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掉谭政委和覃老的目的,并不能让整件事情停下来。我们最终的目的是要那剩下的三个在这里的百姓能够平平安安的。谭政委现在已经被审查关起来了,就算我们把覃老给暗杀了,对这件事情的进展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最多就是在我们进入地下水道的时候,没有人在外面给我们使坏罢了。这不是正面迎敌,而是先把后面的顾虑处理好。要想让整个阵停止下来,那就必须要用钥匙,打开那下面的封龙阵,按照张先生说的,那湖底的磁石乌龟就会砸死下面的龙。或许是蛇?不做到这一步,那些寨子里面的百姓依然会有危险。
晚上回到家里,苏海城就催着我去洗澡。因为他留意到了我被冷得微微发抖着。
在苏海城洗澡的时候,我就坐在电脑前,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满脑子就是一会要不要滚床单的问题。心里甜蜜蜜的,干脆拿出了一张纸,在纸上画起了我曾经画过的,也画熟了的那小漫画。
就是一座山,山上一条蛇,山下一条蛇。只是这回我把他们的性别换了一下,把小花给山上的蛇戴着了。百鸟朝凤,要换成当皇帝的阵,那么下面的龙就要是公的。那么在上面哀怨的等待着伴侣的就应该是一条母蛇。
母蛇能顺着山上的那地下水道到达下面的水道,但是却没有办法见到情人,只能听到它的声音。它在那里一守就是五十多年。说不定白天的时候,它会躲在那山里的地下水道,跟看不到,却能听到声音的情人说着话。它们一样嘶嘶嘶嘶的发出声音,互诉衷肠。
画好了这幅画,我把它拿了起来,好好欣赏。这是第二次画了,画得还挺好的。我笑道:“虽然我们不能见面,但是我知道,你就在那石头后面,我知道你能听到我的声音,我想告诉你,我依旧爱你。就算这些大石头阻隔了我们的身躯,却没有办法阻隔我们的爱。亲爱的,等我,就算海枯石烂,也要等我,我相信,我能等到这些大石头都烂掉的那一天的。”
苏海城从浴室走回了房间,看着我手里的画,摇摇头,坐到了床上:“就两条蛇还有这些来编排啊?过来!”
我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在一起了,他不掩饰,我同样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扭扭捏捏的。放下手中的纸,几步跳到床上:“我睡哪?”我看着他深炯的眼睛,伸手摸摸他的眉毛。
“你的房间,你睡哪,我能有意见吗?睡我身上我都没意见。”
我笑了起来,真的就跨腿,压在他的身上。从上面笑眯眯地看着他。他同样也看着我,问道:“大姨妈什么时候来的?”
他的话一说出口,我的笑就僵住了:“干嘛问这个?”
“随便问问。”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
“那我不回答!”就算他不说我也知道,他这是在算着时间,就冲着孩子去的。感觉多了这么一个目的性,我们滚床单都会不快乐了。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滑动,他不在像一年前那样,急不可耐的表现。他的手就仿佛是带着魔力一样,让我……等等,那两条蛇,如果真的想我想的那样的话,那应该也是一公一母同样种类的蛇吧。这个念头突然在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要是那两条蛇是一样的,那么苏海城中毒是因为那地下水道里有着蛇蜕的那些水,就是那种大蛇的毒。那条蛇已经被我们杀死了,就连蛇尸体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蛇胆。但是我们可以找它同类的蛇啊。
就算之前我和卡卡西多方打听也没有找到那么大的蛇,到底是什么品种。但是不管它是什么品种都好,它肯定跟湖下面的那蛇是一样的。那么我们就能用湖下那条蛇的蛇胆做药了。当然我的这个推断是因为否认了龙的存在。要是那真的是一条龙的话,就算我们栽了。
有了蛇胆就有药,有了药,苏海城说不定就能复活了。
“怎么了?不想?”他只是感觉到我突然僵住的身体,却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突然伸手就扯开了他胸口的衣服,在那里有着一个已经呈现黑色的圆孔。不像是结疤的,而是以一种奇怪的形态呈现着。就在那里面有着一颗子弹逼近了他的心脏。要是我们用蛇胆让他的心脏恢复了跳动的话,说不定几秒钟之后,他就会死掉了。
苏海城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的目光从他的胸口看向他的眼睛:“怎么了?这个伤已经不痛了。”
我在心理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我的推测呢?要不要跟他说,那湖下面的蛇,说不定也能给他当药?但是那样的话,他要是真的用了蛇胆,说不定就会死掉呢?死于心脏重新跳动,受到子弹的压迫,体内失血过多。
我干干笑了起来,摇摇头:“没事。”
他隐瞒着我他的伤势,我也可以隐瞒着我的这个猜测。如果用那蛇胆做药,反而是死路一条的话,那还不如就让我把这个推测隐瞒下去。
他伸手把我压下去,吻上了我的唇。
苏海城是一个有心机的男人,他能隐瞒郑先生那边的信息,却从来不隐瞒他的目的。他将我压在身下,手轻轻的覆在我的小腹上,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立春前能怀上就是最好的,这一次你别跟着进山了,不管怀上还是没怀上。万一又像上一次那样……”他的话断了,好一会之后他才继续说,“四一,帮我留下个孩子吧!给我妈给我爷爷留点希望。也是给你的孩子,属于我们两的孩子。至少这个孩子能够证明我跟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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