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是鬼?”我凝眉紧张道。
葛令瑶看我紧张,便跟着摆手道:“哎呀!你这人真不识逗,那么紧张干嘛!听我从头和说,到时候,你还敢不认!”
“那您说,我听着呢。”我立即道。
“好……”葛令瑶微微点头道:“其实啊,事儿没你想象的那么复杂……”
说话间,葛令瑶告诉我说,他知道我这个人的时候,是三天以前。
那时候,胡老二与台商宽天渡搞展交赛,叫板徽氏集团的事情已经沸沸扬扬了,而鲁北餐饮界的大小老板们都盯着瑞木钧和葛令瑶表态。
这样一来,葛令瑶便成了胡徽两边争取的对象,每天除了应付徽嗣檀,徽嗣杺,便是应付胡老二,简直让他不胜其烦。
这小子居然冲我摆手道:“你们这些五脏庙的老小子,一天到晚抢钱抢粮抢地盘,比皇城根的痞子都不如,没情趣,庸俗,低级……”
从葛令瑶的言语中我听出来,这个人比较另类,似乎他不想选边站,更不想掺和五脏庙的尔虞我诈,他只是享受开饭店的……过程。
说到这里,葛令瑶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就是不想掺和,因为他感觉无聊。
不过三天前,他的态度,却因为我的出现和介入,而生了微妙的改变。
葛岭瑶是本市三虎之一,论手段也有一些,他通过关系打听道徽嗣杺为了请他出山,找了一个“替身”,而这个人,就是我。
先前,找葛岭瑶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动不动交情,情面,朋友,关系的,葛令瑶听着耳朵都起茧子,这次徽嗣杺猛不丁找一个小脸老太太出来趟事儿,他立刻感觉有点“小清新”呀!
于是乎,葛岭瑶查了查我,而这一查之下,便也对我产生了兴趣。
“胡一霸,胡三可都栽在你手里?!”葛令瑶挠头道:“而且你还带着人把徽唯本的老巢端了,从他家抢了一把祖传的菜刀?顺便还把一只猴砸了!你人才呀,一个快破产的小老板整出这么大动静,我很好奇。”
于是,也因为这种好奇,昨天,傍晚,在捯饬了一下,去我们饭店吃了顿便饭。
晚上饭点,吃饭的人多,再加上我一直忙于研究瑞木钧和他的资料,故而也没注意到这位低调的客人,可没曾想人家有心,当时便和鸡爷对上眼了。
葛令瑶告诉我说,他家祖上是皇城根养鸟的,在潘家园,十里河,官花园都是相当当的名声,其父亲更是传奇,人送外号“鸟叔”,还懂得一门鸟语的学问。
“鸟语?!”我愕然,忍不住质问道:“就是学鸟说话,和鸟沟通么?这怎么可能?!”
“哼!怎么不可能?!”葛岭瑶白了我一眼道:“你只知道你们五脏庙的食咒阴险,却不知道养鸟儿贩禽的‘百雀门’也有独特的本事么?!低俗!肤浅!”
百雀门……我从来没听说过在中下九流中,还有这么个门派,当真新鲜的紧。
好奇中,我问道:“那这么说,您是百雀门的人喽!”
第二十七章 :百雀门
葛岭瑶说什么“百雀门”会鸟语,懂得和鸟交流,我当真听都没听过。
于是,我很自然的问他道:“那这么说,您是百雀门的人喽?!”
“呵呵,老子才不是呢,这不是重点!老子也没兴趣和你科普,别歪喽!”葛岭瑶不满道。
“您说,您说!”我悻悻道。
璇儿,他又接着说,他爹这门百雀门听鸟语的手艺,后来传到了葛令瑶的手里,因此他来到我饭店之后,看着本就对我不满意的“鸡爷”,便跟着叽里咕噜的和人家进行了一番交流。
据他说,鸡爷虽然是只鸡(这不废话么?!),但生长了十年,是通人性的,再加上我常年关着人家,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话语。
于是乎,这鸡爷经过啼哩吐噜一阵沟通,便把我的日常和计划都抖落了出来,他这才顺藤摸瓜,又趁我送徽嗣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进了我的车里。
说至此,葛岭瑶自信得意加二百五的一笑道:“老子别的本事没有,这看禽相面可是一绝。而且会使用那么点秘药,也就顺水推舟,把您给请来了呗,省的你们去找我。”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感觉再隐瞒自己也没有意义,于是我径直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直接问了哈,您愿意参加那个展交赛么?”
“愿意!”葛岭瑶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他又旋即道:“不过我去,你的满足我一个条件,给兄弟我一样东西!只有你有的东西!”
葛令瑶的话过分而扯淡,想他一个坐头虎,论地盘能量,都比我大,居然还有我独有而他没有的东西,不敢想象。
“那您先说说,是个什么呢?我听着。”
“很好!”葛令瑶咧嘴冷哼,进而开口道:“我要的东西,是金翅大鹏雕陨落之后,所凝结成的纯青琉璃心!”
琉璃心……葛令瑶要他干嘛?
因为葛大老板说的太过惊人,故而我当时没有表态,而是盯着他那张阴阳怪气的脸,仔细判断审视着他的意图。
为什么葛令瑶也要那个琉璃心?从传说中的番僧西吐禅师,到抗战时的日本特务阴十九,以及冤死鬼铃木龟太郎,他们似乎都对那个玩意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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