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忍住,小道士匆匆地丢下一句“你好好养伤”,便匆匆逃去。出了门,他再憋不住,放声大笑。
在豪宅里找了一圈,小道士没见到许若雪。正纳闷时,却见到一丫环过来,正是许若雪的贴身侍女小绿。
小绿恭敬行礼:“姑爷,我家娘子请姑爷到外面闲逛下,约半个时辰后再回来。到时,我家娘子自会给姑爷一个惊喜。”
小道士一想,明白了许若雪想做什么。他心里立时充满了期待,喜滋滋地出去了。
小半个时辰后,小道士回来。
此时天已黑,豪宅里却是处处张灯结彩,大放光明。
推门进去后,更见大红灯笼处处挂。也不知许若雪调动了青城剑派多少人,才在这短短时间里,布置的这般美轮美奂。
小道士沿着灯海,向新房走去。四周很静,恍若空无一人。可小道士知道,在那儿,定有一个绝色的美人,在等着她的夫君。
小道士推开门。
入眼处,一片喜庆,布置得极美。
但最美的,自是那,端坐在新床上的美人。
拿起桌上的玉如意,小道士挑起了红盖头。入眼处,是一张绝色的脸。
这脸,化上了精致的妆容,于是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夫人!”小道士深情地唤道。
“夫君!”许若雪依偎在小道士怀中,痴痴地应道。
两人心心相印,一切尽在不言中。
先同牢合卺,然后再,同床合欢。
所谓“久别胜小婚”,更何况这次一别,几成生离死别,所以这次云雨,自然极尽欢愉!
一夜缠绵后,待起来时,天已大亮。
小道士看着熟睡中的许若雪,禁不住心中的爱意,轻轻地吻了几下。却不小心,将佳人给吻醒了。
许若雪倚在夫君怀中,看着床边燃尽的红烛,说道:“若雪觉得,就像回到了拜堂成亲的那日。”
小道士笑道:“是啊!还是夫人聪明,想出了这个好主意,为你我二人,补了场洞房花烛夜。”
许若雪叹道:“不过是为了弥补下遗憾。哎,若是当日我不任性,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那诸多事。你我厮守在青城,怕是孩子都有了。”
小道士伸出食指,压住了许若雪的唇:“过去的事,还说它做什么?想那时我和你相识不过半月,彼此本就了解不深。若没有经历过后面的种种风波,又怎能像现在这般,相处得宜,如水*融?”
许若雪笑道:“夫君说得极是。”
再缠绵了一会,两人便起床。着好衣后,许若雪似想到了什么,往鸳鸯绣花枕下一摸,却摸出条白巾。
将白巾铺在床上,许若雪想了一下,伸出青葱玉指,狠心一口咬破,挤出几滴血,滴在了那白布上。
小道士见了大是惊奇,问:“夫人在做什么?”
万万料不到,许若雪正色答道:“我记得,刘姐姐曾仔细叮嘱过,女子洞房花烛夜,最最紧要的便是,白巾上必得染上血。否则便是大不吉、大不利,必会夫家所唾弃。”
“所以我就为白巾染上血啊!”
小道士大笑,凑过头去,将其中的原由细细解说一下。许若雪脸大红,和小道士相视大笑!
用过早点,两人携手去后花园。才走了几步,前面一瘸一拐地行来一人,恶狠狠地瞪着他俩。却是,朱小娘子。
两人这才想起,自己家中还有客人在。小道士便问:“小娘子,可用过早点没,我叫人给你送上。”
朱小娘子瞪着双大大的眼,嘟着张小小的嘴,气呼呼地说道:“不用了,早气饱了。”
许若雪此时气已消,也有些后悔,昨日自己气极之下,做得却是有些过了。但她向来好强,自是不肯道歉。
朱小娘子便死死地跟着她,也不说话,就是狠狠地盯着她。许若雪无奈,干脆一晃身,径自离去。
注意到许若雪跃上围墙时,身子一晃,差点摔下地来,朱小娘子眼睛大亮,她伸出青葱似的手,捅了捅小道士,问:“丑道士,我看你夫人身上大有不适,是不是你昨晚帮我报了仇,也打了她的屁屁。”
小道士先是一愣,待明白过来后,强忍着笑意,点头正色说道:“正是,昨晚我也脱了她的裤子,‘啪啪啪’地很大声、很用力,打了她整整一宿!”
“那她屁股红了没、肿了没?”朱小娘子大喜。
小道士猛点头:“红了,大红了。也有一处肿了。”
“好!”朱小娘子拍手赞道:“丑道士,多谢你帮姑奶奶我报仇雪恨。辛苦你了。”
小道士立马表功:“是辛苦。我现在腰都是酸的,腿都是软的。但你是我朋友,为你报仇雪恨,再是辛苦,我也愿意!”
“嗯!”朱小娘子狠狠点头:“丑道士,你真够义气。你这朋友,姑奶奶我交定了。”
说完,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这气消了些,肚子就饿了。姑奶奶我去找吃的了。”
看朱小娘子一瘸一拐地走远了,小道士再忍不住,趴在石桌上,放声大笑,笑得肚子生疼!
许是瞪眼瞪得累了,下午,朱小娘子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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