弄的盯着我看。
我很久都没看过他这种看向我邪恶的眼神,他忽然对我露出这种表情,让我心里一紧,随后将我身旁狱吏手上的长鞭扬了起来,用力一扬,猛地就向着幽君身上抽过去!
但是就在我手上的鞭子就快要落到幽君的身上的时候,一个类似女人的身影,迅速飞至幽君的身旁,伸手一抓,将我手里打向幽君的鞭子,给牢牢的抓住了!
第六百一十章:承天效法后土皇地只
这女人的身影,只有一层雾气,只能从她的纤细的身形和飘飘白雾衣裙,才能判断出她是个女人,此时女人手握着我向着幽君身甩过去的鞭子,一动也不动,这么静静的站在幽君的身旁。
我把柳烈云和幽君关在一起了,这女人该不会是柳烈云吧?
这个想法只是在我心浮现不到三秒,立马被我否决了,柳烈云算是他当了帝后,但是她的法力也并没有因为她的能力而提升,我这一鞭子,她不可能接的住。
而在我想细看这女人是谁的时候,幽君此时向着我抬起了脸来,神色和刚才一样,一双不屑又带着点平静的眼睛盯着我,嘴角又是泛起一抹笑,并且在这个时候,他身刚才被打出来的伤口,现在却在以十分惊人的速度愈合,那些流出体外的血,也全都迅速的向着他的伤口里回流进去,根本还没一分钟的时间,幽君又恢复了完好如初的模样,面庞洁白,唇瓣性感,一头墨发如瀑布般从他的肩垂落下来,乌黑又富有弹性,也是因为这头黑发,长至腰间卷曲如藻,将幽君整个人都衬托的分外邪魅。
我看着幽君这些变化,我眉头忍不住一皱,现在在天界,任何用法力致伤的刑罚或者是攻击,像是人在人间受伤了一样,虽然神明大多数能自己能用法术治愈,但这很耗法力,并且幽君这惊人的自愈能力让人简直叹为观止,甚至是有些诡异。
见我一直都看着他,幽君的双手一动,两只手立马从刑架的铁链挣脱了下来,向我走了,过来问我说:“今天曦儿怎么有时间来看我,莫不是你想我了?”
幽君说这话的时候,脸向着我的后脖子里亲了过来,深深的在我鼻尖吸了一口气,并且让这吸气的声音让我听见。
此时我已经是十分反感幽君了,他这么对我,我整个身子都下意识的一躲,叫他别碰我,而我这一朵正好走到刚才那个为幽君接过我长鞭的雾气女人身边,这个女人虽然不是人型,但是这女人身散发出来的一股气息,十分强大。这股强大的力量,是我很久以来都没有感受过的,并且这股气息是从这个女人身体里散发出来,而不是因为是某种神器,或者是宝物散发出来的。
“她是谁?”我懒得接幽君问我的话,直接问他说:“柳烈云?”
当我说起柳烈云这个名字的时候,幽君顿时朝我一笑,抬起袖子向着这个女人的身影一甩,说了句:“承天效法后土皇地只,看见了老故人,还不现身?”
幽君的话一说完,之见这个白色的女人山的雾气开始退散,一顶金色缀着赤色流苏的神冠,首先从雾气里现了形,随后是一张面无表情的女人脸,紧接着是一席华丽财袍,双臂之间挽着一条紫色披帛,显得十分华贵而富丽。
承天效法后土皇地只,是后土的全称呼。我一时间有些惊讶,这怎么可能!怎么会与幽君在一块?
只不过我看着这个女人有点眼熟。像是在哪里看过,细细一想,他是我记忆的后土,在好几千年前,我见过他一面,现在我对她的印象,也十分的久远。
但是这时候后土似乎并不认识我,站在我面前的时候,连双眼都不曾抬一下,像是锯木头似的,放下了手里握着的长鞭,一句话也不说,像是在等候幽君的命令。
“后土?”我喊了一声后土,但是她并没有回应我,幽君向着我的面前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后土:将手背到身后去,面向着后土:“后土,你还记得她吗?当初,你为了讨好她,才把我册封为山神的,你的这份大恩大德,我永远都会记住的。”
虽然说的是感谢的话,但是我没有从幽君的口听到有一丝感谢的意思。而且是后土听见了幽君跟他说话的声音,像是没有听见似的,一句话都不说,一动不动。
我看后土这模样,现代的她,是她年轻时候的模样,相貌不能说是倾国倾城,但却也十分大气,珠圆玉润宛如大地,让人看着觉得十分安稳,又十分牢靠温婉,身散发出来的大地气息,也让人感觉十分舒心。可是他现在这幅如同木头般的样子,像是被控制住了一般,或者又像是傀儡,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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