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问:“你哪儿不舒服?”
我犹豫了一下,尴尬地说:“我那儿不行。”
医生看了我一眼,问:“多长时间了?”
“两年了吧。”我红着脸回答。
医生瞧了一眼病历,遗憾地说:“你这么年轻,怎么就不行了呢?受过伤吗?”
我摇了摇头。
“脱了裤子,躺到诊疗床上。”医生说。
医生瞅了小萍一眼,问:“她是你的妻子吗?”
我刚想回答,小萍抢着说:“是,我是他的妻子。”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小萍是成心想全程监控我的检查了。
让我当着小萍的面脱裤子,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我讪讪地说:“小萍,你…你到外面等着我吧。”
小萍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我要陪着你全程检查,喂,我是你老婆,怕个啥?”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心想:得,今天算是没治了,只能让我的秋光外泄了。
我躺在诊疗床上,脱掉了裤子。
我担心地想:假若小萍现我那儿没毛病,毫无疑问会赖着和我睡觉的。
医生来了,他戴着医用手套,捏住我那玩艺,仔细瞅了瞅,又在我的蛋蛋上反复揉捏着。
我心想:幸亏我刚才解决了一下,不然,被医生这么一折腾,肯定会有反应的。
医生检查了一刻钟,然后,说:“起来吧,你还得去做几个化验。”
我赶紧从诊疗床上爬了起来,匆匆穿好裤子。我穿裤子时,小萍还馋馋地盯着我的胯部,似乎还没有看过瘾。
医生给我开了一堆检查单,说:“先把这些检查做了再说吧。”
我一出诊疗室,皱着眉头说:“还要做这么多检查,有必要吗?上次,给我看病的医生比这个医生的年龄还要大,据说还是全省的男科权威呢,人家都给我下了结论:没治。”
小萍说:“当然有必要了,你要想治好病,就得听医生的话。这个医生呀,听说留学英国十几年,算得上是个洋医生呢。”
小萍歪着头瞅着我,馋馋地说:“梁灵,你那儿不小哇,竟然不中用,太可惜了。假若你把病治好了,一定能让女人非常满意的。”
我见小萍馋得直咽口水,担心地想:一定不能露了馅,不然,小萍饶不了我。
我费了两个小时,把一切检查都做完了,有的检查结果需要三天后才能出来,所以,我俩只好无果而归。
小萍说:“三天后,我再来陪你拿检查结果。”
我无奈地点点头,假意感激地说:“小萍,谢谢你了。”
“谢什么,病治好了,让我第一个享受就算是对我最大的感谢。”小萍暧昧地说。
“嘻嘻……”我笑了笑,心想:我的这个毛病,在你面前永远也治不好的。
我刚告辞了小萍,就接到《东风大酒店》秃顶保安的电话。
“喂,是梁先生吧。我刚才去查了监控,太可惜了。三个月前,电脑重装了系统,把以往的监控资料全丢了。”秃顶保安沮丧地说。
“啊!”我一听,太失望了。心想:假若监控资料不丢失,很容易就能查出那个凶手了。
“实在没办法把资料恢复吗?”我不甘心地问。
秃顶保安说:“我专门跑到电脑修理部去问了,人家专家说,神仙也恢复不了。”秃顶保安失望地说。
“唉!”我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说:“你能不能到各楼层的服务员那里问问,也许,有的服务员看到过谢慧之哭着跑出房间的一幕呢。你想想,谢慧之毕竟是大堂领班,几乎所有的服务员都熟悉她。假若她哭着从某一个房间跑出来,肯定会让服务员记忆深刻,难以忘怀的。”
“对!”秃顶保安一听我的主意,兴奋地说:“这个办法好,我马上去问问。”
我挂了电话,茫然地望了望天空。我似乎有一种预感:距离查清谢慧之死亡的真相只剩下一步之遥了。不过,这一步却是最艰难的。
天已经擦黑了,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我正想到饭店里去吃两碗面条,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是胡小明打来的。
“梁灵,我爸我妈想请你吃个晚饭。”胡小明兴冲冲地说。
我听了一惊。心想:胡小明的父母咋会突然想起请我吃饭呢?
“梁灵,你在哪儿?我马上来接你,到我爸妈的别墅去吃饭。”胡小明说。
我心想:去见见胡小明的父亲也好,现在,有两条线索集中在胡小明父亲身上了。
一是谢慧之经常去的那家《艾爱美容店》是胡小明父亲开的。二是谢慧之“遗书”字迹和胡小明父亲纸条字迹相仿。
不管怎么说:和胡小明父亲认识一下,不是一件坏事。说不定在谈话中还能旁敲侧击,了解到一些信息呢。
天黑透时,我来到了胡小明父母的别墅。
这是一栋新建不久的独立别墅,三层楼,楼前的花园足足有三个蓝球场大。
我一进门,胡小明的父亲就迎了上来,说:“你是梁灵吧,快请进。”
“伯伯好。”我恭敬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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