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月之女神的传说,也查到了很多的版本。可谓一统一的是,成为月之女神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双十年纪的人。但是她已经二十一了,为什么还会被选中?而且,所谓的女神神物,又怎么会到了她的手里?我们出现在这里,看见那样的景象,是命中注定的安排么?那些月之女神的族人,是怎么死亡的?整个村子为什么会存在近二十年而不消失,他们是有多大的留恋,才可以如此保存一个完整的鬼魂荒村?这一切,都只能在明日的夜晚,揭晓……
☆、第十章鬼宅荒村(下)
鬼宅荒村(下)
等待的时间总是那么漫长,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迫不及待,我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些问题的答案。随行的编辑们报了警,警察如同例行公事一样的询问取证,但是我知道他们的搜寻不会有结果。从警察调阅的档案上我知道,这个新人作者叫裴安娜。她自己报的年龄是二十一岁,可是真正的实际年龄时二十周岁。符合了月之女神的人选……那么那个所谓的神物呢?如何到了裴安娜的手上?她的编辑也回答了我的问题,这个物件,是她到了这里之后从一个小摊子上买来了。
警方的询问时间漫长,也打发了我的无聊时光。所有人似乎都没有什么胃口吃东西,但这当中除了余逸宣,她吃的很没有形象,她的好食欲似乎也带动了我,我吃了些东西后,便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别墅的大厅。月光从窗外缓缓的进入,如果它是个杀手,那它会是最好的。它进来无声无息,它似乎存在于任何的地方,它的接近让你没有任何感觉。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指上的一圈月光,我忽然觉得被月光照射的地方,有刺痛。几分钟后,我确定那绝不是我的幻觉,我的手在月光下泛红、起泡,随后我慌忙的躲进了阴影里,我的手才恢复正常。似乎……有人不想我再接近真相……
午夜的钟声在房间中回荡,显得这个屋子如此空旷。我站在屋子里,看着那些柔和明亮的月光。我手上的刺痛提醒着我,如果漫步在月光下,那么经受的会是什么?我不得而知
……如果我不去,那么裴安娜也许就会以尸体的摸样,出现在我们和警方的面前,而且从此后再没有人会知道这些事的真相。我并不是什么伟大的人,我很多时候也会顾及我自己的性命。但是,如果不这么做,那我的疑问就没有答案。所以我披了一件黑色的毛毯,踏出了别墅。
月光不再像是眼见的如此柔和,它变成了尖锐的毒刺,狠狠刺激着我的身体。毛毯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月光似乎只对于我的皮肤形成伤害。刺痛的感觉遍布全身,居然也没办法感觉有多痛。我想起以前一个心理学朋友说过的话,如果你全身都在痛,也许就不那么痛了。现在的我就是这样的感觉,我的手上起了红色的水泡,它们正在逐渐变得透明,我想如果此刻轻轻一碰,那么就是一个窟窿。我的身体到处都有刺痛和麻痒的感觉,我估计现在如果有人看见我,会惊叫掉头就跑,因为我像是一个怪物一般行走。
我在月光下的时间正在一点点变长,可我饶了几圈,都没有进入那荒村的迹象,周围依旧是宁静安逸的别墅区,夜间的青草味散发着无比舒适的味道。可这一切却无法阻止我的焦虑,我的身体已经快要无法承受这一切。我隐隐觉得我的胸口一阵热量传来,烫的我惊叫出声,那个所谓的神物就在我胸口的内口袋里。我把它拿出来,它在月光下有一种强烈的宝蓝色光芒,那光芒逐渐变成巨大的光束,它包裹着我,让我避开了那些月光。我感觉我的脚下开始发飘,我的脑袋一阵阵的发晕,之后我看见了我自己。没错,从高空俯视着我自己。我在空中,而我的身体在地上,依旧披着那黑色的毛毯。
我能感觉到我自己在风中,风像是操控着一直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操控着我。我在那蓝色的光柱下,一点点的向前飘。飘到了一阵浓雾之中,那雾不像是之前看到的,它太过于厚重了。牛奶一般的颜色,丝绒一样的质感,我前进的速度被阻碍,变得举步维艰。呼吸变得异常困难,氧气在逐步减少,我的眼睛似乎也能感觉那些棉絮一般的雾,它们正在企图抽干氧气,它们就像是成千上外的蜘蛛丝一样,张牙舞爪……
这样的感觉,在我恍惚要昏迷的瞬间,被打破。我终于再一次来到了荒村,村子里看不见任何人,荒凉的风肆虐着整个荒村,那些鬼宅似乎都扯着尖锐的嗓子高叫狂笑,歌声淡淡的响起,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我闭上眼睛,在黑暗中细细的听,风声、混着歌声,我依稀能听到一种歌声,带着淡淡的悲伤。我顺着那歌声飘去,风中传来一种奇异的香气,带着一股子行风一般的咸涩味。我飘着,飘到了那个祭坛。所有的人都聚集在那里,裴安娜被绑在了石柱上,而我闻到的味道,是血……
她的血顺着石柱,往下流,速度很快,已经染红了她白色的纱衣。他们围着她唱着歌,那歌声让她的血流的更快。我顾不得许多,立刻站到了她身边,将那所谓的神物,放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脖子被他们割开,伤口很深。尽管把血止住了,可我不知道它的作用有多久,我企图把她从石柱上解下来。可绳索是死结,我企图让自己冷静,可周围蜂拥而上的人,让我的手无法正常工作。我被他们的歌声迷惑,我的手停了下来,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向着他们而去。我看见有人要拿掉那个神物,死死的咬了自己,疼痛立刻让我清醒。我再次来到她的面前,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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