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有保安,保全设施完善。”
“可是电视上不都是这样的吗?再厉害的保安,人家诚心偷,也能偷得到。就像你跟莎话,我就在里面偷到了。这谁也想不到的。你叫我来,除非那东西放在我身旁,我自己惦记着,要不我可不敢保证他们能不能偷到。”
给梁亮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招可行啊,不会有人想到我把阵的帛书藏在可以移动的地方。放在梁亮身上当然是不可能的。放在我身上也不安全,最安全的还是放在黑白无双的身上。就没听说那个人能抓住不认识的猫的。
就这么决定了。我对着梁亮笑了起来:“快快快,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你眼睛不是看不到吗?”
“你带着我点就行,我又不是全瞎的,最多势力也有0.1吧。”
我们两人这么一路说着,吵着,我把梁亮带到了书房里。那守在书房前面的值班亭里的保安大爷,好像是大爷吧,还跟我说道:“宝爷,你要带找个外人进书房的话,是不是给任先生打个电话呢?”
“打个屁!他就是一个孩子,里面的字他都不认识呢?”我推着梁亮进去了。以梁亮那心思,绝对想不到他现在站着的这个地方,看上去平淡无奇,其实每一样东西都是以十万,甚至百万有些是千万来做价值单位的。
我摸索着坐在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张黄绢纸,然后指指桌上的笔墨说道:“你把你偷出来的那份帛书,抄一遍在这上面。真的我一会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这份你抄的就放在桌面。黄蓉都能默写个假的武林秘籍出来给欧阳锋,我们也能弄一个假的。”
我边说着,边让出了书桌前的位置。梁亮看看我,有些不解的问道:“我抄出来要是被他们偷去了,不一样会被翻译出内容来吗?”
我闭着眼睛,揉揉眉心:“你真以为你能抄得一模一样?抄吧,我说能干就能干。”阴文不像现代文字,两个字三个字组成一个词语。阴文的一些符号,可以代替两三个字,而且有些符号很特别,就算是我很认真的抄,也不一定能抄得一模一样的。让梁亮这种从来没有解除过阴文的人抄,他抄出来的只能是乱七八糟,看着像,翻译起来却一句翻译不出来的东西。更别说,他是拿着毛笔写字的。他就是水性笔写字都不太成字呢,还毛笔?写出来的看得出是个符号就不错了!
梁亮抄的时候,我就坐在一旁的软榻上,闭着眼睛想着那帛书的内容。从我已经翻译出来的来看,那帛书跟阴兵什么的有关系。对方追得那么紧,不太像一个挖土老头的做法,倒有点像那种比较大型的活动,有着指挥官,有着执行者的那种。莎的话,我相信,但是我也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一个人那么以为,就是那样的,很多时候,人们是看不到真相的。这种时候,我更相信我的直觉。因为往往直觉是能救我们性命的。
眼睛看不到,时间就显得特别的久,我坐在那椅子上等得都不耐烦了,问梁亮抄得怎么样了。他回答我道;“宝爷,我没在抄,我是在对着临摹画画呢。我觉得你应该找个有美术功底的人来画,这根本就不是字。”
“先练着吧,以后你写考古课程的时候,也会有很多临摹的课的。”
我的话刚说完,就听着前面院子传来了一阵鞭炮的声音。找个时候,放什么鞭炮呢吗?早上开工的时候,不是已经放过鞭炮了吗?这种中途放鞭炮的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出事了,而且是不太好的事情,才会放鞭炮来驱驱邪的。
我警惕地抬起头来,就算眼睛看不到那边,脸还是朝着那边看了过去。梁亮也看了出去:“那边怎么了?宝爷,是不是那边出事了?”
“没有,你抄你的。反正现在我们哪里也不去。我们要做完手头上的事情。”谁知道这是不是人家给我们出的调虎离山之计呢?
梁亮耐下心来继续画他的,不一会外面传来了保安的声音:“宝爷,前面工地说的挖出了奇怪的东西,他们工头让你过去呢。”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是真的,出了不吉利的事情了。怎么是挖?今天的工作应该只是把废墟清理一下,没有挖呀?
我没有说话,梁亮先沉不住气了:“宝爷,要不我们去看看,回来再抄?”
“你抄你的,天塌下来,你也抄完再说。”我已经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孩子了,这种时候,暗中人最希望的,就是我们离开这里吧。
我对着外面喊道:“我眼睛瞎了,去了也看不到。一会我再过去吧。不管挖出来的是什么?天还没塌不下来呢!”
那保安被我这么一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离开。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梁亮终于告诉我,他“画”完了。
我接过他画的那些东西,睁开眼睛看了看,眼睛好涨的感觉,勉强能看几秒钟。他画的那些,我还真看不懂是什么呢?要是单独让我看到这一张,我估计连这上面的阴文都不会想到的。
这样的很满意的把它递了回去:“压在桌面上,把原件给我。”
梁亮把原件交到了我的手里,我对着外面“喵呜”了一声,黑白无双跳了下来。有时候就连我都不知道它们两是从哪里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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