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拗不过樊方,只得将身上的包裹什么的都给脱了下来,同时还得将衣服一起都给脱掉,这个时候危险解除了欣怡他们也都迅速跟了过来,欣怡首先就心急着向我们问道:“怎么样那个在背后放枪的人抓住了么?”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完,她又看见樊方在为了解衣袖,看见了一手的血红才又慌张着向我跑来,一边跑着一边问道:“青城,你的手怎么了?!”
我望着她回笑了了一下:“赫赫,唉……没有什么事啦,就是一点小伤啦!”
她心急地走了过来,从樊方的手中将我的手臂抢了过去,突然大叫了起来:“你这还叫做没事,那要怎么样才算是有事呢?!”
我这时才将手中的枪放回枪套,伸手过去拿着受伤的那只手翻看了一下回笑道:“你看这不是小伤么,子弹没有穿进肉里只是一些擦伤而已!”
“哼……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流这么多的血你也……”说到这里的时候欣怡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转而是让我掐住自己的手臂动脉,然后脱下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消毒棉和纱布来。
虽然嘴上是有些逞强,但是说真的心里还是有些嘀咕,要是这子弹再偏上那么一点的话,凭着这森林里面什么医疗器械的情况下我的手多半就给废掉了!这个时候我受伤的手已经有些失去知觉了,但是我却依旧强装着镇定,我知道这只是因为暂时的由于失血过多引起的,麻木只是暂时的,随后而来的就是死去活来的疼痛。
欣怡先是在我的伤口处用消毒棉擦拭了伤口,再弄上一些纱布面加压包扎将血给止住,我看着她熟练地手法便是看着她笑了笑打趣的说道:“你这手法还听熟练地,你当过护士么?”
“就你这嘴贫,”欣怡拍打了一下我受伤的手臂道:“受伤了还这样不消停!”
“啊……”她的这一拍我就立刻大叫了起来,原本她这一拍并不是很疼,而且也因为手臂的麻木我也是感觉不到多少的疼痛了,但是我还是假装疼痛地叫了起来,这个时候她也慌张了起来对着我的手臂又是吹起又是轻揉:“呼…呼…青城你没有事儿吧,我可不是故意的,我、我刚才只是顺…手…”
“赫赫,”我笑道:“你这个小笨蛋刚才是骗你的!”
“啪!”这次欣怡又再一巴掌打在了我的手臂上,这次就算是我的手臂麻木了也是不禁真的大叫了起来,她却不理不睬的对着我说道:“谁叫你没个正经的!”
“我、我冤枉呀,”我无奈道:“我不是看气氛这么紧张所以想说点笑话来缓和缓和一下么!”
“缓和个屁,”欣怡生气道:“差点就被你吓死了,还缓和!”
“赫赫,”樊方站了出来和起稀泥:“我听人家说无缘不成夫妻,你们这样还真的有点夫妻相!”
“更屁!”我和欣怡异口同声的说道。等到我们两个刚将这话说完樊方便是哈哈大笑起来:“我说嘛,你们两个有夫妻相你们还不信!”这一说我们两个更是无语,只有他们三个却越笑越开心,而正当几个人笑得开心的时候我却打断了他们的笑声,说道:“好了,你们笑也应该笑够了,该做正事了!”等到他们的笑声渐渐止住了我才又继续道:“我看今天我们就不要再继续走下去了,先是地雷、再是黑枪,这森林里面的危险一重接着一重,继续没头没脑的往下走的话又不真的会有什么危险,再说了森林里上午才下过雨,路更是难走!”
“而且木材大多都已经打湿了,”没等我继续说下气,樊方便是接口说道:“所以必须要现在就生火才能够将那些木材烘干,才可以将一堆篝火生起来!”樊方这话一说完,我们五个人当然就知道该干些什么了,除了我这个伤员四个人都朝着四个方向散去,去拾取一些木柴来生火。
夜幕渐渐地降临,森林里的夜特别的黑,而且还特别的静,只有生上一堆火围着火堆才能够驱散黑夜的寂寞。我坐在火堆旁向着火堆丢了一块木材,嘴里不愿意说话,因为这个时候手臂上的疼痛最为剧烈,因为我的沉默火堆边几个人的气氛显得有些怪异,我拿出就来一人一瓶丢了过去,一方面是想要打破这尴尬的局面,一方面也是想要接着酒精的作用让我暂时忘却了手臂的疼痛!
欣怡结果我丢过去的酒,拿着酒站起身向着我走了过来,一直走到我的身边坐了下来,一边缀了一口小酒一边将嘴凑到了我的耳朵边道:“下午的时候樊方不是说你有话跟我说么,要不是那黑枪你也就说出来了,现在大家都有空了你是不是可以说了呢?”
“我……”我结结巴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仰头喝了一口闷酒,欣怡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问道:“怎么了,这里人多不好说?”
“……”我张着嘴支支吾吾更不知道怎么说,她有些生气了,站起身来背着火堆朝着黑暗走了去,樊方立刻站起来挥着在、手向我走了过来,走到我的身边将我拉了起来:“你还不快去追,白天的时候我就告诉了她你对人家有意思了,她刚才就是在试探你,是想要你亲自说出那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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