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十字架的事情,真不愿意多说,那是绝对的血腥事件。消毒的药水冲着的伤口,血就涌出来了。梁医生还说这么深的伤口,流血的现象至少也要有三四天左右,还是加了紫外线灯的作用。没有的话,流血事件会更加长。商商大妈已经没有离开,只是她在客厅,没有进房间来看我受苦。
下手的是梁医生。有时候真的觉得医生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呢?那伤口明明已经很恐怖了,他还拿着十字架划过每一个缝隙,看着我的血被十字架吸进去,渐渐的,那十字架都变成了血色的。
他还说:“好在之前没有直接缝针,要不现在还要把线都拆了,来一遍。一会我给你缝几针吧。这……出血量也挺多的。”
“我操”我除了骂着一句还能干什么?当病人就是那么痛苦的事情。
十字架让伤口的出血量一下增多了,浓浓的血腥味,让我听到了心里那另一个我的声音。“好多血啊,很痛吧,当你向地府焚烧通阴文书的时候,就让现在的痛,全部反转给给些害你的人吧。樊家,你不是很恨他们吗?让他们尝试一下,被尸体撕碎的感觉。”
在梁医生准备给我缝针的时候,我还是给自己做了一个止血咒。但是现在,我的身体能量实在太弱了,这个止血咒其实就是用我自身的能量去改变事情的。我的能量弱,咒语的能量自然也弱。多少还是能稍微缓解一下的。
我的止血咒,梁医生也看着,听着,他很好奇地问我原理。我却说:“你一个学西医的,跟你说五行你也很难理解,知道这么做有用就行了。”
“那我这么做是不是也有用?”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这个好奇宝宝说道:“给你一个浅显易懂的比喻吧。你看玄幻小说吗?”
“看过一本,在任家大宅里的日子,有时候真的太无聊了。”
“玄幻小说里啊,经常有什么精神力,灵魂之力,我们用的止血咒其实就相当于这种力量。是个人的魂力在作用身体的改变,你的魂力强大,就有用,你的魂力很弱,那就没用。不是说谁念这么几句就有用的。就连很多是咒语和画符一样,同样是念咒,有人就有牛逼的效果,有人就没效果,反过来说人家骗人的。画符,有人能剑指凌空画符,有人就是一笔笔,按着步骤一点不错的画下来,结果也是废纸一张。嘶~~”他是一边听我说,一边给我打了麻醉。
缝针开始了,他还跟我说着话,我却不回答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对麻醉不敏感,还是觉得痛得厉害。
我吸着冷气,感受着,那针拿我的皮肉当衣服在缝呢。
我还不敢动一下,生怕他错了一点,我就真的一辈子成了瘸子了。
第二天,在我的坚持下,商商大妈还是带着我去了医院看陶静,不过这一次规模还是挺大的。任千沧也去了。我把我和陶静的事情,跟他说了。他认为陶静妈妈会出事,那多半也跟任家有关系,他也应该为陶静负部分责任。商商大妈也去了,毕竟她和陶静挺熟的。梁医生作为我的主治医生,当然也要跟着。还带着一个开车的保安,两个帮我抬轮椅的保安。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去了医院。
让我想不到的是,陶静的病房门前竟然聚集着好几个我的兄弟。黄成,梁恩,豆子还有好几个,都来了。
看着我是被人推过来的,梁恩那狗腿的,一下就扑过来,哭着喊着:“宝爷,你怎么伤得那么重?我们之前去任家找你,那些保安还不让我们进去,说你还没醒呢。我们就只能先过来看陶静了。”
“别哭行不?闹得好像我真的快要死了一样。”我用没有受伤的那边手,推开了梁恩搁在我大腿上的脑袋。他这姿势也太那啥了。
豆子还是不敢看我的眼睛,一直低着头。就算现在她已经要跟黄成结婚了,但是之前她被我整过,也整得挺惨的,估计现在都还是见着我就害怕吧。
黄成一直站着,等梁恩和几个兄弟都对我表达了慰问之后,他才说道:“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一个电话,大家一直都是兄弟。”
站在我身旁的任千沧就笑了起来:“哈哈,你们别忘了,他是你们的兄弟,也是我任家的大总管。我还不至于这点事情都帮不了他吧。”
梁恩是知道任千沧身份的,但是他还是激动地嚷道:“还不是跟着你,宝爷才受这么重的伤”
“梁恩,梁恩,这一次,你还真的错怪任大爷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任家在这件事上,很多程度是被我拖累着的。行了。我先去看下陶静,要不一会我困了,今天就白来一趟了。”
梁医生亲自把我推进了病房里。病房里放着很多鲜花,还有很多水果,看来都是黄成他们送过来的。陶叔叔看到我被推进来,赶紧别开脸,擦着眼泪,没让我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我妈也在病房里,她正在阳台上晒在陶静的衣服呢。估计这两天,都是我妈和陶叔叔在照顾陶静的。也不知道我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爸,我来看下陶静。妈,你也在。”
我妈赶紧从阳台走过来,看着我坐在轮椅上,还没说话,眼眶就红了。我赶紧说道:“爸,麻烦你带我妈先出去,我跟陶静说几句话。我妈一会能哭得天翻地覆的,我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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