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快步走在了最前面去,走在另外一棵树旁去,解开了一根绳状的东西,他冲着我臭道:“你小子还杵在那里干嘛,看戏呀?还不快帮忙!”
我立马向着他泡了去,走到了他身边才道:“怎么帮忙?”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他到底要我怎么做,帮什么忙!
“废话,”老头指了指绳子说道:“当然是拉着绳子啦,不然我们怎么上树呀!”
‘拉绳子跟上树有什么关系呢?’我心里一阵郁闷,但是又不好去反驳他,只好从他手里接过了绳子,老头将绳子递给我之后又慢慢说道:“待会我让你放你就放,使点了慢点放知道吗?”
我傻兮兮地点了几下头,开始送掉手中的绳子,那只这一放才是吓来人一条,原来绳子的那头捆着的是一根倾斜的树干,那树干见势就要往地上倒了,还好这森林树木多给了一点阻力才让那树没那么快倒下,再加上我见形势不对慌乱的给了一些力才将绳子稳住!老头立马不干了,对着我大吼道:“你小子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了我让你放你再放么,慢点放,小心我老头子的命,不要到时候日本人取不了我的命拿给你给收了!”
“是、是、是!”我苦笑着哈欠了几下,继续道:“一会儿我会小心的!”说完,我这才慢慢用脚抵着树,慢慢地将手中的绳子放出去,这样做也是怕万一待会一个不小心绳子拉不住了将那根倾斜的树干放了下去一棒子把那老头打死了才是真的冤枉了!
那根树干被慢慢地放了下来,渐渐地就和地面形成了一个四十多度的夹角,老头慢慢的推动着树干的中下部位,将树慢慢移动一直到将树的那头对准了一开始进来我们就看见的那座小木屋才停下来。忙活了这里半天才弄明白,原来这绳子捆着的是一条树做的路,也是在这个事时候才看清楚并不是因为我给力了那树才停下倾倒的势头,而是这棵树的中间还捆着一根更粗的绳子,我说嘛,要不让以我的本事这么大棵树怎么可能嘛!
“快点讲伤员抬上去!”老头的话提醒了我,我也不再这棵稀奇的树上去多作研究了,转过身去帮着阿二和樊方一起抬手了伤的阿一。我也是这个时候才看了一下阿一的伤,这一枪打中了他的肩部,子弹已经去到了肉里,虽然不伤及内脏,但是也是必须马上取弹止血不然也是要危及性命的!
“你们走前头,我来断后!”走过老头身边的时候,老头拿过阿一身上的那把枪对着我们说,我们也是点了点头回应表示同意,只是在他的这句简单的话之中,我听到了两个字‘前头’。我一直也是想要听清楚他的口音是哪里的人,但是他一直都是东一句西一句的哪个地方的语调都有让我判辨不出来,直到他说到‘前头’两个字的时候我才判定他一定也是一个四川人,因为我从小就生活在四川,对于四川人说话的习惯也是很了解的!没错了,他一定是四川的,我心里打定了这种想法,想着到时候要是给阿一取了弹有空的话还是可以去跟他聊上两句的,毕竟大家都是家乡人嘛!
这根树干做成的路好像还蛮结实的嘛,我们几个人走在上面似乎很安全似地,我们在这树干上也是一路小跑着,想着也是想早点将阿一安顿下来,把他的伤给处理了他是受不住这样长久的折腾的!
“没有麻药、没有消毒的药水,什么都没有怎么取弹救人呀!”我们几个男人刚把阿一放下,欣怡就开始担忧起来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这样不够那样不行,害的我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来帮助阿一。我无奈的站起来轻抚了一下欣怡的背安慰道:“你放心吧,他会没事的!”
“可是我们什么手术工具都没有呀,”欣怡担忧着继续说道:“没有麻药他会很痛的!”
我苦笑着看了一下阿一,向着他问道:“你怕痛么?!”阿一微弱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不怕!”我这时才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欣怡,道:“你听见了,他不怕疼!”
“可是我以前做过护士,没有消毒药水他的伤口是会感染的,难道你想他下半辈子手臂残疾吗?”欣怡的语气开始有些指责起来,我真的是有点气不过,瞪了一下脚摇了一下头,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我知道我不把她解决掉我是没办法帮着阿一的,我看着她的双眼,淡淡道:“欣怡,你放心吧,我曾经是个军人,我懂得怎么处理伤口的!你不相信我,难道你还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么,你选择了我你就要相信你自己!放心吧,他们都是我带出来的,我会一个不少地将他们都给带回去的!”
“我……”她苦着脸还想再说些什么,我的手指却是已经按在了她的嘴唇在,轻松道:“你就在一边看着就好了!”她嗯了一声点头表示答应!
欣怡被安静了下来,我立马转过身来,对着樊方道:“兄弟,这好像不是很严重,你将你的枪拿出来吧,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了!”樊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我才又对拿出平时携带的军刀来,递给了阿二然胡继续说道:“你去升堆火,将这刀烤一下,消消毒!”
阿二刚点头拿着刀出去,欣怡又走了过来,对着我问道:“那我做点什么?”
“你就站在那里好了,什么都不需要做!”我的话没完,欣怡便是一脸的失落,我一晃眼看了一下手臂上的纱布对着欣怡才又继续道:“你不是带着有些一些消毒棉么,你把他们都拿出来吧,还有就是我包里有些酒你把他们一起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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