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褪去皇家光环?
明康险些吐血,有这个可能么?这不是纯粹放屁么?
李真苦笑,情不自禁的说一声:“金州郡的父老乡亲,很热情啊……”
“哈哈哈哈。”
沿途百姓纷纷哈哈大笑,对于李真的幽默和无奈,即表示同情,也觉得好笑。
沉思良久,李真还是说道:
“学问是一个严谨的事情,造福九州发展的很严肃的问题。而不是用来比斗的风花雪月,所以我觉得这个问题从根源就是错误的。”
李真还是有点举一反三的能力的,学习了明康的扣帽子和上升高度,这会儿也学会了。
不回答这个问题,开始上升起这个问题的高度来尽量规避。假是假了点,但是能救场,能做到不要还没进金州郡,就因为说错话而得罪一些人。
“哈哈哈。状元可真是雄辩惊人啊。”
有人喊了一声,再也没声音了。
人群里,钱茂有些好笑的看着马车上那个狼狈的少年,轻笑一声:“智慧是有些。缺在经验不足,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接话的。走吧,别为难他了。”
钱茂离去,人群里有二三十人也从各个角落散开了,再也没人问尖锐无比的问题了。
李真终于松了一口气,暗道好险。
但是金州郡里一处府宅中,太子荀释飞却痛苦的薅起了头发:
“啊,这是什么人在背后煽风点火啊?”
“我喊李真来金州郡,只是个人心理不平衡,想要考验考验他而已。只是想给自己出口气罢了。”
“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弄得人尽皆知,不断煽风点火上升高度。竟然成为了我荀释飞心胸狭隘,见不得别人比我强,所以要从学问上证明自己?谁啊到底。”
“明明是私下的一些交流探讨,为什么一夜之间演变成为了有目共睹的盛事?”
“……”
太子并不想去计较这里边复杂的结构,输了怎么样,赢了又怎么样。
他单纯的只是感觉自己被人摆了一道,而恼火着,却又无可奈何着。
他不知道是谁,只觉得自己也太嫩了吧,让人家这么简单的就玩弄于股掌之中了。自己可是太子啊,未来九州的继承者。曾经以为自己很精明,但是现在被人随意玩弄于股掌中,被人牵着鼻子走,他才知道真的是姜还是老的辣。
侍女也担忧的说:“那太子要是输了怎么办啊?”
“本宫会输?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屁。还九州第一……实话告诉你,除去剂量因素谈毒性,那就是耍流氓。”
“啊?”侍女费解,她又没读过化学,并不了解太子借着化学中的剂量与毒性的问题,来比喻这件事情的真相。
对于侍女,太子是很温柔的,耐心的解释说:“在化学里有这么一个说法,剂量小到一丁点的剧毒,其实是无毒的。而剂量大到一定程度的二氧化碳,也是能瞬间变成让人死亡的剧毒的。所以,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而李真也是这个问题。”
“我还是不懂。”
“我的意思是,我和李真,根本没有可比性。他如果和我同期,那我可能不是他的个儿。但他比我小十岁啊,我是十年前的状元。所以,抛开了年龄因素谈学问,这也是耍流氓。”
“啊?”侍女越发迷糊了。
太子无奈的叹口气:“如果李真和我年岁一样大,我们之间的学问就是有高低的。但他比我小十岁,就没有可比性了。我接触的比他多,学的东西比他多,多十年的知识量。这如何比?我赢了,胜之不武,就像是高浓度的二氧化碳闷死一头牛,我是得不到任何快gan的。没啥好处。”
“我本来从一开始,也就没打算和他争锋,比拼什么谁才是学术第一。我只是单纯的不痛快他这个九州第一,想要考验考验他,刁难刁难他而已,仅此而已。但是现在有人上升到了比拼学问的高度,你明白我的难受么?就如同上火的时候便秘,好不容易拉出一点屎来,却再也拉不出更多的了,拉出来的那一点太硬了,也掉不下去。就卡在那个地方,你挤也挤不断,回也回不去。特别难受。”
侍女满脸嫌弃:“咦,你好恶心。”
“话粗理不粗,我现在难受的真就是这种感觉。我莫名其妙的让不知道哪路神仙摆了一道,李真也是一样。非要给我们上升高度,这就痛苦了。我现在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都讨不到好。赢了,是打父皇的脸。输了,是丢皇家的人。李真也一样,他赢了,是打皇家的脸。输了,又是打我父皇的脸。我……唉。”
侍女忧心忡忡的说:“那既然你们输赢都已经讨不到好了,不如放手施为吧。总不能输。”
“我肯定知道啊。现在我和李真两人,都是输赢共同讨不到好。他和我也一样。所以我就只能赢得漂亮。把他彻底比下去,让他服气。然后再站出来说一声,放在十年前我肯定不是他对手,我能赢,是因为我比他年长……之类云云,这样才能挽回局面。”
“太子万一输了怎么办?”
荀释飞哈哈大笑,眼里是浓浓的不屑:“你在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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