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干净整洁的床上,看屋内的装饰应该是处宾馆。
“哎呦!小可爱你可算是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声音的主人连看都不用看,肯定是死胖子无疑了。
我晃悠着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揉了揉太阳穴,扫了眼房间,开口问道:“邓永德前辈和王堂主呢?”
“德爷先回他的鞋匠铺了,王堂主回堂口上安葬马老四了。”
“那咱们现在是在城里?”
“嗯嗯。”死胖子打量了我一眼,问道:“喝水吗?”
叫他这么一说,我是有些口渴,点头应道:“好。”
灌了口水下去后,我接连问道:“我昏迷了多久?那天我拿起黑断刃后,所发生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全都不见了?”
“你昏迷了差不多得有多半天吧。不过我们啥时候不见了?分明是你拿起黑断刃后,自己搁那愣了半天,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晕倒了。”
“啥?愣了半天?那些黑雾和人头你们都没看见吗?”
“黑雾?人头?”死胖子跟打量神经病似得看着我,随后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我见状赶紧开口问道:“咋样?记起来了?”
死胖子摇头道:“不是,我是想起德爷跟我说的话来了。”
“邓永德前辈和你说的话?什么话?”
“呃......一时半会也跟你解释不清,总之你所见到的那些,都是‘大恶’对你的考验。”
“大...鹅...?”
“大!恶!”
“呃......大恶是啥阿?”
死胖子没回答我,而是从床旁边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个被黄布包裹住的东西来。
接过那团黄布后,我掂量了下,发现这巴掌大小的黄布,竟然比块铁疙瘩都要重上不少。
两三下解开黄布后,之前那把叫我痛不欲生的黑断刃,呈现在我眼前。
正文卷 第九十九章 姊妹刀
碍于之前它带给我的阴影,瞧见它后,我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死胖子见状戏谑道:“瞅你怂成这样,看来大恶对你的考验,应该挺刺激的吧。”
“何止是刺激,吓得我都差点小脑萎缩了。”我白了死胖子一眼,继续问道:“话说回来,这黑断...呃...这大恶究竟是什么来历?”
死胖子一听我问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捏了捏嗓子,兴致勃勃的说道:“要说这大恶的来历,那可厉害去了。要不德爷告诉我,我怕是还眼拙着呢。”
大恶来历不凡,这点我心里是有底的,寻常的断刃可折腾不出那种花样来,而且能叫邓永德前辈上心的东西,这世上应该不多了。
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催促道:“别废话了,赶紧的。”
死胖子见我这么急迫,奸诈的笑了笑,然后不慌不忙的端起一杯水吹了起来,开口道:“不急不急,待胖爷饮了这杯热茶再说。”
“滚一边去,端着杯凉白开你吹个毛线阿!再磨叽小心我把你那千年血尸的内丹当糖豆给吃了。”
“嘿嘿,小可爱,那玩意你可消受不起,搞不好连命都得搭进去。”
“滚滚滚,消受不起,那我就给你扔了。”
死胖子估计着逗我逗得差不多了,这才把态度摆正,开口说道:“行了行了,不和你扯皮了,胖爷现在好好和你念叨念叨你手里的那把大恶。”
“嗯。”
“要说这大恶厉害,主要就是厉害在铸造它的人上了。”
“谁?”我赶紧追问道。
“这人,你见过,在墓穴里边。”
“三邪老祖?”我皱眉问道。
“对,就是鬼祖。”
对于铸造大恶的匠人是三邪老祖这点,我倒是不怎么意外,毕竟它就是藏在三邪老祖的凶像下面,而且这等凶器,寻常的人肯定铸造不出来,唯有那种带有神话色彩的人才可以。
邓永德前辈曾叫我们几个跪拜三邪老祖,所以我不免问死胖子,“三邪老祖是咱阴九行里的前辈吧。”
“岂止是前辈,说是咱阴九行的老祖宗都不为过。”
“老祖宗?”我吃惊道。
死胖子点了点头,继续道:“咱阴九行里最早一辈的手艺人,大多都是从鬼祖那里学的手艺,后来他们手艺学精了,就脱离了鬼祖,单独创建了属于自己的行当,于是便有了现在的刽鬼匠人,鬼台戏师,淘沙贼等九个行当。”
我吞咽了下口水,三邪老祖有能耐这点,我是猜得出来的,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有能耐。
既然三邪老祖是我们阴九行的老祖宗,我自然不能再直呼其名,所以改口问道:“那鬼祖这牛逼,还是咱阴九行的老祖宗,怎么知道它的人这么少?
你能知道它,也是德爷告诉你的吧,当初刚瞧见鬼祖凶像的时候,你可没认出来。”
死胖子叹了口气,似乎在替某人惋惜,开口解释道:“鬼祖的名号之所以没在咱阴九行里面传开,是因为输了个赌约。”
“赌约?和谁的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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