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果然不出我所料,双头婴儿应该埋在附近。不然,它认不了这个门。
“你记得是埋在哪棵树下吗?”我连忙问。
“死人脸”说:“我记得,就埋在那棵歪脖子树下面。”
“好!”我猛地一拍大腿,只要知道双头婴儿埋在哪儿就好办了。
“死人脸”垂头丧气地说:“其实,我就是不淹死它,它也活不了几天。再说了,吸毒女也会把它丢弃的。”
“唉!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呀。”我叹息道。
“死人脸”茫然地望着我,问:“你是说我不该贩卖婴儿吗?”
我摇摇头说:“你贩卖婴儿的事,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我从来就没听说过你贩婴的事儿。我是说:你不该擅自处置这个双头婴儿。”
“死人脸”也叹了一口气,说:“我当时鬼迷心窍了,只想到:假若我不除了它,会连累到我父母的身体健康。这么一想,就下了手。”
第199章 :拷问乡下妹
我埋怨道:“史医生,你说你咋这么迷信呀。唉,现在说啥都晚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想办法解决吧。”
“死人脸”乞求道:“梁灵,我的小命全攒在你手上,你不救我,我的下场就跟高老头一个样。”
我望着“死人脸”,不由得有些同情她了,便安慰道:“我会救你的,不过,你得帮我干一件事。”
“死人脸”欣喜地说:“你让我干啥我都干。”
我说:“马上带我去指认双头婴埋葬的地点。”
“好。”“死人脸”撑起身子要下床,刚一挪动,痛苦地叫了一声:“哎哟!”,又倒了下去。
“我…我的头晕死了。”“死人脸”叫唤着。
我知道:“死人脸”一定是流血过多,有些贫血了。
我见“死人脸”无法下床,只好说:“史医生,你好好养病,争取尽快恢复,好带我去指认埋尸地点。”
“死人脸”无奈地点点头,说:“好的,谢谢你了。”
我从身上掏出一张符咒,压在“死人脸”的枕头下,交代道:“别把符咒弄丢了,它能救你的命。记着:最好别出这间病房。”
“死人脸”感激地说:“梁灵,你是一个大好人,也是一个大帅哥。其实,我见你第一面时,就对你产生了……”
“死人脸”话说了一半就没说下去了,脸上泛起了两朵红晕。我知道,她没说完的话应该是:“爱慕之情”。
我感到很奇怪,“死人脸”一见我,就好象跟我有仇似的,怎么会产生了爱慕之情呢?
“你…你说些啥呀。”我朝病房门口瞅了一眼,庆幸地想:好在“拳击手”没听见这句话,不然,非冲进来跟我拼命。
“唉!不说了。你已经有了未婚妻,而且,还深深地爱着她。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怪我没早点遇见你。”“死人脸”长叹了一口气,脸上写满了“遗憾”二字。
我实在是难以理解,“死人脸”怎么也会爱上我,而且,她爱的方式很奇特,竟然对我不是鼻子不是脸,摆出很厌恶的神情。
我第一次有了新的体验:爱一个人竟然会以“厌恶”的方式出现。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我见“拳击手”在病房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心想:我还是别淌这个混水了。
“梁灵,再见!”“死人脸”恋恋不舍地说。
我走出病房,见“拳击手”正靠在门口的墙上。他见我出来了,忙问:“老弟,我未婚妻对你说啥了?”
“保密。”我斜眼瞅了“拳击手”一眼。
“哼!”“拳击手”不满地哼了一声,好象还咬了一下牙齿。
我知道:“拳击手”的醋缸又被打破了。不过,“拳击手”若是听到我和“死人脸”最后的几句对话,非把鼻子气歪了不可。
我到妇产科后面的小树林子里转了转,想找到那棵歪脖子树。令我失望的是,小树林子里有不少歪脖子树。
我失望地回到病房。
文惠问:“死人脸跟你说了啥?”
我欣慰地回答:“双头鬼婴的死因总算水落石出了。”
“是死人脸祸害死的吧?”文惠问。
我点点头。
我正和文惠说着话,文娴又跑来了。
我一惊,心想:文娴每天往医院跑,啥意思嘛。
文娴的脸色阴沉,一看就知道,肚子里憋着气。
文惠问:“文娴姐,你这是咋了?”
文娴气呼呼地说:“我昨天领着三梅到叔叔那儿去拿钱,叔叔竟然让我给他当媒人,说服三梅嫁给他。”
“啊!”文惠吃了一惊,说:“叔叔还打三梅的主意呀。”
“是呀,还说:如果三梅同意跟他结婚,就给三梅买一套房子,房产证上写三梅的名字。”
文惠苦笑着说:“叔叔难道被三梅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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