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有些奇怪的道:为了他们,你这不是叫我老头子在笑你吗?
他们一个个都活着吗?我点了点头,他苦笑的道:为了他们长命百岁,生意发财,可这些与他们有关吗?
我的心里有些着急,真恨不得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他,但我知道范老是一个局外人,他可以与一个隐者交流,写出真实的泰山,但我们不一样,我总感觉我们在一次一次的经历着泰山上这些事,自从看了他的文稿,我找到了许多的答案,这个时候我脑子又闪过一个人,就是敏敏一直要帮助的那个'人",可我为什么又想起了她,是因为敏敏吗?还是我在可怜她,我真的有些说不清了,这个时候我又想到了文朋飞,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不只一次的叫我想起画皮,虽然是古代的聊斋故事,但我现实中真的遇到了,我的心能在活成正常人的心态吗?
范老一直看着我,没有出声音,我脸上的表情越变越沉闷,范老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陈,就当你看到了一个小说吧,在或者听到了些传说,这不算什么?人的一生中经历的事,太多的不可思议,就将它们永远的锁在心里吧.
我不自觉的脱口而出道;对于我来说,不可能.
范老有些意外,死死的看着我,这个时候空气有些冷凝,我们都没有出声音,没有多久,范老叹口气道:有些事,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讲,只有你遇到了来问我,我就会给你一个解答.
我认真的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点了点头.
我抓住了机会道:那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些事都是真实的事情呢?
范老叹了口气道;人老了,老了,越活越没意思了,儿子也闹个离婚,真是活老了,打也打不动了.他看了我的眼道:有时证明一件事情的真实性没有毕要非得有证据就行.
你的意思是?我奇怪的道.
他爬在我耳边道;那位有缘人,什么证据也没有,只是在我走的时候对我说,如果你有机会去岱庙的时候,托你给我的一位故交带个好.我当时以为他朋友在那里工作,但他告诉我,他朋友在天贶殿后边的壁画上面,我开始很意外,感觉很可笑,他确对我说:从东向西第18个人物就是他的朋友.我真感觉他是疯子,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在遇到他半年的时候,我真的有机会去那里的时候,无意中想到了这个,当时就当是做游戏玩,我就顺着壁画从东向西数,一直数到第18的时候,我发现是一个侍者的人物,他红衣,带着长帽,双手揖合,一开始我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来,,就在我顺着门转身与它告别的时候,一个无意的眼神我发现,那个破旧的人物后边有一个人的影子.我愕然了.
人的影子?壁画?我吃惊的道.
他说出了这些,就感觉到全身放松一下,道:现在你知道了,有缘人,去吧,去找找看.说完他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直消失在不远的转弯处.
他说的地方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虽然没有过份的吃惊,不过听他的口气,也许这就是相信的原因,可他遇到了什么呢?一个人物外边的影子。这又是一个什么样子呢,我真的想象不出来,原本想追上去在问一问其它的一些事,但考虑到范老为了儿子的事心情不太好,也就没有追上去。
我出了二中,那个时候天还早,但接到了敏敏的手机,问我知不知道做饭,如果不想吃就随便的吃一些,如果不害怕远,就来她朋友这里,她们正在银座门口的肯得鸡,我没好气的回道:垃圾食品.她开心的在手机道:那本小姐就与朋友用餐了.我无话可说的笑了笑.
对于她会什么朋友,我从来没有想参加的意思,以后我想也不会有,她有她的空间,为什么在别人没有要求的情况下走进去呢?
往往有些男人就是这么一种,动不动就要看一看自己女友的消息,或者就是打听点事,在或者打手机的第一句话就是在哪里.真是没劲,这样的男人不自信,所以说也是一种笨男人,有时不自觉得听到他们说起时也皱一皱眉笑一笑.
我这一二天,实际都在想着唐文化给我发的消息,虽然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但打过去却是一个无人接电,在或者就是没有了信号,我真的为他担心,为了这个,我还通过公司叫张其开查过那个号,发现是杭州地区的也就放心了,说明他还在我们那边.
没有多久,我就为自己在院校门口来了一份,炒饭,就回租的房子去了,张敏敏早些泡的那个东西还在,我还很好奇的看了看,不知道她还放了什么,除了水有些发绿以外,其它一点变化也没有,不过感觉那一小块的太岁好象变大了一些.
自己一个人无事可做,就躺在席子上思索自己的事,我一直心中都有不解的地方,为什么一个寺院只有一个僧人,这是真的吗?范老为什么还要强调寺院规模不小,为什么要组成一个求字,这又在说明什么呢?范老为什么最终还是将这个秘密说给自己听呢?为什么他还叫自己去寻找那个人,当然这是他话中的话.为什么范老一生都不解的那一句诗,与文化与文朋飞是如此的相似?
如果真按唐文化说的,这些都是凡人不应该经手的东西吗?
对了,他说的十王殿说是在一个叫下港的地方,可那个地方又在哪里呢,感觉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本被他烧了的手册,到底说明了什么呢?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手机一下子将我惊醒了过来,我一看才知道,是李警官打来的手机,就快速的接了道:李警官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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