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个是干燥剂吧,但他当时是被封在罐子里的,干燥剂应该是摆出来的。封起来了还能有什么效果呢?
这个东西肯定不是干燥剂!像什么?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了,好好想想,应该能记起来的。
我就在沙发上这么坐着,看着那小蜘蛛完成了从天花板的到我脚边,在躲到沙发下面的某个角落里的伟大迁徙之后,我终于想到了那罐子里装着的是什么。
只是在我想到的瞬间,我就叫了起来:“啊!妈的!竟然是那种东西,我早应该想到的。那老板就是变态!”
同时我看着我的右手,刚才就是这几个指头还捏着那东西,虽然现在看上去已经看不到那些粉末了,但是我还是有着心里阴影。如果要求我现在的心理阴影面积,那绝对是百分之九十八。
因为我外婆是养灵宠的关系,我从小生活的家庭,就要求非常干净,我心里却是是有些洁癖的,就像现在,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容忍那些粉末在我手指头上残留的感觉。
对了柚子叶水洗手!这都十二点多了,而且我们住在这里这么几天,也没有看到附近有柚子叶。
那就,那就童子尿?
我赶紧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就冲向了卫生间,因为右手被我心理上认定为最脏的地方,我就没有用那只手碰触我。所以,我没有关门,直接解下裤子,左手扶鸟,右手对着尿柱,让温热的尿冲过刚才碰到那些粉末的地方。
我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只想着一定要把手洗干净了。就是因为心里上的专注,让我没有注意到从房间里出来,站在卫生间门口的梁亮,也没有注意到他那完全就变了的脸色。
等我用尿柱浇了一遍,再用热水洗一遍,再用洗手液洗一遍,再用香皂洗一遍,直到手指头上都已经起了皱了,才甩甩手上的水,算是把手洗干净了。
从卫生间里,一回身,我就看到了还惊愕地站在浴室门口的梁亮。他已经是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
第五章 骨戒6
我的那两只手不自然地放在了背后,对着他准备好气的说道:“你不声不响的站在这里干什么呀?想吓唬人啊,让开!你不去睡觉我还去睡呢,这都几点了?”
我推开了梁亮才往前走了几步,就听着他在我背后说:“没想到还有这爱好?”
天呢,我要怎么向他解释呀!难道要我跟他说,我刚才的手上摸到了骨灰,现在用童子尿来去邪的?我要是这么说的话,还被他笑死啊!他这种高中刚毕业的十七八岁的大男生,说自己是童子,那是一种骄傲。不过也就是他自己觉得骄傲罢了,要不,在钉尸钉的那件事情上,他怎么就那么肯定的说出了自己是童子的事啊?
但是童子这回事,换成了我来说,那就不一样了。我是大学的毕业有一年了吧?还是个童子那是件多丢人的事情呀!反正说实话也丢人,不说实话同样丢人,那我还不如不说了。
我没有理会他,直接走回了房间,狠狠的摔上了房门。然后垂着头坐在床上,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刚要点上,才发觉,这支烟是从二子他们那买来的,这可不能抽。
我把那支烟直接摔了出去,打火机也放在了柜子上,掏出了手机,在手机上拨上了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手机里依旧传来了“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停机”的声音。但是我并没有理会的声音,依旧对着手机里说道:“陶静,我现在后悔了,真tm后悔,那时候我就应该把你先办了。就算是死也先办了。都好过现在丢脸成这样。喂,你到底在哪呢?是不是真的在警校里呀,你在警校里我会看上哪个帅哥了吧!”就那么絮絮叨叨地对着手机说上了5分钟的话,然后才放下了电话。
也许有些人并不知道陶静到底是谁?简单的说她就是我哥们。以前为我爸报仇的时候,她给我递杀猪刀,背着我从林子里出来,我们一起打架,一起追的鬼车跑,一起来大半夜的带毒品去送货。复杂点说,她是我女朋友。早就在一张床上滚来滚去,却始终没有做到底的女朋友。她说我这辈子注定是个坏人,那么她就去考警校去当警察,把我这个坏人抓起来,好让她升官立功。一个挺没心没肺的女人,但是,我就是喜欢她,就是认定她了。
放下手机躺在床上,我的思绪再次回到了那个十多平米的小房间里,在那一框框的,青瓷罐子里。到底有多少这样的骨灰坛子呢!那些骨灰坛子,并不只是粉末,还有些小碎块,一时也看不出来那些到底是什么样的骨头?
而这些骨灰,偏偏也是跟茶叶放在一起。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圆形男人,他手指上的骨戒,就是从那里面的某个坛子装出来的。而每次去送货的时候,那老板给圆形男人喝的茶里,泡了骨灰。也不管是那老板让自己泡的,还是跟圆形男人买货的人泡的,反正那老板肯定是知道这回事的。
为了达到能控制那骨戒的目的,很有可能他们给那个男人泡的骨灰,就跟那骨戒的骨灰,是同一个人的。一个人?人的骨灰?我被我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住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因为有了目标,就算这个目标并没有出现在任家藏馆的那本图册上,但是明显的何大爷已经也很感兴趣的。所以在第二天,何大爷也没有提出去走街串巷的。估计他自己都不愿意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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