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心里也很满意,我本来就是来做生意的,在我们做生意中都有一个说法,去外地的时候不要太生张,太生张就不会带来财运。
记得以前我跟过老板出去做生意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可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人,我们那一年去上海要欠款,也正赶上过年,没存在银行,我们就一人身上装着六十多万,捆在腰上,一直做长途客车回到的杭州,为了怕人家看出什么来,我们还都带着某学校的校徽,路上还引来了几个同车的学生问这问那,差点露出马脚,想一想那个时候的自己,那个时候的岁月,还真是叫人怀念。
等我们一起出来的时候,我们就谈成了,最后我用二百六十元的价格,租了下来,开个玩笑的说,他最后让我不花钱的使用了桌子与看书,还送我了一盆花,他告诉我这种花叫,玉兰,是光长叶不开花的草本植物,是一个学生送给他的!他最后还帮我在小门的值班室找到了一个搬家公司的电话,说是值班室人的亲戚,可以优惠的给我搬东西,我当时真是佩服他的生意经。
就在我们有说有笑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话的不是别人,是文朋飞,他很着急的对我道;陈总,那本书叫人给拐走了。说真话,他用手机电我,我就有一些感觉到内心的害怕,也许都是唐文化对我说的话在起作用吧,我为了不使他感觉到什么,就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在手机里很沮丧的道:我都找了一天了,我找的那个人,就是在岱北古玩旧书市场办店的那个人,把我们的书给拐走了。
我当然有些迷惑,拐走了?
在文朋飞的手上,就这样被拐走了,他说的是真话吗?
文朋飞还一在追问我,现在在哪里,我什么也没有说,看了看表,我对他道:我这就去岱北古玩市场,你在那里等我好了!我也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勇气,去见一个说熟悉又熟悉,说陌生又陌生的"人"
我告别了郑教授就出了小门上了出租车,我不想开自己公司的车,主要还是对周围不熟悉,那样办起事来又浪费时间又不方便,在车上,郑教授还用手机又电了我一下,问我什么时候来住,我答应他明天就过来,看着二边不断后退的树,我自己一个人发呆的坐在车后边想着事,我心里有些乱,也许是白天,我心里又有出奇的平静,原本出租车司机想与我在聊一会,我只是啊啊,恩恩的,人家也就不开口了,可能是看出我有心事来。
路其实很近,路上又赶上不知名的学校,好象是在搞什么活动,到处是学生流,还堵了一会,司机没好气的按了几下喇叭,无助的靠在了座位后边,天有些热,车里开了冷气,看着外边发亮的天,在加上远处如蒸发一般的气流,我的心又烦躁起来,接着道:这里还堵车。
司机接着道:常有的事。
我随口问道:岱北那边的古玩市场都是些什么人!
司机一听,哈哈的笑起来,道:当然都是做生意的人,对你说真的吧,那里面还有不少宝贝呢!
宝贝,?我一听来了兴趣。
他回头看我,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露出了满足的一笑,道;我兄弟的一个朋友,就在那里淘到过一些古钱币,一转手,赚了一万多!
哦,原来这个样子!
没多久,车就到了,当我下车的时候,他关心的对我道:小心点,这里的人都很复杂。
听着他的话,我心里更多的是感动。
我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文朋飞,这个地方,以前住在酒店的时候,没事出来走走时也到过这里,所以对这里并不陌生。我原本想先电一下他,但我还没有调节好自己的心态,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假装的人,说真话,叫我假装什么我可做不来,这与做生意可是二码事。这个时候才知道,战争年代做个地下党是多么的不容易。我家乡以前的镇子就有一个与我们家住得很近,听说是什么方面的地下工作者退休,现要想想他还真是伟大。
这个季节也有一些不怕高温的旅游者,在一层一层的人群里,我用眼睛找到了文朋飞,他很意外的在岱庙边上的石狮下面等我,我平静了一下心态,就走了过去。
就在我们差二十米远的时候,他也发现了我,也向着我一起走了过来!
没有多久,我们就站在了一起,我仔细的看了看他,他很奇怪的问我道:陈总,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结巴的道。
虽然唐文化那样说过他,但现在我眼前可是一个大活人,你说能不叫我怀疑唐文化吗?文化是不是感觉有错误,在或者是朋飞家里出了什么事,不愿意说,才会表现出来一些怪怪的现象。不过,文化可是我一手拉起来的兄弟呀,他很了解我这个人,从来不在我面前乱说话的。这都是什么与什么。我的脑子有些乱。
这个时候就听文朋飞道;陈总,那天我取了书就托人找到这里的一个人,他说他爹会看,我就将那书给了他,并叫我第二天来取,这不摊也没有了。
会有这样的事。我道。
他没有看出我脸上太多的变化,就带着我去了一个摊前,问边上一个没精打采的店主道:你边上那个叫马六的人呢?
那人看了看我们道:马六?
文朋飞有些激动,道:就是你边上那个摊,为什么今天没有出摊,手机也没有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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