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大和尚呢?”
吴老三剔牙问着,白长生摇摇头说不清楚:
“不知道,我倒是想起来,他在三生泉里遇见了什么场景,还没来得及问他呢。”
“等回来再说吧。”
俩人又聊了一会,从馆子出来,一路上都作着扮相,没让人认出来,这也省了不少麻烦。
在外面晃悠了一整天,总看到不少步伐匆忙的人朝着客店的方向走去,俩人都有点不感冒。
这要么是请客吃饭的,要么就是阿谀奉承的,不见也罢。
“也不知道季礼怎么样了。”
白长生怅然道,说到这句,吴老三也是沉默了,毕竟是好友性命,这开不得玩笑。
濒死的感觉,俩人都有经历,实在是痛苦,季礼这小子可能早都气绝了。
要不是眼下山西还有事端,俩人也打算回去见最后一面了。
说话的功夫,已经到了晚上,夜色渐浓,弄月藏云。
“去小媳妇那看看吧,今晚上好像有故事。”
白长生叠指掐算,到了现在,他也越来越注重推演了,刚才那么一掐算,发现今晚上的卦象里,有血气。
看来算命的很可能今晚上会重返忻州。
俩人这就返回了小媳妇的家里,来到了后院,藏在了草垛的后面。
按赵允所说,这几天他都不会回来,是给小媳妇创造机会。
这可真是满清好丈夫。
俩人在草垛后面小声交谈着,聊着聊着就看到远处一道身影,穿着褐色长衫,从一个胡同猫腰出来了。
谨慎小心,这人出来的时候左右去看,生怕被人发现,猫着腰点着步,好像是个窃贼一般。
贼人胆虚,说的不就是他吗。
自然是算命先生了,白长生点点头,示意吴老三不要轻举妄动。
只看到算命的张望了一会,急急就从胡同出来了,三两步直奔小媳妇家中。
来到门前,哒哒哒一敲门,这边厢开门的时候迟疑了一下,小媳妇自然知道是谁。
“吱呀呀咣铛铛!”
门开了,人都没看清楚算命的就冲进去了,一把抱住了门前的小媳妇,这就开始上下索吻了:
“哎呀,放开放开!关门,别让人看到了!”
小媳妇惊声呼喊,慌忙将门给关紧了,随着急不可耐的算命先生倒在了床上。
“可想死我了!”
算命的眼睛都红了,抱着小媳妇不撒手,小媳妇现在可没心情,这事情丈夫已经知道了。
“我我”
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什么,赵允什么脾气她可知道,算命的又是相好,可如果放了他,自己必定要遭难。
左右都不行,小媳妇心中忐忑愁苦,交织在一起,竟是哭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哎呀呀,别哭了别哭了,来,我给你扒个核桃吃!”
“吃什么吃,坏就坏在这上面了!”
小媳妇一看算命的手里还捏着核桃,又气又恨,一把将他推开,失声痛哭。
“怎么了,难道说赵允发现了?”
算命的悻悻收手,看小媳妇这么久没见自己,还如此反常,自然有些惊奇。
小媳妇纠结了半响,捏着裙角的骨节都哆嗦了好一阵子,叹了一口气,还是没敢说出来。
“没,他没发现,只是我害怕。”
“那不就得了,这还怕什么,来来来,咱们继续快活,都多少天没见到了,别耽搁了。”
算命的急不可耐,扑了过去。
吴老三急不可耐,扑了过去。
一个扑人,一个扒墙。
吴老三心说这等活春宫要是错过,那可真是天理不容。
白长生好说歹说才让他腾开了一点地方,俩人就这么猥琐地从墙外面瞧着。
小媳妇此刻的内心是挣扎的,想说又不敢,不敢又不能不从,心中怎叫一个慌乱。
丈夫赵允的心性她这个做媳妇的自然了解,要是不从,必然要把自己五马分尸。
别看平日里吊儿郎当,真碰到什么要紧的关头,赵允可是毫不留情的主。
在她嫁过来之前,就听说过赵允好像还和一户灭门惨案有牵连,这更加重了此刻的慌乱心境。
小媳妇一咬牙一跺脚,心说那就咬下来吧,让他发发气,也好过两条人命。
她是这么想的,可算命的不知道,这时候脸都凑过去了,抱着小媳妇正是上下索吻。
舌头自然就伸进去了,小媳妇眼睛紧闭,左思右想,拳头攥紧了,一把抱住了算命的肩膀。
“吭哧!”
一口下去,小媳妇也没个轻重缓急,全身心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一口将算命的舌头咬了下来。
“啊!!!”
算命的喊了半句,痛入骨髓,整个人都甩了出去,刚喊出半声就把自己的嘴给捂住了。
鲜血淋漓,舌头整个都被咬掉了,汩汩的鲜血顺着指缝从嘴边滑落。
滴在地上,白长生看着都疼。
这小媳妇太狠了。
算命的惊慌失措,痛地只想大喊,看小媳妇一脸茫然,嘴边挂着半截舌头,面无表情。
她也吓傻了。
算命的不敢再喊,疼得全身的冷汗都下来了,先痛后怒,这可是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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