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冯夷已吮吸了九十九天水仙花的汁Y,也该成仙了,就问冯夷愿不愿意去当黄河的洒神,治理黄河。
冯夷喜出望外,满口答应。这一来可了却自己成仙的心愿,二来可报被淹死之仇。
如此一来,冯夷就成了黄河里的河神,人称河伯。
据说,冯夷回到黄河后,心想我要叫黄河填满沟壑,淤平山梁。于是手持两把宝剑,向黄河猛劈下去,黄河的水马上不流了,好像前面堵了一道长城,只是节节升高,远远地看去真是吓人。
三天以后,南至六盘山,西至贺兰山,到处都是水,只留下几个山尖尖。
这时,他才抽出宝剑,叫黄河水向前流去。从此以后,山大沟深的大地,变成了一马平川,居住在黄河两岸的百姓靠着自己勤劳的双手,开渠造田,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我正想着,刘大哥已经将我们带到了河神庙前,河神庙是一个不大的木屋,看样子平时还是经常有人来到,刚一来到这里,我便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那气息Y险异常,正是被那几个小鬼附身过的陶俑。我抬头看去,果然在这间庙宇周围,放置了不少的僧人像。
那些僧人的样子也与我们所见过的一样,全都是一副痛苦古怪的模样。看来就算有这河神恐怕也不是什么好神。
我见状眉头一皱也没多说,抬步走了进去。来到木屋之中,里面却没有外面的那股邪气,似乎屋子有什么阵法隔绝了,外面邪气的入侵。
屋内的布置也是中规中矩,干净整洁,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打扫,木屋正中挂着一幅观音像,栩栩如生,下面供桌香炉,烛台,贡果一应俱全。
我查看了一圈,占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于是我对刘大哥说道:“刘哥,你说的河神,就是观音,观音大士什么时候还简直河神了!”
我语气中带着调侃的意味,其实我说的并没有错,这庙里面供的才是观音佛陀,这河神庙里应该供的河伯或者龙王,他们虽然都是神,但不是一个系统的,这么供奉似乎有些乱了点。
但刘大哥一副理所应当的说道:“我们这的河神就是观音大士,可灵着呢,不过要想求得观音大士赐福,也不容易,必须跪在大士前面诚心祈祷,等到大士赐下仙露,我们在喝下仙露便可以自由的下湖潜水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不由疑惑道:“什么仙露,在哪呢?”
“就在供桌上的白瓷瓶里。”
我走上前去看了看:“这里面什么也没有啊?”
“现在当然什么都没有,快跪下来,我们赶紧诚信祈求。”刘大哥说着便找了一个地方跪在了观音像前,两眼一闭十分虔诚的样子。
我见状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我是道教传人,但人家观音大士普度众生,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跪拜一下倒也无妨。
只是这样傻乎乎的对着一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图画跪拜,总感觉怪怪的。或者说有点傻。
不知怎么办的我看向了其他人,那两个女人,她们没有师门,不想我们出身道家,所以对待这些菩萨佛陀什么的,还是十分敬重的,尤其是女生对待观音菩萨似乎更加崇拜,也没多想便跟着刘大哥跪了下来。
置于紫潇,这家伙孤傲的很,负手而立,丝毫没有跪下的意思,甚至还隐隐的有些,对峙的感觉。
看来他对佛道两家的结缔还是有很深的影响的,这应该源于他出身正统道宗龙虎山,从小耳濡目染受到的熏陶和影响,虽然佛道两家大面上是相互敬重,但私下里还是有些争夺比较的。
至于我这个半路道士,一副随性自由,管它佛啊,道啊的,你们愿意怎么争就怎么争。
我直接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索性就当一个旁观者,看看刘大哥他们是不是真能求来什么?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突然,从观音像那传来了滴答的一声清响。
刘大哥听罢,立刻睁开眼睛,满脸的喜悦,高兴道:“太好了,观音菩萨显灵了,我们求来仙露了。”
刘大哥的脸,突然变得铁黑,瞪着眼,一言不发。
一看要糟糕,赶紧横在二人当中,对我打哈哈道:“,李伟年是心急了点,不过……”骂了两句,心中稍稍气顺,正要跟解释一下锁龙潭的事情,却忽然感觉到脑后有劲风扫来!
不知怎么办的我看向了其他人,那两个女人,她们没有师门,不想我们出身道家,所以对待这些菩萨佛陀什么的,还是十分敬重的,尤其是女生对待观音菩萨似乎更加崇拜,也没多想便跟着刘大哥跪了下来。
置于紫潇,这家伙孤傲的很,负手而立,丝毫没有跪下的意思,甚至还隐隐的有些,对峙的感觉。
看来他对佛道两家的结缔还是有很深的影响的,这应该源于他出身正统道宗龙虎山,从小耳濡目染受到的熏陶和影响,虽然佛道两家大面上是相互敬重,但私下里还是有些争夺比较的。
至于我这个半路道士,一副随性自由,管它佛啊,道啊的,你们愿意怎么争就怎么争。
我直接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索性就当一个旁观者,看看刘大哥他们是不是真能求来什么?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突然,从观音像那传来了滴答的一声清响。
52书库推荐浏览: 焚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