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把我之后的计划,捡紧要点和大家说了。
这时卡通也加入了进来,“这可不是打群架,部落的那些人行不行啊?”
小削说,“让部落以最原始的武器对最现代化的装备,这看起来似乎有点搞笑。但既然你敢这样安排,肯定有这样安排的道理。想必这个部落里,可能隐藏着某种不为外人所知的神秘力量。那我们就看看最原始的神秘武器,对最现代化的装备,到底谁更厉害?”
老人说,“话虽如此,但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毕竟事关生死。”
无脸说,“虽然我不太清楚最后这个仗最后会打成什么样,但我对这一仗的打法,还是明白其中的条理的。从坚壁清野开始,其实是一个全方位的战争。首先让敌人变成聋子、瞎子,让我们牵着鼻子走。其次是让敌人陷入疲劳和饥饿之中,以此削弱他们的战斗力。做到了这两点,最后的决战,也就是一个选择合适的时机的问题了。但在前面的过程中,似乎还可以加入一些更有利的元素进去。”
小削说,“这家伙就是喜欢卖关子。”
无脸说,“不是卖关子,是我还不能判断这个想法是否可行。”
我说,“你不妨先说出来听听,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让大家看看你的想法能不能实施,可行性如何!”
无脸说,“我想,应该有三件事是可以去做的。第一件事情,想办法毁掉敌人的重武器和飞行器,有这两个东西在,对我们的威胁太大。第二件事,可以有选择性的在敌人经过的地方,对水源投毒。这是削弱敌人力量最有效的办法。第三件事,就是既然要疲敌,我们就要主动出击去扰敌,让敌人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然后再制造一个让敌人松弛下来的时机,而最后一仗,就在敌人一放松下来的那个时刻开始。”
小削听了,觉得这主意不错,可以试试。
老人沉吟着,说,“这主意确实挺好,但却很难实行。比如说第一件事吧,我们应该如何进行?我们如何可以找到敌人重武器和飞行器放置的位置?如何才能进入这个位置而不让敌人觉察?这些都是问题。还有向水源投毒,我们如何在短时间里配制出这种能逃过敌人检测的毒药?只有第三件事情是我们目前能够做到,切实可行的。”
我伸手拍了拍无脸的肩膀,说,“看来,你是用心考虑过的。主意不错,都可以采纳。虽然老人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我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第三件事情大家都没有异议。第二件事情,我们可能做不到,但对部落的人却不是问题。这件事部落的头领已经有计划并作了安排。第一件事情,我比较有经验,到时我会带着人去办。就算不能把他们的重武器和飞行器全部毁掉,但毁掉一部分我还是能办到的。这事就这样定了!”
和大家聊了这么多,我的困劲终于上来。
在山里夜晚的寒意中,我抵挡不住一阵阵涌来的困倦。为了不牵动背上的伤口,影响我的休息,我小心翼翼地趴在背包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
第三章 :伤发:十三、你来了
在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我成了一片羽毛,在一片云层上缓缓地飘扬。无数团大大小小升腾或凝固的云朵,或者流线一样地划过,或者焰火一样地盛开。这是一个奇妙的世界。在这个奇妙的世界之上,我看到了那一望无垠,蓝得无边无际,蓝得耀眼的天空。在这个奇妙的世界之下,我看到了一片原野,一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原野。原野上有一条路,在蓝莹莹的天空下,小路象河水一样的向前蜿蜒而去。小路的两边,是一片片的莫名其妙植物。我在小路上像一片羽毛一样地行走着。我看到了太阳,那一轮让人昏眩的太阳,阳光灿烂。植物在两边疯长。我觉得我的心也象这条路一样,抽得细长无边。我在路边的植物间,看到了棉花的花。大朵大朵的棉花的花,白得近乎透明,如同一朵朵白云,熟睡的孩子似的栖息。我在路边还看到了向日葵,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向日葵,密密麻麻,整整齐齐,象一队队的士兵,朝着一个方向。
在一个拐弯的地方,我看到了一株歪脖子树。这棵歪脖子树盘根错节,看不出有多少年龄。这棵歪脖子树枝干乌黑,没有一片叶子,只有一根根并不茂密的枝桠向上伸展,如同一根根向上天伸出的手指。我仰视着这棵歪脖子树,就象仰视着一个图腾。我在路边采折了一朵棉花的花,小心翼翼地放在那棵歪脖子树下。
沿着这棵歪脖子树,我到了一个地方。那似乎是一个我曾经熟悉的地方。
我看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树林里有一层层的落叶,可以听到各种各样的鸟儿在枝丫上啁啾鸣叫。从树枝叶的缝隙里,可以看到一缕缕滚动的阳光,万花筒似的。可以看到被分割成一片片、甚至是丝丝缕缕的天空,那天空是别样的蓝。
穿过树林,就是一栋古老的房子。
白色的墙体,青色的飞檐,青色的屋顶。房子巨大得看不清里面的模样,只看得见从明瓦上透来阳光的光柱,光柱里灰尘翻滚。给人无限的肃穆,肃穆得失落。走进房子,有一口古老的水井。水井的四周是用石板铺就,水井也是用石板砌成。石板的缝隙里,长满了苔藓。井里的水深不见底,但很清澈,清澈得如同一面明镜,映照着古往今来、风云沧桑,给人一种无法描述的神秘。
52书库推荐浏览: 老琚啊老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