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哪里不对劲我说不上来,不过其他人却没什么感觉,直接钻了进去,我一边走一边看,马上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那个在这里的尸体怎么没了。
我将疑问说了出来,大家也都奇怪了,当时我们从这里出来的时候,这里确实是有一个尸体的,就是那个柳家队伍里的一人,现在那个柳家的队伍基本上都没了,只活下了一个柳宗云,而且很大可能已经逃了出去,至于他是怎么逃的,谁也不知道。
难道那个尸体被柳宗云给处理了?按理说不能啊,那个柳宗云很明显的是抓紧时间远离我们,不然遇到的话,他肯定不会有好下场,怎么会顺道处理自己家族人的尸体,而且看他的样子,之前都不管不顾自己家族的人,现在想想,他更不会管那个死去的分家族人。
奇怪归奇怪,路还是要抓紧时间走的,暂时先不去管那消失的尸体到底去了哪里,赶紧催促大家继续往前走。
走了没多大一会的功夫,最前面的耗子“咦”了一声,说道:“不对啊,这好像不是我们进来时的那个洞口。”
耗子一说话,我们都愣住了,怎么可能呢,刚刚进来的时候,周围太明显了,而且只有这么一个洞口,怎么会走错了呢。
可当我们仔细一看才发现,前方竟然有三个洞口,这在我们当时的时候是肯定没有的,我敢保证,当时只有一条路倾斜往下,绝没有另外的路。
不过事实就是这样,在联想到那具消失的尸体,我这才不得不接受现实,我们确实走错了,天知道这条路能通往哪里,虽然是朝着上面走,但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走错或者有危险,赶紧招呼大家往回走。
结果当我们朝下面走去的时候,没走多久,就发现前面是死路,刚刚明明是直着往上走的,现在回过头来直着往下走怎么可能是死路呢?
“真是见鬼了”大潘嘟囔了一句。
鬼脸让他少说话,本来就够紧张的了,少说那些让人神经紧绷的话,不过我打住了鬼脸的不满,说道:
“其实以前我也不相信一些东西,但我真正经历了事情以后,也就有些相信了,我跟你们说,曾经我真的碰过鬼打墙。”
一边说着,我一边想起了那时候在长白山深处发生的事情,当时我和六子不就是遇见了那传说中的鬼打墙了么,怎么都走不出去的路,就是那样,现在真的很像,虽然没有去走,去尝试,但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却已经认定了,这就是那种邪门的鬼打墙。
我摸着那坚-硬的石壁,刚刚我们进来的时候,外面确实没有变化,甚至连当时我扔掉的一个矿泉水瓶还在周围,而且,我们就是这么直着往上走的,这堵石壁和我们发现三个洞口的距离不算远,十分的近,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甚至说,就是一个转身的功夫,这里竟然成了一堵石壁,成了死路,那我们刚刚是从哪里上来的。
这一切简直太邪门了,心里说不紧张那是假的,现在我们手上也没有炸药,不可能像在长白山时那样直接炸出来一个口子,况且,这里的石壁这么坚固,而且天知道你炸开以后是不是路,这一切都没办法预知。
“我听以前村里人说过,鬼打墙只要用畜生的血就能破,尤其是黑狗血,很好使的,以前我家隔壁二叔半夜骑自行车从镇里回来,看着前面村里的灯光,却怎么骑都骑不到家,半个小时的路,愣是骑了三个小时都到不了,最后他干脆找个树窝子睡着了,早上起来才回去的。”
平子刚说完,阿飞就笑骂道:“我说平子啊,你说那都不靠谱,什么他娘的狗血,咱这里有畜生吗?咱这没畜生血,只有人血,管不管用?”
阿飞笑着说完以后,也意识到现在的境况有些紧张,大家都有些皱着眉头,也就不在开玩笑了,他一向神经有些大条,遇到这种事情非但不紧张,还有些兴奋,也接着说道:“以前我师父说过,鬼打墙好破,一般的盗墓贼都有护身的宝物,尤其是摸金校尉,有摸金符,就不害怕鬼打墙,摸金符是穿山甲的爪子做的,点着以后就能看见鬼。”
阿飞说的有些像是那么回事,不过越说越吓人,鬼脸和大潘还好说,毕竟当过兵,对一些封建迷信的东西虽然不能说一点不相信,但也没那么紧张,其他人都有些紧张了起来。
我咳嗽了一声,示意阿飞闭嘴,别瞎叨叨了,不过他既然说到了摸金符,我身上还真有,掏出挂在脖子上的一个黑色的挂饰,摘下来以后放在右手掌上,之前二大爷给我的时候,我就直接挂在了脖子上,也没仔细看看,现在看看,确实觉得这东西不一般。
这个所谓的摸金符”漆黑透明,在手电光的映照下闪着润泽的光芒,前端锋利尖锐,锥围形的下端,镶嵌着数萜金线,帛成“透地纹”的样式,符身携刻有“摸金”两个古篆字,看着十分古朴,而且很漂亮,当时二大爷说这东西很值钱,当时没在意,现在仔细一看,觉得他当时并没有吹牛,这确实是个好东西。
这个东西能不能辟邪不知道,不过要真是像阿飞说的那样给点着了,我可有些舍不得,再说了,阿飞也是听说,卫古那老头嘴里有没有真话,还真两说,不过试试总比不试试好,不过不是用火点着,而是将摸金符举起来,用手电透过摸金符照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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