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夫君离开了,你媳妇没了压制,才开始作乱了。”张清妍说道。
钱婆婆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这段日子一直怕夫君出了事,又不知道怎么安抚我媳妇来的僧人都没法超度她,我只能每天忍耐着。东西清干净了,可声音还是没完没了,我再想起媳妇上吊的模样,就”
钱婆婆定定望着张清妍,“大仙,你方才还说我家还有一只鬼,是那只鬼害死了我媳妇,是不是”
张清妍摇摇头,“这得等我见了你媳妇才知道。别急,反正快要天黑了,你媳妇应该要显形了,你夫君也该来找你了。”
钱婆婆浑浊的双眼亮了亮。
几人等在屋子内。黄南坐不住,四处走走看看,像是被困在四方之地的野兽,有些不耐烦。张清妍盘腿打坐,倒是充分利用时间。姚容希则闭目养神。坐立不安的钱婆婆时不时转头望望门口。
随着夕阳西下,屋子内变得更加昏暗,直到打更的声音一响,仿佛是听到了口令,屋子里彻底没有光了。
“喵”黑猫一下子蹿上了张清妍的膝盖。
黄南吓了一跳,叫道:“怎么回事喂,那婆子,你家蜡烛放哪儿了”
张清妍睁开了眼睛,双手合十,念了一段咒语。
黄南和钱婆婆听不懂,但声音依旧入了耳。
只见黑暗的屋子亮了起来,屋子内的景象也不同了,摆设、家具全回来了,正是桌上一盏小油灯的光照亮了屋子。
黄南嘀咕道:“真是神了啊”
钱婆婆怔怔盯着张清妍身边,“婉娘”
黄南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倒退了一步,想起了自己职责所在,又急忙上前想要拉过张清妍,被姚容希伸手拦住。
张清妍看向了身边的女子。
女人长得清秀可人,眉眼温顺平和,此时正露出惶惶不安的神情,一会儿站起,又一会儿坐下,时不时往前走几步,又退了回来。期间对屋内众人视若无睹,偶尔碰到了坐在上的张清妍,居然从她的身体上穿了过去。
黄南目瞪口呆,钱婆婆也出了神。
“怎么会这样郡主她”女人喃喃自语,垂头抚了抚微微凸起的小腹,忽然露出坚定的神情来。
正此时,一阵风吹过,桌子上的油灯一下子就熄灭了。
屋子内没了光,可奇异的,黄南和钱婆婆都能看清楚屋内的景象。
女人先是一惊,又抚了抚胸口,抹黑找出了火折子,燃起后,借着微弱的火星,小心翼翼地往桌子走去。
她伸着手,在离桌子就差一步的距离,白皙的手腕忽然被黑色覆盖。
女人一惊,当机立断地将火折子砸了过去,厉声喝道:“谁”
黄南和钱婆婆惊恐地盯着那一道黑手印,定睛看去,那里并没有人影。
女人的身体却忽然间被扯了过去,撞到了什么。她惊叫起来,一边护着肚子,一边脚踹虚空。她确实是踢到了什么东西。她被推着,踉跄着倒在了上。
“放开我你是谁王妃不对,不是王妃叫你来的,你到底是谁”女人挣扎,尖叫,却不忘用背脊和手背保护着腹部。
“刺啦”一声,女人的衣服破了开来。
黄南怔住了,瞧见女人瞪大的眼睛和惊骇的神色,慌忙转过身去,双手捂住了耳朵,双眼紧闭,满脸尴尬。
“不、不要”女人睁大了眼睛,有泪珠从她眼角渗出。
钱婆婆猛地冲了上去,撞到了张清妍的身体。
“这只是她的死前情景重现。”张清妍平静说道。
钱婆婆抬头望着张清妍,僵硬了许久,才看向上的女人。
她被拉高压制住的双手,露出的柔软躯体。脸上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湿漉漉的脸颊苍白颤抖,哆哆嗦嗦的嘴唇里吐不出一个字来。
女人的身体上浮现出青红的痕迹,她闷哼一声,冷静了一些,放弃了挣扎,低声地哀求道:“求你不要伤害我我、我还有孩子我什么都听你的,别碰我,别碰我好不好我怀着身孕,我的孩子”
女人的脚被拉开,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不不”钱婆婆摇着头,又想要往前走,被张清妍拽住了手臂。
屋子的门被“嘭”的撞开,一阵飓风冲了进来,从女人身上掠过,只听到又一声巨响
女人身上一轻,她却是傻住了,没有动弹。
又是一阵风,从上刮了下来,帐“嗤啦”一声被扯了下来。房内的家具、摆设被扫荡,一会儿左边的梳妆盒翻倒,一会儿右边的椅子横飞,似乎是有人在屋内大打出手。
门外的月光照亮了屋内,可女人只看见那些凌乱的家什。
女人抱着肚子,蜷缩在脚,埋头抱膝,颤抖如筛子。
过了一会儿,打斗停止了。
女人惊得一跳,控制不住地沉重喘息,悄悄地抬眼。
屋内一片死寂,只有掉在地上得油灯在旋转。
又是“嘭”的一声,门被猛地关上。
女人身体一震,她想起了要逃,刚伸展开身体要从上爬下,“唰”地被人拖着两腿仰躺在上,双腿被打开,紧接着
“不”
钱婆婆干涩的眼角有什么东西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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