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找穴、墓穴!”马尚停了下来,看了看我说:“这附近有个很奇怪的穴,穴曰:困蛟!”
“不懂!”我摇了摇头:“你这个拿着罗盘吃饭的东西不是我的特长,还是你自己说说吧!”
“呵呵!”马尚接过我的话笑着说:“其实看了那位蒋师祖的信我根本不能够知道当年他走水路将死尸赶到了奉节的哪里才出事的,就算出事了那尸体会掉在河里吗,或许不会因为就算是尸体在水里泡久了也会浮出水面的我的那位师祖当然会将之捞起继续赶。那么尸体就只能依山掩埋,我也只能够这么一点点往前走边走边看风水定位看一看墓穴,再挨家进去找找墓穴里有没有那位徐老爷子。此穴困蛟乃是墓中的凶墓,按理说好的风水墓穴应该这样的三面环山墓前流水青山常在流水不腐譬如那白帝城就是一块世间绝品墓穴。而眼前的墓穴,具备了所有不益丧葬的条件——坚石、凶水等等,葬者不是大奸大恶便是天所不容!”
“狗屁!”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没带好气的谩骂道:“照着你这个意思当年那位徐老爷子变成了大奸大恶天理不容的人,或许是大奸大恶的死尸才对,何况这穷山恶水的怎么看怎么不像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死人葬在里面吧。”
“这个可就难说了,都几百年前的老尸了现在谁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呢?”马尚说。
“我……”我无语不知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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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洞 (求收藏啊)
第十章洞
马尚转身将罗盘放回船舱并且从船舱里拿出了我们带来的两个大包里面放着离开成都时他买的工具,他一把将包丢在了我面前的甲板上,说:“青城,来帮忙将这些包里的工具都拿出来!”
看到他丢来的大包的动作原本还想骂他几句,但是一想又懒得费那个口水只得老老实实蹲下来帮忙打开包。这是一条二三十米高的断崖要想上到断崖上去只有老老实实在这里攀山,如果不是在这里攀将船开足马力跑几十里攀山再往回走几天回到这个山头也是可以的,不过那样所费的力气就要大得许多了!
将全部的工具都拿出来了摊在甲板上,马尚去买的那些工具真的是挺齐全的而且还专业能够在攀山是确保安全。工具拿出来我将安全绳绑在身上,背上背着砸锤和几十个铆栓,毕竟这登山的危险活让个倒腾死人的人实在是不像个话只好我上了。我身上背着绳子马尚在下面牵着当然这主要是为了在登上时不被这跟绳子给绊了脚,我手脚并用像只壁虎一样粘在了绝壁山这些都是登山的要领,我不敢敢说自己可以飞檐走壁不过一面二三十米的断崖倒是小儿科这些都是拜那段道口舔血的日子逼出来的。
我粘着山崖向船的右边移动了几下,虽说心中已经十拿九稳可以攀上这断崖不过一切还是两手准备的好,我往船体右边移动几步一边往上攀一边往断崖里安铆栓,这样就算真的有个一不小心掉下来的时候有铆栓拉着绳子一时也是掉不下来的,就算最坏的铆钉也掉了一不小心掉了下来我也有把握在那一瞬间借力踢一下断崖掉进水里,这水几十米深就算从崖顶掉下来我想也没有什么大事!
安全系数已经达到要求,攀在了断崖上就没有再跳回船上的理由,继续往上攀吧。说起来这攀岩是个力气活,同时也是个胆量活,攀爬这么高没有点力气是绝对不行还要看胆量,上去了眼睛里只有山顶不能往后看,人都有点畏高的恐惧攀到了半山崖往看下双脚非得发抖不可。
先前一眼就看好了攀爬的点位,在求稳的基础上我也加快了速度,隔着一米便安上一个铆钉,大概三个小时候终于是攀到了顶没顾得上卸下身上的绳子。一眼望了望四周围全是连绵的山,只有山顶上稀稀松松的种着几棵柏树,至于什么风水我倒是半点看不出来毕竟我不专业。在看看脚下的长江,由右至左流淌着弯弯曲曲一眼看不到边,俗话说的好蜘蛛呀都是腿长江呀全是水,此时看来才知其中真意。
先不忙着看风景,将绳子整理好在一旁找找到一块大石头打了几个结将之栓好,这是拉马尚上来的绳子可不能开玩笑。我丢了一块小石子下去,波浪溅起江水算是他可以借着绳子往上爬的信号,石子丢下去了老半天才看见山崖上露出半个脑袋。我主动伸手去拉了他一把,将他完全拉上来的时候才看见他的一副怂样,术业有专攻这话确实不错卜个挂算算命马尚是可以让我竖拇指的可这攀山渡河的事的话,马尚、不行!
也不打理自己狼狈的一身,从身上挂的布包里拿出他吃饭的家伙开始左右走动观看了起来。只是看了半天除了来回走动外就是一股脑地叹气,我不耐烦的说:“你脑子刚才进了这长江的水呀?在这里不是瞎走就是叹气你还有完没完了!”
“我观看了半天发觉完全不对呀,这困蛟穴我完全看不出它的入口在哪个地方。”说着马尚又换了个方向,却又是摇了摇头:“耶!?怪事儿呀!”
“什么屁话!”我也不耐烦了:“你还专业呢,都这么半天了找他娘的一个墓穴都找不出来!”
“你懂个屁呀你。”马尚也没好气:“你以为这是那些山头上的土包呀,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个坟头一铲下去就行了!?没那么简单,这么大座山你没个技术要想挖坟掘墓非得累你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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