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前走了几步,伸手轻推了几下欣怡,她也是回过神来扭头瞅了我一眼却不愿意开口和我说话。我也不去在意她的反应,转过身去伸手在那些墙壁上敲着,一直敲到了通道尽头的那堵墙上都没有发现什么地方有像是有夹层的样子,心中更是奇怪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在这么一个阻塞的空间里面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齐怪了,这里并没有暗格之类的玩意儿一个人大活人怎么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呢?”我回头望了望欣怡,继续说道:“你这事儿这么蹊跷,你怎么看?”
我想她提出了我的疑惑她却依然没有什么回应,而是双眼死盯着我,原本的祥和全部都找不到,转而是一阵杀气,一种想要将我置之死地的杀气!毫无预料的是她迅速朝着我跨来,拳头已经握紧,刚一近身就朝着我的面门袭来,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也只有避其锋芒,一个闪身轻易躲过了她的拳锋。一拳未中,她有变换了进攻的线路改由下路来袭,左脚肌肉一收缩一个小踢腿就向我的膝盖侧面踢来,乖乖,这可有点过了,这一脚下去那就整一个残废了,就算医好了下半辈子也是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我也不管心中再有什么解不开的疑惑,先将眼前这个近乎疯狂的女人拿下再来慢慢计较。小腿轻轻上提挡住了她的踢膝腿,然后迅速下放插到她另外一只支撑脚边,左手下放抓住她踢出的那只脚,这样一来她整个人的重心就被我控制。一个人脚下的重心被控制之后手上就会使尽全力反击,道理正如溺水的人会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不放一样,正如我的意料的那样,我控制了她脚下的重心她的双手自然就成拳向我攻击过来。我手轻轻一动将抓住的她那只脚靠到了我一只大腿上,迅速将刚才踢出去的那只脚收了回来将她的脚夹住,然后后撤一步,伸出手去抓住她的双拳,将她整个重心全部悬在了上半身。等到她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才急切道:
“你疯了呀,干嘛下手这么狠毒!”
她却似乎完全没有听懂我的话似的,还想要使劲挣脱我的控制,结果发现再怎么用了都无济于事的时候开始变得气愤起来:“你这个色魔,你把我放开,我要杀了你!”
我心中奇怪起来,我又没有怎么怎么她,她干嘛无缘无故对我产生敌意,在这之中必有蹊跷,我懒得再和她去说些什么,因为就算说了她也不见得听得进去。将她的四肢都放开,我一个跨步一只手将她揽入怀中,空出来的一只手呈切掌一掌劈在了她的后项上,她整个人顿时软了下来晕了过去,这力度我掌握得恰到好处,刚好只将她打晕给不伤害到她的身体。
“嘿嘿……”
“呜……呜!”
“哈哈……”
我刚将欣怡身体靠墙坐下,耳边便传来一阵阵地怪叫,声音诡异莫名,笑声哭声在通道里掺杂着撞击在石壁上有传回来整个人头皮都有些发麻。我迅速转过头去想要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可是四周哪里有人。
这种明争暗斗的场面以前当兵的时候算是见怪不怪了,但是那时候都是知道我们要对付的都是些什么人,虽然有时候也是敌暗我明的情况,可只要小心总能化险为夷。而现在的状况确实不同,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明明看着他进了死胡同却找不到人影,欣怡突然变了个人,通道里有莫名其妙地传出了一阵阵怪叫声,这敌人是谁?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似地,有好像他就在我身边,我也有些慌张了,大声对着通道吼叫了起来:“你是谁?!”
“给我滚出来!”
“他妈的躲躲藏藏算是个什么东西!”
……
我一个人在那里嚷嚷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理睬我,我也是呼了一口气靠着墙壁瘫坐在了地上。‘操,我才懒得去管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心想着,我一个鬼门关都走过一着的人还怕什么,再多的神神怪怪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而现在欣怡也被我弄晕了过去,那谁说的掐人中掐合谷这样的穴位让她苏醒是不可能了,毕竟她是因为我的击打引起的短暂脑部供血不足才晕过去的,这种穴位按压式起不了多少作用的,只有等,等她血液慢慢回流才行!
我从裤兜里面拿出一个小酒壶来,这东西还是我上次和马尚去过重庆之后回成都特意买的,确实有时候那股子酒瘾上来了做什么都有没有了力气带着这么一小瓶方便多了,现在这样的状况小喝一口也可以解一解乏提提神。扭头过去看了看欣怡,她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了平时一见到我就骂个不停地泼辣样,这样的她到有几分可爱。几缕头发顺着她的额头滑落了下来,我的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帮她拨了拨她的发丝,身体也不经向前挪了挪。
依稀可以闻到她身上体香,混杂着手中酒壶的酒味不知不觉地就有点让人迷醉。这个小女人虽然出生在一个神秘的家庭,而且也都还练过几下,但是她对自己的保养倒还是不错,一张瓜子脸上五官都还算精致,嘴角的那一对小酒窝让人甚是着迷,白皙得皮肤似乎弹指可破。
我使劲摇了摇头咬咬牙,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我这都想到哪里去了,再往下想的话就越是不堪了。我匆匆将她滑落的头发拨回原位便狼狈地挪回自己刚才的位置,生怕自己也成为一个俗人,想一些俗事,弄得肮脏不堪。可笑的是那几缕头发在我拨回后又掉了下来,我却再也不愿伸手过去,只是呆坐在这边喝着自己的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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