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耳恭听,你就说吧!”我也放下手中的灯,我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我的疑惑得不到不解决我只有原路返回,要想继续深入洞里面这灯就他马尚自己提着往前走!
“我想你心中疑惑地是为什么一开始我买上潜水装备,而且似乎好像很熟悉这个洞穴似地!”马尚的话正说到了我的心坎上,我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的话但是我并没有开口打断他:“你很奇怪吧,为什么我知道这洞的具体位置还要大费周章的去攀那断崖呢!?赫赫,其实你也不用去猜疑,只有这样我才能够确定是否有人跟踪我们,毕竟有些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越少人知道越好?!”我戏谑了起来:“我看那军工厂里面的断臂也是你的杰作吧,我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但是听你的口气只怕是知道了秘密就得死如果我走到了这里不再往前的话我想我也不会有好下场吧!”
“呵……你说的那是哪里话我既然找到你和我一起来,我又这么会有要谋害你的心思呢?而有关于那只断臂你猜的没有错确实与我有着一些关系,你看见的那只是徐昕派来的其中一个人的!”
“什么?!”我惊讶了起来:“徐昕先前派来的那些寻找徐家老尸的人离奇失踪都是你干的!?”
“怎么!怕了?”马尚说着又笑了笑看着我,像是想要看我笑话似地:“是不是我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你也感到惊讶了,是不是害怕和我这个杀人犯在一起了?”
“你还真是搞笑,杀人……对于我来说只是几秒钟的事情罢了,如果你知道我以前干过什么的话你就不会说这么低级的话了!”我也轻蔑地扬了扬嘴角:“我只是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秘密令你可以做出这些杀人只留断臂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一个人样的家伙还有多大事情瞒着我!”
“对于你的那些过去我还的确不知道,当初樊方却也没有给我讲你以前的事情,只是说你有这个能力帮助我而已,不过我们从这里出去的话我到还是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具体了解了解你的那些过去!”说着马尚叹了一口气,侧身用左手的食指指了指洞的深处:“至于那些足以让我双手沾满鲜血的秘密就在这个洞的深处,先就让我卖个小关子吧,你要是有胆子的话就和我继续往前走!”
“你到底是谁?”我更加疑惑了起来:“那些秘密我倒是不是十分在意,就算是有什么要命的危险我总要知道我到底是跟着一个什么样的人把这小命丢了的,总不能这么稀里糊涂跟着你往前走吧!”
“赫赫!”马尚笑了笑:“你既然还有这么一些担虑的话,我想关于我的一些事情我也不该向你再隐瞒了,毕竟你是樊方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说着马尚又侧身摸了摸墙壁:“我其实就是个阴阳罢了,这事儿我一开始并没有跟你撒谎,只是我跟以前的那些走街串巷的帮人处理丧事儿的阴阳不同罢了,早年我跟着师父学习了几年阴阳行当的手艺后来师父去逝时候我又去了国外研习神学,所以这么说起来我还算是有文化喝过洋墨水的阴阳。而这么些年我也满世界跑着仔仔细细的研究了许多国内外风水鬼神之事,算是收获颇丰吧,最后我还是选择回到这里来!看看这些墙壁我也有好些年没有看见了,除了前段时间去到上面军工厂看了看外今天还算是隔着这么些年第一次来这下面!”
“哼……看来你不仅早就知道这个地方而且还似乎和这个地方颇有些渊源了!”我不屑着。
“呵!渊源…渊源,确实有些渊源!”马尚无奈的摇着头:“在成都徐昕派人拿来给你的那些信其实不全,那些都只是百年前的蒋贯为了敷衍徐家人所写的敷衍之物。有关于当年的那件事情我这脉的蒋贯师祖其实还有一些信件留下来,而这些信件全都是留给我们这些他的后人的,信中详细的记述了当年那事儿的过程,这穴便是他当年盗了人家的墓将那徐家先人的老尸丢在了里面并且告诫我们这些后人不得轻易去寻找,为此他还故意将这墓门堵住而且还是十多米深要的就是将这墓穴封死。但是我的师师父却是不安分的主儿,那时候还是在解放前,据我师父说当时他就入了党而且还是共产党他的主要任务就是打扫战场,也就是帮忙将那些战死沙场的战士赶回家。还有一个任务就是选址可以用来隐藏整座军工厂的山脉,毫不夸张的说京我师父之手选出来的军工厂至少也有四五十座,后来他选址就选到了我们现在这个地方。这里面藏着我们这一脉不能言语的秘密,而我师父偏偏又想要知道这个秘密却又奈何这个墓的墓道被封死,他要想自己将墓道挖出来是不可能了所以他想出了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将这座山倒弄成一座军工厂让着红军帮忙将山挖空出来,一边可以作为军工厂一边还可以直通那墓道的深处。只是几十年研究下来却没有研究出什么名堂来,我还小的时候师父便带着我来过一次,只是那时候一个小毛孩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屁颠屁颠跟在师父后面罢了,师父死后交代我等我有能力再来这里面一次看看里面的秘密,如果实在没有什么进展的话就自己做决定将事情做绝了!”
“所以你才找到我的!”我笑了笑:“我终于也知道了为什么你一开始就带上潜水装置的缘故了,这墓穴的入口我猜在百年前的应该还在这长江水位的上面吧,随着时间流逝全球气候变暖长江水位上涨加上最近这些年三峡水库的修建者墓道入口才会像现在这样深埋在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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