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几分明悟,可小道士不敢置信。怀着忐忑的心,他推开了大门。
大门开处,满院的站满了人。一见小道士,齐声恭贺:“恭喜仙长,贺喜仙长。祝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人群中,李大郎大笑着走出,当胸便是轻轻一锤:“还傻站着干什么?赶快换喜服啊!”
说着,这个向来憨厚的汉子,压低了声音,贼兮兮地问:“怎么样?你夫人给你的这份惊喜,大不?”
小道士愣愣地回道:“自然大!真是大惊,又是大喜!”
洗了澡,换了衣,一身喜服的小道士去宴席那敬了两杯酒,便在侍女的带领下,去了新房。
看着新房外,那崭新的大红喜字,小道士只觉得心怦怦乱跳。他甚至不敢推门,先停了下来,用手指狠狠地掐了下大腿,已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果然很疼!
颤抖着手,小道士推开门,便见新房中布置一新,还有大红烛,合卺酒。
而新房中,那绣床上,正端坐着一位身披大红嫁衣、头戴凤冠霞帔的新人。
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小道士一时口干舌躁。他张开嘴,好一会儿后,才终于叫道:
“柔儿!”
正文 244 一夕愿尽一世欢
“柔儿!”
这声叫出,绣床上的人儿身子便是微微一颤。
“夫君!”,她应道。
这声“夫君”,却是唤得,那叫一个轻,那叫一个柔;那叫一个羞,那叫一个涩。直唤得,小道士魂飞天外。
等魂魄归位后,小道士才惊觉,自己竟已坐下,正在用手揭那盖头。
他马上屏住呼吸,一点点地,揭开那大红盖头。
于是,柔儿一点点地,显现了出来。
于是,小道士忘记了呼吸。
他呆呆地看着柔儿,一时痴痴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飞来飞去:美,好美,美死人了!
柔儿本就是集天地间数千年的钟灵毓秀,而精心造就的绝色美人儿。因为她实在太美,太精致,所以为她妆扮的人,想来不敢在她脸上乱画,只能随着心意,小心地妆上几笔。
可这几笔,恰恰好地,为这绝色的美人儿,再添上了一分颜色。便让这极致的美,美至虚幻!
所以,小道士彻底看傻了。他傻笑着,说道:“美,好美,美死人了!”
柔儿羞羞一笑,柔柔地说道:“夫君,奴奴任是再美,也只属于夫君。奴奴的心,只依附于夫君。奴奴的身子,只凭夫君享用!这一生这一世,奴奴都是夫君的。”
“柔儿!”美人的这番深情,让小道士感叹的直欲流泪。轻轻地,他将这可人儿搂在怀中,痴痴地看着。而柔儿,自也痴痴地回看着他。
两人,彼此凝望,似要望尽三生!
也不知多久后,红烛一声爆响,小道士才惊醒过来。
牵着可人儿的手来到桌前,小道士夹起盘中的一片牛肉,送至那红唇中。柔儿咬过,也同样夹了一块,送到小道士嘴里。这便是“同牢”。
木杯两盏,杯足各系有一红一绿的同心结,小道士和柔儿将杯中酒自饮一半后,再交换杯子,一口饮尽。这便是“合卺”。
持一剪刀,柔儿在小道士的鬓角剪下一缕长发,再在自己额前剪下一缕长发,将这两缕长发揉成一绳,置于香囊中,随身戴好。这便是“合发”。
三礼完毕后,小道士手持两只木杯,小心再小心地掷于床下。柔儿紧张兮兮地看着,看到那两只木杯一仰一合,大喜着叫道:“男俯女仰,天覆地载。阴阳和谐,大吉大利。夫君,奴奴和你真真相宜嘞。”
小道士也大是高兴:“那是自然。”
然后他笑容忽地一变:“柔儿,现在还要和夫君,做些什么嘞?”
此话一说,一直微微红着脸的柔儿,脸瞬间便通红。那娇娇俏俏的身子,也抖了起来。抖得啊,像是要化成一滩水,钻进地里不见。
小道士见了心中不忍,就说:“柔儿,先让为夫吹了红烛。”
柔儿却说:“不需。”
她竟取了火石,点燃了床边的四盏红烛。于是,屋中大放光明。
看着烛光中羞怯的可人儿,小道士再忍不住,一把抱起。只觉得怀中的美人,娇软如绵,腻滑如玉。
小道士心火顿时大炽,正要将柔儿压在身下,柔儿却说:“夫君,且让奴奴,先伺候夫君宽衣!”
羞红着脸,颤抖着身,柔儿一点点地,帮小道士宽着衣解着带。她明显从未曾伺候过人,那叫一个笨手笨脚。可神情,却专注至极。只是越到后面,她的脸便越是殷红。当小道士的“真身”完全袒露时,她已羞得,几欲昏厥!
小道士再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丝低吼,就要饿虎捕食时,柔儿却跪坐在床上,竟在小道士火热的注视中,再一点点地,除去了自己的,衣物!
她羞涩至,似乎下一瞬间,便会生生羞死去。可她依然执拗地,让自己的身子,在小道士的眼中,慢慢盛开!
当最后的亵衣飘落时,柔儿用尽最后的一丝勇气,说:“夫君,请细细地看清奴奴的身子,看清每一丝每一毫。再请牢牢地记住奴奴的身子,记住每一丝每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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