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叹了一口气。
我见长辫子还在五楼打扫卫生,就问道:“铁算盘在办公室吗?”
长辫子摇摇头说:“铁算盘的母亲生病了,他去医院探望母亲去了。”
“刚走吗?”我问。
长辫子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我想进铁算盘的办公室,便说:“铁算盘一连几天都是半上午到医院去,下午三、四点钟才会回来。您要进他的办公室,现在倒是一个好机会。”
我点点头。
长辫子说:“我这儿有铁算盘办公室的钥匙,您进去吧。”
长辫子打开铁算盘办公室的门,自高奋勇地说:“我给您放哨,如果铁算盘回来了,我马上告诉您。”
“好的。”我对长辫子赞许地笑了笑,就和文惠一起进了铁算盘的办公室。
铁算盘的办公室里有一部台式电脑。
我赶忙打开电脑。
铁算盘的电脑竟然没有设置密码,让我轻而易举就进去了。
我在铁算盘的电脑里查看了半天,并没发现偷窥的资料。
“难道《总统套房》的摄像器不是铁算盘安装的?”我狐疑地问。
文惠说:“不是铁算盘,还会有谁,总不会是长辫子吧?”
我摇摇头,说:“长辫子可没这个雅兴,也没这个经济条件。你知道吗,那一台摄像器得上万元钱呢。再说了,她也没有电脑。”
我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铁算盘怎么会只有一部台式电脑呢?现在一般人都有笔记本电脑,铁算盘不会没有吧。
我跑出铁算盘的办公室,见长辫子正忠实地守在五楼的窗口,监视着《喜洋洋大酒店》的大门口。
“喂,我问你一件事。”我对长辫子招招手。
长辫子兴冲冲地跑了过来,汇报道:“我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正监视着酒店大门呢。假若铁算盘回来了,逃不出我的眼睛。”
“很好,谢谢你。我问你:铁算盘有没有笔记本电脑?”
长辫子回答:“有呀,就放在办公桌上嘛。”
“没看见嘛。”我说。
长辫子想了想,说:“对了,自从出了这件凶杀案,铁算盘就把笔记本电脑拿走了。”
我恍然大悟了,看来,《总统套房》的摄像器就是铁算盘安装的。出了凶杀案后,他担心被警方发现了摄像头,就把笔记本电脑转移了。
“铁算盘住在哪儿?”我问长辫子。
“铁算盘跟老婆离了婚,他一个人单过,就住在离这儿不远的一个新小区里。不过,住在几栋几号我就不知道了。”长辫子说。
我想:要想潜入铁算盘的住宅,可能有一定的困难。不过,假若把摄像头的事儿告诉了警方,倒是可以让警方去搜查铁算盘的住宅。
我觉得:这个事儿还是由我和文惠做比较合适,好在我们是打着警方的旗号,完全可以弄个假搜查证。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文惠,文惠表示赞同。
我认识一个制做假证的家伙,于是,我马上跟他联系了。
“我要一张警方的搜查证,急用。”
造假证的家伙说:“五百元,今天傍晚就给你送货上门。”
傍晚时分,假搜查证就送到了我的手里。
第276章 :吓尿了裤子
我立即给铁算盘打了电话:“喂,我是住在酒店三零一房间的便衣警察,专门来查办《总统套房》谋杀案的。现在请你到我的房间来一趟。”
“有…有事吗?”铁算盘显得很紧张,他结结巴巴地问。
铁算盘的态度让我十分生疑,按照一般常识:做贼的人才会心虚。铁算盘一听说我找他,语气里透露出紧张与不安,显然,他与这个案子有一定的关联。
“没事警方会随便找你吗?”我反问道。
铁算盘嗫嚅着说:“我…我马上来。”
我早就从长辫子处获悉:铁算盘现在还没回家,正在办公室里。
我对文惠说:“等会儿铁算盘来了,咱俩坐在沙发上别动,就让他站着回答问题,这样,给他施加一点压力。”
我考虑:以铁算盘的年龄和资历,他应该见过一定的世面,所以,不会轻易认罪。
“好,知道了。”文惠说。
文惠的面前摊着一个宗卷,一个笔记本电脑,摆出一副书记员的模样。
没一会儿功夫,“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敲门声很轻,有一种胆怯的意味。
“进来!”我威严地大声说。
门被慢慢地推开了,铁算盘探进了一个脑袋。他朝房子里瞅了瞅,对我和文惠笑了笑。这种笑,是一种很勉强的笑,很苦涩的笑。
铁算盘畏首畏尾地走了进来,他点头哈腰地问:“您两位找我吧。”
“对。”我瞪着眼睛,死死盯着铁算盘。
铁算盘低下头,弯着腰,恭恭敬敬站在房子中央。
“我们的身份你知道吧?”我严肃地问。
“知道,知道,知道。”铁算盘象鸡琢米一样,连连点着头。
“你知道我党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策吧?”我冷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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