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吴照常却显然咽不下这口气,说明明给了那么多的辛苦钱让他帮忙,结果反被他害,这事怎么样也得找他评评理。
说实话,不仅是他,我也想去找一下到底是谁害我们。
我问道:“给你符咒的是谁?”
吴照常回到:“是一个叫做斋祭轩的风水馆,里面有一个姓顾的先生挺有名的,因为他的手艺好别人都叫他顾一手。”
因为我入行还是太晚,对于江市的这些阴阳同行还不是很了解,但杜平潮却知道,他听到名字后一惊道:“竟然是这里!”
“咦,你认识这个顾一手?”我问道。
杜平潮眉头紧皱的说:“不光我认识,你也认识,这斋祭轩里的顾一手就是阴阳顾家的人。”
说到阴阳顾家,我还真和他们有点矛盾,而且说回来还是我吃亏。
我怒道:“没想到他顾家的人那么小气,我不就是现了他们家藏毛僵的事吗,竟然这么费劲心思来报复我,甚至让无关的人受到牵连。既然他们不愿罢手,那我们就摆在明面上来对付。”
杜平潮突然意味深长的说:“恐怕我们现在的矛盾不仅只有这些了。”
“挨?我们平时也接触不到他们,不应该有别的矛盾啊?”我疑惑道。
杜平潮没有回答而是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这时,我突然也意识到了问题,是啊,我们还有最关键的矛盾,那就是利益矛盾。恐怕他们也看上了我的游溪宝剑了。
当下我问了杜平潮游溪宝剑被藏的地方,然后急忙赶了回去。
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了异样,门口的那几个纸人全都不见了,于是我急忙跑到楼上,来到杜平潮告诉的地点,结果那里空无一物。
不好,游溪宝剑真的被偷了。
我怔怔的站在那里不由得回想起来,之前我和吴照常开车出来,那个女鬼就故意引我离开,吴照常看见的那个黑影,不是去做手脚的,而是去翻了我的背包,他们一直以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找游溪宝剑。
他们现宝剑没有被我带在身边,便猜到了在杜平潮那里,所以才引他出来,利用事先就放在吴照常身上的诛心符控制下,撞了杜平潮,要不是因为我没带宝剑,很有可能被撞的人就换成我了。
想到这我真的怒了,我立刻打电话给杜平潮问了斋祭轩的地址就要去讨个说法,结果被杜平潮制止了,他说敢偷游溪宝剑肯定不是斋祭轩的那个顾一手一个人干得,他背后的顾家肯定参与了。而且他们应该准备周全,我们又没有实质的证据,这么去了很有可能灰头土脸被赶回来。
杜平潮叫我先回来重新商量,顾家势大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解决的。
名门顾家不仅是江市的阴阳大族,在整个阴阳行当都是有名的世家,凭他可以在龙虎山斋蘸大会上和老天师同台出席就可见其地位之高,绝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想想当时自认为能呼风唤雨的韩德光,弄了那么大的声势还不是被顾家玩弄着股掌之间,想到这我也冷静了下来。
尤其是顾家的那个大爷爷本事不一般,没想到这么大的名门大族会干出杀人夺宝的事来,真是太不要脸了。
尤其是想到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拼命夺回来的法器被人偷走我自然也不能善罢甘休。
杜平潮问我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这口气憋在心中自然也不是办法,于是我说:“顾家势大一时还对付不了,那我就先会会这个顾一手,玩阴的咱们玩不过他,那咱们就来明的,他不是用邪术害了吴照常吗,我就先把他这个风水馆拆了算作利息,也让他们不敢小瞧了我。我可不是什么老好人,敢明抢我东西绝没有可能。”
杜平潮听后也认同我的观点,不能让人欺负了连点反应都没有。他叫我小心点,同时叮嘱我,这个顾一手,算是顾家的长辈,虽然本事一般,所以没进入顾家的核心企业,但他凭着自己的本事开了一个风水馆,也算弄的风生水起,顺便也作为顾家在阴阳行当的一个前哨。
而这个顾一手之所以被人这么称呼,他确实在风水布局上有一定的造诣。所以到了他那里一定小心他的机关布局。
于是,我找到了吴照常对他说:“你真的要去找他理论?你不怕他再害你吗?”
吴照常点点头,说:“反正现在都被他害得这么惨,差点出了人命,我还怕他做什么。”
我想了想,于是对他说:“你如果想去的话,我可以护你周全,你只要做个证,把你遇到的事实说出来就可以了,剩下就是我们的事了,我倒要见见这顾一手到底有什么本事。”
吴照常见我也要去,当下就点头说那是最好不过了,因为他一个人还真的无法与姓顾的理论,毕竟他不是阴阳先生,没办法证明顾一手害了他。我虽然不知道顾家的风水馆在哪里,但吴照常说他可以带我去,于是我坐上吴照常的出租车前往了顾一手的风水馆。
吴照常告诉我,前面几百米外就是顾家的风水馆了。
吴照常说,顾一手的风水馆虽然不在市中心,但位置也算可以,房子也阔气,因为顾一手的名气很大,来算命帮忙的人很多,平时都要预约。
很快,我们的车子就停在了顾家的风水馆门口,只见那风水馆比我杜平潮的扎纸店可大多了,门面装修的古香古色的,里面有很多人,看来业务的确很好。
52书库推荐浏览: 焚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