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若雨分开后,我回到家里。我刚一进门,老炮的电话就打进来了。老炮说李礼理告诉他,我出现了。
老炮问我,“你这些时间都哪里了?都干什么去了?也不给兄弟们留个音信。你现在好不好?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老婆就是老灰。你现在回来正好赶上我们的婚礼!”
老炮一连串的说话,让我连嘴都插不上。好不容易他才消停了一点,我说,“恭喜你和老灰终于修成了正果,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干那偷香窃玉,或者偷鸡摸狗的勾当。为了庆祝你即将跳入陷阱,是不是和上次李礼理假结婚时一样,还去那家桑拿,也来一下最后的疯狂。”
老炮说,“你这人还是那样,真是应了那句什么什么走天下,都改不了吃那个什么什么。”
我说,“什么什么什么?那叫狼走天下,改不了吃肉!”
老炮说,“我说的才不是狼呢!”
我说,“别打岔,要不要向兄弟们告别一下,到桑拿去进行一个简单的告别单身的仪式?”
老炮断然说,“不去!我现在已经从良了!”
我笑了,“忘了,你打不过老灰,让她知道你去了这地方,恐怕真的就要直接把你变成本世纪第一个太监了。”
老炮也笑了,他边笑边说,“你知道还叫我去?你是兄弟吗?!那有兄弟这样陷害兄弟的?”
我说,“兄弟不就是拿来陷害的吗?要不然,还要兄弟干什么?”
老炮说,“不和你瞎扯了,你等一下,老灰要和你说话。”
片刻之后,老灰在电话里说,“欢迎你回到人间!”
我说,“恭喜你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
老灰说,“这人怎么总是长不大的?”
我说,“胡说八道,有时候我长得很大的,只是你看不到罢了。”
老灰说,“你就忽悠吧!”
我说,“听李礼理说,你和老炮结婚还是故事的?”
老灰说,“这不废话,要没故事,还结什么婚?!”
我说,“李礼理告诉我,说你有一天和老炮打了一架,让老炮三天都起不了床。老炮一起床,就宣布要和你结婚。”
老灰笑了,“你这是说我逼婚吗?”
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李礼理说的。”
老灰说,“我是哪逼婚的人吗?”
我说,“难说,我这兄弟我知道,那可是在美女堆里炼出来的,要不给他上一点厉害的手段,是不会轻易就范的。”
老灰说,“你这是混淆是非、颠倒黑白。明明是老炮天天一套一套的,说得天花缭乱,最后把我说服了,我才答应嫁给他的!”
我嘿嘿地笑了,“是把你睡服了吗?”
老灰说,“你确定这些都是李礼理说的?”
我发誓赌咒,“你是不信,现在就可以把他叫出来,我和他当面对质。”
老灰说,“那天我见了这个李礼理,得好好揍他一阵,谁让他随地大小便!”
我说,“那还是小心点,下手别没轻没重,把人弄残了可就不好了!”
老灰突然大笑起来,说,“我明白了,你这人心理黑暗,用心险恶。你看不得别人夫妻和睦、恩恩爱爱,存心挑拨人家夫妻之间的关系,所以想方设法、绞尽脑汁地让我和老炮吵架,最好还是天天打个昏天黑地!”
我说,“这就看出来了?浪费我半天口舌。那我就只有祝福你们了。说实话,你和老炮其实很配的。你们二人在一起虽然说不上是金童玉女,但起码也是宝一对。也算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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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是谁:十二、新婚之夜
老炮和老灰的婚礼放在一家酒店进行。他们没有请婚庆公司操作,所有的工作都是他们的朋友帮忙。老炮在广州的朋友不是很多,也没有广发请柬,他的客人加在一起只有两桌,且是清一色的男宾。但这些人之间相互都认识,所以人数虽然不多,但气氛却很热闹。倒是老灰的朋友不少,有她中学、大学的同学,有现在的同事,还有二桌当兵时的战友,其中一桌清一色的女战友。这些已经退伍的女兵一个个英姿飒爽,成为婚礼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婚礼由老灰的两个战友主持,这两人是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是老灰当兵时那个部队文工团的战友。老灰的伴娘也是她的战友,伴娘异常豪放,一有机会就向伴郎发起挑逗。老炮的伴郎由李礼理担当。李礼理由于带了小小同去,便有些放不太开,面对伴娘的不断发难,明显的有些手足无措。
李礼理担任伴郎,就把小小交给了我照看。看着李礼理不断受窘的样子,我对小小说,“你看,李礼理现在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好男人了?”
小小说,“他从藏地回来后,确实改变了很多。也会关心人、照顾人了,不然,我也不会和他一起!”
我说,“我把李礼理改造得这么好拿回来交给你,你该怎么谢我啊?”
小小撇撇嘴,说,“我还不知道你?自己不想负责任,就拿别人来做炮灰!”我说,“才不是呢。因为我现在是党员,我受到了许多的敦敦教诲,明白了我应该吃苦在前,享受在后的道德。听以嘛,有什么好事有什么美女,我都得先紧着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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