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觉得这里面又有些蹊跷,应该慎重一点,便说道,“你开车来接我吧?”
“这么快就爷儿们脾气!好吧,你家在哪,我这就去接你。”
我说在平岗等她,便挂了电话。
我走进车间把黑胖子叫出来,想了半天,最后郑重地对他说道,“谢谢你!”
黑胖子拔下嘴里的烟,笑了笑,可能觉得我有些弱智,什么话也没说。
我又问他,“我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有所准备。”
☆、第十七章
“你,你认识我吗?”我问那个服务员。
她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房间。
马玉从床上下来在桌边坐下吃饭,我坐在一旁看着她吃,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
虽然感到肚子里空空如也,很是饥饿,我却一点儿食欲都没有,一口都不想吃,看着马玉咂着嘴巴吃得津津有味,我甚至有些恼火。
我生气是因为我和她来到这里完全是一个误会。
“刚才有个服务员好像认识我?”我说道。
马玉不解地看了看我,“嗯?”——了一声。
我问她,“那个服务员怎么会认识我?”
马玉夹起一块排骨送到我嘴边,我摇摇头。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问你那个服务员怎么会认识我?
马玉说道,“哦,可能是你上次来她记住了你呗。”
看样子我上次是千真万确来过这里,并且还和马玉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这时,我突然想到发哥。自从上次,我们在学校附近吵过一架分手后,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不过我也没有到学校去。
我问马玉,“发哥是不是还住在那宾馆?”
马玉听我提起她丈夫有些不高兴,说道,“你提他干什么!”
我想,不提他难道这个人就会隐形不存在了吗?或许我该去看看发哥,问问他到底那些警察找他问了些什么。
当天夜里,我们就在那房间里过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马玉好几次爬到我身上,都被我推开了。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问我,是不是累了。我含含糊糊地说“是的”。
她用手把玩着我下面软塌塌的那东西,我在朦朦胧胧中渐渐睡去,夜里做了一个梦。
我在一条宽广的河里,站在一只颤巍巍地漂浮在河中心的小舢板上,河岸的树丛里有一个男人对着我大声的狂笑。河面上弥漫着浓浓的雾气,舢板顺着河流往前漂去,然后河水流得越来越急,形成一个个漩涡。我立刻明白,这条河流是要将我带往一道悬崖上的瀑布,等我意识到这一点,我已经被卷入翻滚的浪花,小舢板想一片叶子般从悬崖上飘落下去,我惊恐地大叫起来??????
马玉将我摇醒,我问,“她干嘛?”
“你做噩梦。”
我说,“我肚子有些饿。”
她从包里找了一些榛仁巧克力条给我。
吃完巧克力,我感到身上又有了力气(难道巧克力真的有这个效果??????),于是我们又做了一遍。马玉要我从后面,她喜欢这个姿势。在黑暗中,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我扳开她的两瓣屁股,开始从后面操她。
做完了之后,马玉问我,“你遇到什么事?心事重重的。”
我说没有。
我问她,“以后我该怎么再见发哥?”
马玉沉默了一下,也没说什么。
发哥是我人生的启蒙老师,他曾经教给我许多有用东西。
马玉冷笑着问我,“都教了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说,“发哥教会我怀疑这个世界,教会我识破这个世界的谎言看到真相。”
马玉大笑起来。
“不要笑了,行不行?你今晚笑得够多了。”我嚷道,心里有些烦。
马玉却说道,“你是不是想说,发哥教会了你看破红尘,归隐佛道。”
她看似在讽刺我,其实是在讽刺发哥。我心里十分难受。我甚至有些希望没有和马玉来这里,也没有和她□□。
早晨起来,阳光明媚。拉开窗帘,湖面上一片波光粼粼,河对面缭绕着淡淡雾气。山林里的鸟鸣声此起彼伏。
吃过早餐,我们各搬一张圈手椅,坐在阳台上晒着太阳,眼前是湖泊,雾气腾腾。
马玉一会儿离开她的椅子坐到我的腿上,就像个小女孩,或许她还处于大学毕业之前的学生心态中。
我还在想着发哥,问马玉,“发哥为什么从家里搬出去。”
她说,“他老是抱怨学校的办公楼要倒了,不想去学校,整天就窝在家里什么事也不干,还老是把女生带回家。”
以前发哥给我们上课的时候,我记得发哥目不斜视,不像是那种干校里出来、喜欢搞女学生的教授。
我问她,“发哥把学生带回家干吗?”
马玉说,“这还用问吗?他那点德性谁还不知道吗!”
发哥什么德性,我觉得他挺好的。马玉的话实在有些可笑。后来我想,在发哥这个问题上我看我们永远也别想意见达成一致。
马玉又说,“我没有赶他,是他自己搬出去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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