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刚说到这里欣怡却突然打断了我的话,有些不解地望着我道:“你刚才说什么,你是说我们走的这个二号通道没有脚印是吧?”
“是啊,怎么了?!”
“我是想问问为什么我们之前来这里的人都没有走我们现在这条通道,而直接就走的是另外的几条,难道他们早就有地图,早就知道这个通道里面是死路不成?”
欣怡的问题似乎有像是问到了点子上了,让我心中也是乱作一团,这还真的是个问题:首先,我们前面来了哪些人,真的是欣怡家族的人吗,那么欣怡族人之前是否有来人,那他们又是谁呢?(其实这个问题应该是一早之前我们进来就该考虑的,结果大家都懵懵懂懂的闯进来不去管不去计较是不是真的想要找的地方)其次,为什么先前来的人都知道那条路好走那一条不好走,如果我们之前是欣怡家族的人的话,那么他又是哪里找到的地图呢?再者,这个地方看样子也并不是什么特别隐秘的地方,为什么会这么久都没有人发现呢?
‘等等!’我叫停了脑海里那些不明白的太多问题,再这么纠缠下去会弄得我自己都将自己纠结起来。我脑袋里面转了转,对着欣怡道:“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想我现在是回答不了你的,或者永远也回答不了你,毕竟我不能回到古代去问问那些进来的人,问问他们为什么一进来就直接去其他几个通道而不进我们现在的通道。不过我想的话,我们现在至少明白了我们之前有人来过,而且这些人很有可能跟我们一样手里面也有一张的人皮图,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多看一下这张图看看我们怎么从这里面出去才是真理!”
“你这句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了!”她一边望着我笑了笑,一边自顾自地拿起地上那张地图看了起来。一边看着,一边用食指沿着地图上那第二根粗线滑动起来,从树根开始沿着树干到树梢,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手指滑动道了其它线条上去了。我开始心里有些佩服这张人皮图的创造者,居然可以在这张人皮图用线条组成一个迷宫图,更加神奇的是我现在所站的这通道,它就是人皮图上迷宫的真实反映,那么这个迷宫到底有多大有多深呢?我急切地想知道答案,不过心中也是更加疑惑起来,既然那人皮图果真如欣怡说的那样从她族人背上割下的话,那又是谁在她族人的背上画的这颗树呢?还是她所说的不是事实?
这些事情都不得而知,只有等待着进入到迷宫的深处,或许一切疑惑能够得到解答。
“找到了!”大约一分钟之后欣怡兴奋地拉着我的衣服,让我看她手指着的方向:“你看看这里!”
我也属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她所指的地方正是这颗树的树根到树尖的第一个树杈位置,她看着图上继续说道:“我想我们现在的位置在这里,你看看,这根线在这根树杈上面不停地绕着圈而且这个树杈和树干的位置有个明显的门的符号。”
我将人皮图从她手中拿了过来,手指在她说的那个第一个树杈位置滑动着。我想如果用肉眼来看这根树杈的话,是完全看不出来这个跟树杈有上面不对劲的地方,因为这是一个槐树,是树就会有树叶,每个树上的树叶相互交错着也会成为一通道。
正如欣怡说的那样,第一个树杈位置确实就是一个来回绕着圈的迷宫,一条路在这个树杈上不停地绕着圈,有时候路与路之间相互交错着,有时候路又在树叶上走一圈,不过最后都会回到树杈和树干的交接处。
看到这个图的情况我心里思索了一阵,我们现在的情况这样,走了四次,四次都回到了原地,那么这个死胡同很可能就这这张图上的第一个树杈位置!
我将心中的猜想告诉了欣怡,她也表示同意我的看法,如果正如我们猜想的那样的话死胡同正面的那堵墙就是整个迷宫的大门,那为什么我最开始的时候去敲打墙会没有反应呢?
虽然不太相信自己的判断,不过我们两个在原本都开始放弃挣扎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丝希望我们两个还是想要尽力争取去试试的,毕竟谁都不愿意太快的放弃生的权利的。
我们两个都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她顺手将那张人皮图收了起来。我先一步朝着那条死胡同走去,我们两个刚才坐的位置就在这条死胡同的对面,肉眼一眼就可以看见深处的墙壁,只不过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我便到了墙壁的跟前。
很自然地我就伸出手去敲击墙壁,因为心中早就已经认定了这面墙壁就是我们出去的大门,所以这一次所用的力气比起上一次找那个色魔大了许多,这一敲不要紧,要紧的是这手上的疼痛感直钻心窝。一声‘啊’字刚叫出口一半就忙着收回自己的手,在半空之中狂甩了一阵然后收回到嘴边使劲吹着,身后忙不迭的传来一阵冷笑:“赫赫,你这个傻子,鸡蛋碰石头不疼就不正常了!”
“屁!”我放下受伤的手,转身对着她道:“先前不是说这是个门么,我哪里有多想呀,要不你试试敲一下看看这门疼不疼!?”
“我才没有你那么猪头!”她向前走了两步和我站在了一起,一边将手伸向墙壁,一边对着我说:“你没有听人说过吗,门,有时候不是用推的而是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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